第二章 借糧給秦淮茹
何雨柱等許大茂爬到一半，一個飛踹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踹趴在地上，然后騎在他的身上，抓住他的頭發(fā)，按住他的腦袋，將他的嘴按在地板上摩擦。
“王八蛋！”
“幾個星期不揍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滿嘴噴糞，還想冤枉我?！?p> 正摩擦的爽呢，忽聽一聲叫：“住手，何雨柱！”
何雨柱抬頭一看，見一大爺在叫，后面還跟著三大爺閻埠貴和許大茂的老婆婁曉娥。
其實不用他們勸阻，他也要收手，給許大茂一個教訓就夠了，還真能把他打死打殘。如果真那樣，爽是爽了，自己也就進去了。
他拍拍手剛站了起來，卻見一個身影朝他沖了過來，還揮手想打他耳光，他舉手一捉，輕易就抓住了對方手腕，道：“你們夫妻真是前仆后繼，這次就算了，下次還想對我動手，就別怪我連女人也打了?！?p> 他抓住婁曉娥的手輕輕一推，將她推了個踉蹌。
這時許大茂也爬了起來，只見他滿嘴都是灰塵，鼻尖和額頭上也不少，嘴唇邊還有幾道擦痕，但沒出血。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指著何雨柱對一大爺?shù)溃骸拔覒岩晌业碾u是被傻柱偷的。”
何雨柱一聽，迅速將手一探。這時許大茂剛說完，見狀連忙往一大爺身后躲，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被何雨柱一把揪住衣領(lǐng)。旁邊的一大爺一拉也沒拉住。
他用點勁往上一提，許大茂雙腳就騰空了。
“沒想到這傻柱力氣這么大，我穿越前也算是大力士了，但跟他一比，還是差很多。”
“你有種再說一遍！”他盯著許大茂，冷冷地說道。
許大茂什么人，背后捅刀子的老手。這時見當面討不了好，馬上就軟了下來，閉著嘴巴不說話。
這時婁曉娥也過來想掰開他的手，可怎么掰得動。
“柱子，不能打人，我們都相信你沒偷。”
三大爺也附和道：“柱子，真的把人打傷了，到時叫你付醫(yī)藥費、營養(yǎng)費，不值得??！”
這三大爺，一張口就離不開算計。
何雨柱對著許大茂揮了揮拳頭，“說吧，我有沒有偷你的雞?！?p> 許大茂看著冷冰冰的何雨柱，以及懸在頭頂?shù)娜^，服軟了：“算我搞錯了，行嗎？”
何雨柱將許大茂往地上一摜，將許大茂摔個四腳朝天，“今兒饒你一回，下回就不是扔地上這么簡單了，扔河里扔糞坑都有可能?！?p> 許大茂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捂著被摔疼的屁股，正想說幾句場面話，聽到這幾句話，心里一凜：這傻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狠了。
雖然心里面把何雨柱以及他的祖宗問侯了十八遍，他還是將到口的場面話吞了下去，在婁曉娥的攙扶下，悻悻地走了。
面對著兩位大爺，何雨柱不好板著臉，他微笑道：“這許大茂，找不著偷雞賊，就瘋狗一般亂咬人。也不想想，我一廚子，缺吃的嗎？還用偷他的雞?！?p> “好了，這事就這樣，不許再挑事了?！币淮鬆斦f完，就跟三大爺離開了。
何雨柱鎖好門，關(guān)燈睡覺。
不過奇了怪了，剛才是假裝睡覺還真有點困，現(xiàn)在真正可以休息了，卻睡不著。
躺在床上，回想起五天前，他正在另外一個世界刷《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這是他第三次看這部劇了。而且他也不叫何雨柱，叫莊洲。
他記得2017年這部劇剛上星的時候看過一遍，前年刷了第二遍。
他躺在沙發(fā)上，看著看著，感覺困得不行，就睡著了。在迷迷糊糊中，他感覺他家的大屏幕電視變成了一座光門，將他吸了進去。
醒來后，就到了《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的世界中，而且自己竟成為了何雨柱，那個確實“很傻很傻”的傻柱。
“我這到底是做夢呢？還是穿越呢？不過這么真實，看來是穿越了。姑且當作穿越吧，可既然是穿越，怎么沒有系統(tǒng)和金手指呢？”
“算了，當憑預(yù)知未來這一點，就比什么金手指強了，不要太貪心了。而且在一個現(xiàn)代世界中，有系統(tǒng)和金手指，總覺得滿滿的違和感?！?p> 想清楚了這些，睡意襲來，他沉沉進入夢鄉(xiāng)。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大院里的人漸漸發(fā)現(xiàn)，何雨柱好像有些變了。
他不再動不動就往秦淮茹家里跑；以前雷打不動天天帶飯盒，現(xiàn)在也不帶了；門也開始鎖上了，不僅去上班時鎖門，下了班回屋里也插門栓。
他還在院里靠近他家屋前的地方，整了個沙袋，天天有事沒事的，總要拳打腳踢幾下。
