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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土特產(chǎn)成為禁忌這件事

第三十七章心血之作

  “喝什么茶??!咱急著滾!”

  女人可沒有這么安分,對方讓自己滾,那就滾洛。

  梅典勇兩步就竄到了女人的面前,顯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進門是客,你這要是不喝茶就走了,豈不是顯得我們兩個老家伙很沒有禮數(shù)?”

  “沒有禮數(shù)就沒有禮數(shù)洛,反正你倆也賴皮了幾十年了?!?p>  觀瀾滯雨伸手一撥蔡老頭,邁步就要往外面走。結(jié)果衣服都沒有碰到,就見蔡刀匣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撞塌了一堵圍墻。

  “梅老你看見的啊!我還沒有碰到他!”

  女人回頭一看梅老頭也不見了身影,只聽見地上有人在哀嚎:

  “哎喲喂!要死了嘿!腰疼、腿疼、肚子疼。沒事!你也是不小心的,咱們不會怪你的……”

  “好了!別裝了!不是說要喝茶嗎?記得等下洗手。”

  梅老頭一聽這話,當即就竄了起來:“走嘞!屋里請!德衡!等下幫你師父把磚墻再壘起來,下回還用得著?!?p>  進到屋內(nèi),蔡刀匣和梅典勇坐在主座各分左右,當即就換上了一副新面孔。

  即便是樂樂呵呵的觀瀾滯雨都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看來您二位很滿意?!?p>  蔡刀匣:“刀是好刀,匣是好匣。”

  梅典勇:“兩者相配,卻不相合,此為何意?”

  “說人話!”

  “咳咳!”梅典勇?lián)Q了一種語氣:“劍匣是裝這玩意的,我們能夠察覺的出來。但是這堆刀鋒劍刃塞了滿滿一個劍匣,卻半天不知道原來怎么放的,感覺就跟塞垃圾一樣?!?p>  蔡刀匣也補充說到:“咱雖然都是糙人,但還是稍微懂點美學的。能夠做出這種級別的玩意,他腦子里面不可能裝著驢糞蛋子?!?p>  觀瀾滯雨連忙擺手打斷了兩位:“得得!我腦子里面是驢糞蛋子好吧!我就知道你兩肯定得在嘴上找補回來。”

  “你做的?”

  蔡刀匣和梅典勇兩個老頭大吃一驚,比看到雄長頸鹿‘上’樹都要稀奇。

  “不是,我塞進去的?!?p>  梅典勇滿臉的憤慨:“我以前說什么來著?女孩子家家的不能給那‘匹夫’養(yǎng)!大侄女!你可是女孩子家家,要精致,你看你跟你爹學出個啥子德性?!?p>  老頭子還在啪啦啪啦的胡說八道。

  就聽見一隊嘩啦嘩啦的聲音。

  觀瀾滯雨伸手一劃,從自己構建的異度空間內(nèi)掉出來一堆‘破落貨’出來。

  兩老頭眼尖,一下就瞧出來那是和劍匣里面的‘碎片’是同一種玩意。

  尤其是幾個角度稍微立著一點的鋒刃,就這樣直接扎進了地板。

  這可是兩位鍛造大師的工作室!

  雖然不是什么城防設施,但這專門制造的煉金材料地板,硬抗三階種的全力一擊也是問題不大的。

  現(xiàn)在竟然被掉落的刀鋒扎進去半截。

  簡直是打臉。

  “大……大大侄女!你該不會想跟我們說……這玩意是一套……吧!這如果是一套……那起碼得是某位老宗師的……心血之作。”

  觀瀾滯雨點了點頭,“是不是宗師作品我不清楚,但的確是一套,只不過是原本存在折疊縮放的功能,我沒法啟動?!?p>  “甲胄?”

  女人搖了搖頭。

  “暗器?”

  還是搖頭。

  蔡刀匣仔細注意了一下,所有的鋒刃大小各異,形狀也各不相同,有刀有劍,總的來說……

  “一共一千零二十四把,難不成是一套子母刃?”

  “子你個大頭鬼!一千零二十四把,誰能撐得起來?有這么缺心眼的嗎?”

  梅典勇一板栗敲在蔡刀匣的頭上,其實明明比對方只大幾天,卻總是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

  蔡刀匣也習慣了,這種小事也就不和對方計較,只是腦袋一偏,朝著觀瀾滯雨的方向瞟了一個白眼。

  梅典勇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人的領域控不住,但是眼前這個家伙是一般‘人’嗎?

