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從滅族之夜開始向宇智波鼬復(fù)仇

14、團藏又背一鍋

  雨隱村。

  曉組織基地。

  佩恩看著突然從土里鉆出來的蘆薈人,冷著臉問道:“絕,你不是在水之國給斑幫忙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不等白絕開口,黑絕便半臉嚴肅道:“木葉的那位影之暗似乎注意到了我們,前幾天剛派人和鼬接觸過……”

  聽黑絕提起害死彌彥的團藏,佩恩本能地皺起了眉頭:“你說的接觸是指?”

  黑絕沉聲回道:“團藏似乎想招募鼬!”

  “什么?”

  佩恩身旁的小楠,驚呼一聲,突然想到了年前,那個在火之國森林里遇到的男人,同樣也對飛段和角都發(fā)出了邀請……

  “難道,團藏想和我們搶人?”

  小楠不確定地問道。

  “看起來好像是這樣的?!?p>  白絕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后,將帶土的意見告訴了佩恩:“不過,斑的意思是,先別管團藏,將霧隱村握在手中要緊?!?p>  “我知道了……”

  佩恩點了點頭,接著又面無表情地問道:“需要幫忙嗎?”

  黑絕冷笑道:“不用了,霧隱村的那些蠢貨不足為懼?!?p>  說完,絕便鉆入地底,消失不見。

  佩恩和小楠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

  莫名替寺井背鍋的團藏,來到了堂弟家中。

  看著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京本宵,團藏表情很是復(fù)雜。

  “連融駐顏之術(shù)都維持不住了嗎?”

  粗糙的手指撫過京本宵俊俏的眉宇,團藏想到了四十年前那個跟在自己身后,嚷嚷著要見媽媽的男孩,想到了三十多年前那個差一點就邁進婚姻殿堂的青年……

  “我終究還是辜負了弟弟和弟媳婦的囑托,毀掉了你的一生。”

  “紅,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讓你醒來,再次飽受折磨地活著,”握著京本宵冰冷的手,團藏低聲喃喃道:“但是,雅間那個女人只聽你的,她在巖隱村潛伏多年,掌握著大量機密情報,老夫不能失去對她的掌控……”

  “再說,你也不想讓你母親白白犧牲吧?”

  注意到京本宵眼皮似乎動了動,團藏猛地松了口氣,鄭重允諾道:“我知道你至今還愛著雅美,也明白你把對雅美的愛毫無保留地轉(zhuǎn)移到了霽月身上,甚至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命和我抗爭……”

  “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再算計他……”

  “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再撐幾年,可以嗎?”

  團藏話音落下,京本宵猛地睜開了眼睛,支著身子坐了起來:“雖然我對你的信譽表示懷疑,但是我想再相信你一次!”

  “好!”

  由于知道京本宵一諾千金的性格,所以,團藏顯得很開心。

  起身來到門口,朝堂弟叮囑幾句后,團藏便匆匆離去。

  …………

  …………

  “天氣越來越冷了……”

  走在熱鬧的街道中,衣著單薄而簡陋的霜花,看著那幾個從火鍋店走出來的富人,哆哆嗦嗦地嘆了口氣。

  距離年關(guān)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

  弟弟們偷回來的面包早已吃的連渣都不剩,地上的積雪也變得越來越臟,不能再為他們提供水源。

  而且,更糟糕的是。

  前天長十郎帶著老三老四去北邊鑿冰釣魚的時候,不慎掉入了冰窟,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到現(xiàn)在還在發(fā)燒。

  所以,她不得不出來尋找食物、飲用水和退燒藥。

  但是,從天亮到天黑,她走遍整個夕霧城,都沒有人愿意施舍一些吃的給她,更別提珍貴的藥品了。

  饑餓、寒冷,以及對弟弟們的擔憂像是一枚鋒利的銼刀,反復(fù)摩挲著她的心臟。

  望著前方燈紅酒綠、人來人往的街道,霜花眼里寫滿了悲傷。

  自四代水影實施消滅血繼忍者的高壓政策以來,無數(shù)家庭支離破碎,無數(shù)血繼忍者死在了暗部的屠刀之下。

  幸存者寥寥無幾!

  像他們這樣的倒也算幸運,只要不提姓氏,就能以流浪兒的身份活下去。

  “但起初明明不是這樣的……”

  想到溫柔賢惠的母親,想到可愛的弟弟,霜花眼里蓄滿了淚水,靠在堆滿垃圾的墻邊,捂著嘴,痛苦地嗚咽起來。

  她甚至不敢哭的太大聲。

  不遠處。

  一個女人從裁縫店里走出來,將吃剩的飯菜倒進了狗盆里。

  “汪汪!”

  那條拴在樹下的大黃狗,當即興奮地朝女人搖了搖尾巴,接著,便把腦袋懟進狗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勾人的香味從不遠處飄來,差點讓饑餓的霜花做出和狗搶食的行為。

  “不行,我得離開這里!”

  貼著墻,晃晃悠悠地站起來,霜花正準備去其他地方找點吃的,忽然看到一個衣不蔽體、骨瘦如柴的小男孩沖到了大黃狗面前,他不顧大黃狗兇狠的目光,跪在地上,把頭伸進了狗盆。

  “汪汪——!”

  憤怒的大黃狗當即將男孩的腦袋咬的鮮血淋漓,但是后者并不在意,只是一個勁的往嘴里塞著剩飯,眼見男孩還敢搶自己的食物,大黃狗眼里閃過一絲狠戾,朝他脖頸咬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根手臂粗的冰柱從不遠處飛來,刺穿了大黃狗的腦袋,將其掀飛。

  大黃狗嗚咽一聲,失去了呼吸。

  與此同時,裁縫店里的女人聽到動靜,拿著拖把出門查看,霜花見狀,連忙沖到樹下,抱起男孩,拎著死掉的大黃狗向遠方逃去。

  “該死,我的狗!我的狗啊!”

  身后傳來女人暴怒的聲音,霜花不敢回頭,一直從城西跑到城東,才停下腳步,將滿頭是血的男孩放了下來。

  霜花正欲拎著大黃狗離開,忽然瞧見男孩踉蹌地跟在了自己身后。

  寒風(fēng)中,霜花掙扎許久,彎下腰,帶著哭腔,對男孩說道:“小家伙,我知道你很需要我的幫助,但是我現(xiàn)在面臨的處境也很艱難,你跟著我,我不僅沒辦法照顧你,反而還會拖累你,你明白嗎?”

  說完,霜花狠下心,朝遠處跑去。

  然而,沒跑多遠,她就停下了腳步。

  因為,身后那個踉蹌著倒在雪地里的孩子,突然朝她喊了一聲——

  媽媽!

  咬牙抹去奪眶而出的眼淚,霜花轉(zhuǎn)身,向前,抱起男孩,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安培定律

第二卷第一章好像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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