那砰砰悶響的打擊聲，以及腳踢時沙袋的急速擺動，無不宣示著何雨柱的暴力。但大院里的大部分人都沒什么感覺，有的還跟他開玩笑說：
“傻柱，你這是要往練家子上發(fā)展啊，你不會是想當大刀王五或燕子李三吧?！?p> “傻柱，你已經(jīng)夠能打了，再這么練下去，會把人打殘的?！?p> “傻柱，趕快找個媳婦管管你，不然精力過剩，當心憋出毛病?！?p> 不過有的人不僅說說，還真的想給他介紹對象。一大爺想給他介紹七車間的劉玉華，妹妹何雨水想給他介紹同學張淑琴。無一例外，都給他拒了。
在這一點上，何雨柱倒是跟原傻柱出奇的一致，審美水平賊高，不要求“白富美”都占齊了，去掉一個“富”，?！鞍住焙汀懊馈笨偸且摹?p> 再看看一大爺給他介紹的劉玉華，那一個胖啊，用原電視劇的話說，就是妥妥的肥豬一頭。也不知道在這缺吃的年代，怎么能吃成那樣，難道是傳說中的喝水都會胖的體質(zhì)？如果是那樣，等以后生活條件好了，那還不胖成什么樣？
不敢想，更不敢腦補……
至于妹妹想介紹給他的同學張淑琴，身材倒是不錯，可長相就不敢恭維了，特別是那一對齙牙，在這沒有整容的年代，簡直是要命的缺陷。
本來按照原電視劇，秦淮茹也要給他介紹他的堂妹秦京茹，可不知是他對她態(tài)度變得冷淡還是其他原因，到現(xiàn)在為止，秦淮茹也沒跟他提這事。
雖然大部分人對何雨柱弄個沙袋沒什么感覺，不是還有少部分人嗎？這少部分人當中，就有許大茂一個。
他和何雨柱，是從小斗到大，論心眼，論陰人，何雨柱比不過他；論打架，論犯渾，他回回都是挨揍的份。只有人多的時候，趁亂下個黑腳什么的，或者手上有器械的時候，他才有膽跟何雨柱叫板。
現(xiàn)在看到何雨柱戰(zhàn)斗力提升得厲害，他偶爾還會夢到自己變成沙袋，被何雨柱狂揍。何況他比那個沙袋差遠了，可以想象，就他這排成什么樣的身子骨，沒幾下都被人打散架了。
本來何雨柱犯渾的時候，他就有點怵，現(xiàn)在更是了。
……
這一天中午，食堂其他人都去窗口打菜、打飯，忙活去了，廚房里就何雨柱一個人獨自在備菜。秦淮茹忽然溜了進來，開口就直奔主題：“嘿，幫我順幾斤棒子面行不？實在過不下去了?！?p> 何雨柱一怔，馬上搖頭道：“不行，我從小連一根針都沒偷過，這事干不來。”
同時心里想：這一段時間我都盡量少跟她打交道，最多當面碰到了問個好，她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怎么還是來求他了。這種情況，要么是她實在沒辦法了，要么是白嫖傻柱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了。
見他拒絕，秦淮茹先是擺事實、講道理，說什么你平時還順得少嗎。
何雨柱有些無語，就算我有順過食堂的東西，跟你有關(guān)系嗎？就算要偷，你自個偷去啊，跑到這叫我代勞。合著你真不把我當做外人，壞事我做，好處你得?？墒?，你是我什么人？我們是一家人嗎？
“秦姐，這真不成，我以前帶的都是剩菜剩飯，從沒拿過糧食。”
話剛說完，秦淮茹已經(jīng)靠了過來，他趕緊腳步后滑，讓開了去。
想靠幾下暖昧，就想從他這順走好幾斤糧。我的東西就那么不值錢？你的無關(guān)痛癢幾下撩騷就那么值錢？想多了吧，你！
見這招還不管用，秦淮茹打起了感情牌，說什么她一個寡婦太難了，許大茂想占她便宜，車間的郭大撇子也想占她便宜。
“男人的通病，我也想占你便宜，你愿意嗎？”
雖然這樣想著，何雨柱可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太毀以前的人設(shè)了。
“秦姐，我知道你的難處?？僧斚?，誰沒點難處?。烤驼f我吧，老大不小三十歲了，還是光棍一條。跟我一樣大的，好多孩子都上小學了?！?p> “你那叫難處？就算是，也沒有我這么急，我都快要揭不開鍋了?！?p> “秦姐，你是不懂餓漢的饑?。≡僬f了，說不定明天我就兩眼一閉，沒了！如果這樣話，你說，我這輩子多憋屈啊，女人女人沒碰過，后也沒留一個?！?p> “你什么意思，你也想占我便宜不成?！?p> “秦姐，你說這話就太令人寒心了。這么多年來，我有占過你便宜嗎？都是你占我的便宜，好不！”
“對對對！是我占你便宜，沒有你幫襯著，我一大家子也不可能順順利利地走到今天……好傻柱，你就再幫我一次，行嗎？”
“不行啊，我現(xiàn)在要把所有的精力財力都放在找對象結(jié)婚上，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幫你了?！?p> “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還要怎樣？”
“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嗯……要不這樣吧，就算是借的，到時要還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