  “該不會是你抓了哪一位大宗師全家,拿刀逼對方做的吧……”

  老頭子有些猶豫,但還是按照對方的控制習慣,還是下意識的灌輸了一絲雷霆之力進入了鋒刃之中。

  雷霆乍起,所有的鋒刃如同嗜血的狼群直接撲向了一臉懵逼的梅典勇。

  梅老頭見勢不妙,趕緊就要切斷自己和鋒刃的聯(lián)系。

  可請神容易,送神難。

  天罪好不容易逮到了肥羊,豈會那么容易的松口?

  梅典勇雖然貴為煉金鍛造的大師,平時少與人爭斗。

  但是三階種級別的強者底子還在,結(jié)果被天罪這一頓的薅羊毛,直接一口吞了他體內(nèi)三分之一的源素積淀。

  觀瀾滯雨眼瞧著天罪就要沖上去了,但這老頭明顯就是不如程序耐造。

  當即便閃身擋在了兩個老頭的面前,一劍斬出。

  “滄瀾!”

  夜梟出鞘,落羽似的煉金紋路傳遞著來自人類年輕一代第一強者的源素。

  劍鋒所過之處,連同光線都被陷進了粘稠的虛無之質(zhì)。

  整座工作室被人從當間分開,連帶著一道劈開了隔壁‘鎮(zhèn)安坊’的圍墻。

  梅典勇下意識的摸了摸額上的冷汗,卻是越摸越粘稠。

  仔細一看竟然是殷紅的鮮血。

  刀鋒未至,凜冽的殺意在他發(fā)覺之前便破開了額上的皮膚。

  “這……是殺陣陷阱嗎?”

  蔡刀匣哆哆嗦嗦的說到。

  觀瀾滯雨還是搖頭。

  梅典勇:“那它是什么?”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復,畢竟這玩意唯一的定性就是‘武器’,具體是什么玩意,也沒有人會在意。

  稍微問了一下智子得到了結(jié)果,雖然沒有圖紙權限,但是名字還是有的。

  “人間兇獸-天罪?!?p>  可能是懾與之前天罪的表現(xiàn),兩個老頭都沒有說話。

  反倒是蔡德衡跑了進來。

  “師父師伯!你們是不是有在試驗什么危險物品?禁衛(wèi)已經(jīng)把現(xiàn)場封鎖了,正要找個說法。鎮(zhèn)安坊的人也過去了,好像很感興趣!”

  “完了!”

  兩個糟老頭子同時驚呼,撒腿就往天罪掉落的地方跑去。

  可惜還是晚了。

  禁衛(wèi)將人群圍的嚴嚴實實,鎮(zhèn)安坊的人已經(jīng)開始著手搬運那些散落的鋒刃。

  蔡刀匣連忙喊道:“干什么!老子的東西你們也敢搶!”

  “你的?上面有寫你的名字嗎?”鎮(zhèn)安坊的主事出言嘲諷,一邊讓手底下的人趕緊搬。

  眼前這兩個老頭雖然是高不可攀的煉金大師,但他們鎮(zhèn)安坊也不是沒有。

  而且鎮(zhèn)安坊背靠軍部,主要負責軍隊特殊武器供給,現(xiàn)在禁衛(wèi)封鎖了此地,對方拿自己沒辦法。

  剛剛正好某位大師就在此地看過了,說這玩意一定要留下,不惜代價,不要臉面。

  “快點快點!趕緊弄到庫房!”

  鎮(zhèn)安坊來了大批的人手搬運天罪。

  天罪雖然沉重,但也不需要這么多人。主要還是天罪太過鋒銳,殺氣太盛。

  除開專門的設備或者強者以外,普通人的手上只能拿一片。甚至稍微有點摩擦錯位,都有可能被極度鋒銳的刃口切斷手指手掌。

  眼瞧著天罪散落的越來越少,兩個老頭越看越急,直接找到了禁衛(wèi)當值的統(tǒng)領:“這是明搶!這很明顯是從我們那跑出來的!你就這樣縱容他們嗎?”

  領兵的禁衛(wèi)統(tǒng)領絲毫不理會:“他們說這玩意掉正在他們的地盤上,就是他們的,我這也沒有辦法啊……”

  “放屁!你們禁衛(wèi)現(xiàn)在還在鎮(zhèn)安坊!難道你們禁衛(wèi)也屬于鎮(zhèn)安坊嗎?”

  “那我可管不著。”蒙放擺手將老頭打發(fā)了。

  梅典勇蹭的一下火頭就上來了:“你管不了那你就不要管了!明搶誰還不會!”

  兩人的三階種氣息全面爆發(fā),鎮(zhèn)安坊的高層為了避嫌,一個都沒有出來。

  現(xiàn)在普通的雜役哪里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下一刻他們就感覺到背后傳來陰寒的殺意,卻聽見蒙放開口說話:

  “工坊內(nèi)械斗!殺無赦!二位想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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