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月里,空間都沒發(fā)過一篇日記,網(wǎng)站也不怎么發(fā)了。想著攢下了,網(wǎng)站直接再沖十萬字(其實是TL兒了~哈呀~),但最近鑒于班兒里俺GH連續(xù)幾周幾次三番詢問我日記停更一事,以及還有其他好多“忠實讀者”都有問我為什么日記不寫了,我告訴他們網(wǎng)站上找,但怎么說呢,咱的這破玩意兒也沒啥熱度...另外,科學社會主義哲學來說:脫離了群眾的文字那就是沒有力量的(這句話是著名哲學家:沃茲基碩德,說的一句話)。所以總之各種原因吧,我決定,即日起恢復(fù)在空間不定時更新日記。
之前十二月份寫了但是沒發(fā)出來的,我會在寒假開始之時,陸陸續(xù)續(xù)發(fā)出來。其實也就不多的幾篇。今天先上一篇時間最近的,上周日的一篇日記吧——
一月九日記:
今天發(fā)生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簡直是出乎意料的搞笑了。
這不快放假了嗎,班兒里一個個包括我在內(nèi)的心都早已飄到千里之外了。紀律老不好管了,每天簡直頭都要炸了,有時候也想撂挑子,但想最后追究起來,肯定還是會被問我這個班長怎么當?shù)?,干不好,人民的唾沫是會淹沒一切的(小學時候我班兒副班長不作為,被科任老師訓斥一事令我至今記憶猶新),啊啊啊簡直了~啥都不好干吶!
所以針對此些情況,我于昨天夜里,上書班主任要求整頓,沒想到班主任直接給我來了一句:“隨便吧,紀律是你們五十四個的事情”,之后我回了一個捂臉哭的表情,然后又以戲言的形式再問道:“老師,您可不能不管呀~”其又回我:“你怎么能說我不管呢,哦,我可太難了(捂臉哭的表情)”也是直接給我懟沒話了,我只好回復(fù)三個捂臉哭的表情就是打住了。
對此我心里直接表示,本周TMD,lz不管了,由班兒里亂去吧,不說了,反正扣你班主任的錢,你都這么的不上心,我還管個屁。
于是我下午去了就沒再管了。這倒還怪了~不管了之后班兒里的紀律反而好了不少,一下午周測竟然沒有像以前——第一節(jié)全班睡,第二節(jié)半吵半睡,第三節(jié)全班說沒完。下午反而是第一二節(jié)安安靜靜,第三節(jié)最后十分鐘的時候才放開的說。
晚三最后十分鐘正常調(diào)桌凳(我班一周換一次),同學們大致拍好之后,我和往常一樣微調(diào)了一下各排前后左右距離,之后便坐下等班主任說放學的。
豈料,坐下二十多秒左右吧,班主任提著小包兒,從講臺上徑直走到我(調(diào)座位緣故,我組本周坐到了中間最后一排)身邊普通話和藹可親的問道:可以放學了嗎?
我勒個去,給我直接整懵逼了,這家伙搞得好像我是班主任似的。我愣了兩秒,反應(yīng)過來后直接說道“啊?噢噢,行了,行了,回吧,回吧”班主任聽完,直接就笑著走了。
隨后班兒里一片嘩亂——放學。因為班主任聲音不是太大所以,只是我周圍人聽到了班主任的這一搞笑說辭。放學時候她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似的問我班主任說啥來了,我笑著如實告知。她們:“那你這班長比班主任還班主任了,班主任還得請示你了”我:“哈哈,哎呀,太抬舉我了”。此后她們當中便有人給我起了新的綽號:萬人之上。
其實就此事而言,冷靜分析,個人覺得,班主任這簡直是有點帝王之道的感覺——籠絡(luò)人心。此舉看似玩笑之中,既化解了昨日微信中的不歡之談,又給我吃了一粒開心丸,讓我被動式的在班長職責工作中有了更多的責任感?,F(xiàn)在在我看來,我班主任就好像是善用帝王之術(shù)的明朝萬歷皇帝,他三十年不上朝但權(quán)柄依然牢牢掌握自己手中。我班主任經(jīng)常遲到不來,遲來,早退。但好像他只要控制住我這一顆“棋子”他就能牢牢掌控大局。所謂帝王之術(shù),不過就是用人之道罷了。
但,其實怎么說我還覺得有點兒貶低我班主任了,他應(yīng)該比萬歷還牛逼,萬歷三十年不上朝,國家大事他還得出來管,我班主任仔仔時常逍遙四方,不務(wù)正業(yè),反而工資照拿,威嚴照在。此逍遙天地間,亦然快活者,舉天下,唯恐只我仔仔一人也,所以足可見,我仔仔之會活,會逍遙,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