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
ps:之前玩鬼谷八荒也想過
帝都——洛邑
帝國歷1086
西周王年僅6歲,僅坐擁三十二城,位于長安州中心。
朝政由西周丞相王尨mang(結(jié)晶后期拳掌雙修)代為執(zhí)掌,為周王仲父,私底下貪污國庫、開設賭場、販賣五石散、召集私兵訓練死士。
春陽君姬伊(結(jié)晶中期),先帝之兄,現(xiàn)周王叔父,雖被宗室擁戴,然并無實權,且雄心已沫。
大將軍李延【金丹后期】,駐守戍邊抗擊北地巨人,擁兵十萬,雖有清君側(cè)之心卻無暇顧及,先帝召曰無召不得回朝。
太后趙氏(結(jié)晶初期),淫亂宮闈,與姬伊有著幾次關系。
雪女伊麗莎白年九歲,大將軍李延養(yǎng)女,為北地巨人與周人混血兒,身材高挑兩米二三,修為增長極快,年不過三十即可突破元嬰。
修煉體系,修仙,壽命同鬼谷八荒體系,同一境界,實力天差地別,蓋因法寶武器功法不同,突破境界護體材料之增幅有異。
主角:魏察
衙門小吏,夢遇鬼谷,在八荒界中修行,修為不帶進現(xiàn)實。
地圖:長安州,六十四城,128個縣,389個村落,這不重要。
帝都:人間煉獄,黃賭毒黑,貪官污吏橫行無忌,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對外地人尤為殘忍。
辦案
第一章
六歲時起,魏察常夢鬼谷,一叫張三的老人教導他讀書識字,練氣習武,一覺醒來卻往往只記得老人模糊的身影,清脆的竹林,和夜晚修習的知識。
他自幼喪母,年少時其父魏延便作為大內(nèi)密探常年在外,即使過家門也不敢入,反正媳婦已經(jīng)沒了。所幸他還有一個在應天府當差的好友龐友達代為照護幼子,魏察因有鬼谷教導年幼時即使無父無母,無錢無友,卻也乖巧懂事,從不招惹事端,更是惹得應天府上下捕頭衙役憐愛疼惜,雖從小耳濡目染吃霸王餐、賭博、吃飯不洗手……惡習卻被張三教導沒有受其影響,依舊純良。
【天…元…山……】
恍惚間魏察又聽到了這個聲音,眼前晃過一片茂盛翠綠的竹林。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不知道他是誰,但這幾天時常打著瞌睡就會聽到,聽得久了也就熟悉了。想必是與夢中鬼谷有關,只是在夢里他無權問及。
回過神來,自己依舊正身處街市之中,應天府門前,手持長戈,身披黑甲,臉上戴著銀灰面具,這是大周兵士統(tǒng)一服飾。
這是他的工作,受父親和叔父的特殊關系,從十二歲時起就在做這份差事,他即使尚未及冠卻也能成為應天府臨時工崗員,包吃包住一個月工資二兩銀子,一年就是二十四兩,可以換成四塊又五分之四個靈石。
這份工作十分安全,卻也十分枯燥乏味,不過這沒什么,明天就是他的14歲生日,也就是下月初一就成年了,到時候他就能申請升職成為巡邏人員,工資翻倍,還有五險一金,年底還有分紅,說不定還能出城旅游。
想到這兒,魏察疲軟的身體不禁又擠出了一絲力氣,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了許多。
噠噠噠……一輛華貴的馬車慢悠悠的走到應天府門口。
“何人是魏察?”
一道尖銳陰柔的聲音從中傳來,車窗的簾子被扒開,一張白的嚇人的柔美人臉露了出來。
魏察猶豫了一會兒,抬手行禮道:“在下是,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你是魏察?”那人凝視了他一會,手中亮出一塊令牌,淡淡道:“雜家張晟,今日你不用輪值了,上來!”
“???”魏察不由面露難色,瞇眼細看,這令牌他也不認識,上車?這人他不認識?。?p> 一旁的同行不禁側(cè)目相望,本來烏黑的面具眼眶都要亮起來。
“還不快!雜家可……乃王宮內(nèi)侍,受人之托欲薦你駐守宮門,李大人也不會怪罪與你?!睆堦上仁菂柭暽院髤s又放緩了語氣細聲說道。
駐守宮門?皇宮近衛(wèi)?年薪上百??!不過聽說禁衛(wèi)招人非練氣后期往上不收,魏察默默思索自己的背景,哦,平民,上面也沒人啊。
想著,他瞄了眼另一邊的門衛(wèi),只見那人也只敢微微側(cè)目,只是持戈的手豎起大拇指來朝著魏察勾了勾。
“容在下向班頭知會一聲!”
魏察想了想,他雖然只是個臨時工,還是個關系戶,但怎么著還是要報備一下。
“不用了,察兒,有急事,快上來吧,”磁性威嚴嗓音從馬車中傳出,正是魏察父親的好友龐友達,任應天府甲組捕頭。
“是,”魏察自然也認出了這個聲音,心想是什么急事,將長戈安放好,急忙爬上馬車。
“叔父!張公公,”魏察踏入車內(nèi),先是抬手拘禮,叫了聲人,龐友達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張嚴肅的國子臉,陽剛氣十足和一旁的張晟做在一起差異很大。
“察兒對我怎的還如此多禮,快做,我與你有話要說,此事……”說著,龐友達面露難色,魏察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叔父一向挺直的腰此時微微垂著,猶如上了年紀的老者。
想來此事十分重大,魏察不禁面色一肅,正襟危坐。
“叔父請說,若是察能為叔父分憂一二便好。”
“此事..關系重大,”龐友達看著魏察稚嫩的面容仿佛看見了昔日老友,這還是個孩子?。—q豫片刻還是決定道出這個沉痛的消息,只是不能太過駭人,他面帶微笑的笑呵呵道:“孩子,你爹死了?!?p> “哈?”魏察有些疑惑,就只是為了說這個?還有為什么又是這幅表情。
龐友達看著魏察不帶絲毫傷心難過乃至驚訝的表情嘆了口氣:“孩子,我知道你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只是你父親從事大內(nèi)密探的差事本就冒了極大地風險,如今......”
“叔父,可有尸首?”
“聽說救援趕到時就只剩骨頭了,”說著他從納戒中翻出一個精致小巧的盒子,訕訕道:“就剩這么點灰了,也算是還能下葬?!?p> 聽聞此言,魏察心中確實有些沉重了,早些年這位叔父經(jīng)常傳來父親犧牲的消息,常常面帶詭笑,輕撫他的頭頂。這些消息或是敵方混淆視聽,或是這位父親施計詐死,也有消息傳錯了的,總之,對于著位父親的死,魏察早有準備。
“捕頭真是仁義,可憐的娃兒,”一旁的張晟捻著手帕輕拭眼角,直勾勾的盯著龐友達的側(cè)顏,一副惋惜悲痛的神色,然而魏察從他眼中看到的更多是對于叔父的崇敬之類的情感。
“那既然我父親的尸首未明,那有什么遺物可以確認身份嗎?”
“唉,現(xiàn)場只有這把你父親的短匕,其上刻有你母親的名字:楚,你父親斷不可能將此刃丟棄,”龐友達從懷中掏出短匕,鄭重的遞給魏察。
魏察接過,拇指按住匕柄往上一頂,寒光乍現(xiàn),清晰的一個楚字映入眼簾,這匕首他自然是認不得的,不過他倒是知道母親的名字是叫褚楚,楚國人氏,其余的就不知道了,從來也沒有娘家人來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