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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擺攤算卦,開局舉報曹老板

第六章 秦宜祿?你頭上有點綠??!

  這員將領,看起來很威風。

  但其實,李夜一眼就看透了,這家伙外強中干。

  因為,李夜已經(jīng)推測出了他的名字。

  秦宜祿!

  呂布部將之一。

  想不到,居然碰到他了。

  接下來李夜就在攤位前面,等待著秦宜祿過來。

  帶著幾個親兵的秦宜祿,心里還在犯嘀咕。

  今天出門,他就感覺自己的眼皮子一直在跳。

  啥情況???

  這媳婦剛接到洛陽來,自己都還沒碰過,突然就被派出來巡街了,還是呂布親自到家里去下令的。

  這顯然不太符合邏輯。

  他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攤位前。

  然后,看到了那標志性的旗子。

  “好大的口氣!”

  秦宜祿打量起李夜來。

  李夜也白了秦宜祿一眼,開口道:“鐵口直斷,欺天強運,信則有,不信則無?!?p>  他知道,對于秦宜祿這種外強中干的家伙,必須得拽一點,才能讓他信服。

  所以李夜直接裝了起來。

  信則有,愛算不算。

  “喲呵?”

  秦宜祿果然來了興趣,上前問道:“算卦的,怎么算?”

  “哼!”李夜聞言,直接冷哼一聲,居然就開始收拾攤位,一副要走的樣子。

  這下反倒是秦宜祿急了,上前就要攔住李夜。

  但是,身高一米九接近兩米的典韋,卻上前一步,先堵在了秦宜祿的面前,像堵小山一樣。

  秦宜祿頓時氣勢弱了一截,開口道:“豈有此理,我要算卦,你為何還欺人太甚?”

  “你……真要算?”

  李夜這時候,才瞄了他一眼,開口詢問。

  毫無疑問,這樣一番做作下來,李夜已經(jīng)有幾分高人模樣了。

  “是,還請先生,賜教!”秦宜祿也不敢再無禮。

  李夜便說道:“行吧,你要算什么?”

  “在下想算算……姻緣?!鼻匾说撨@個大漢子,突然扭扭捏捏了起來。

  沒辦法,剛接回家里的那一位,太漂亮了。

  那身段,簡直……

  秦宜祿想知道,這樣一位大美人,自己能不能消受得了!

  “姻緣,呵,你不是剛?cè)⒘艘晃幻廊嘶丶覇??”李夜開口。

  秦宜祿一愣。

  這事,沒幾個人知道。

  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是杜繡娘的家人,可是杜繡娘家人也有事已經(jīng)離開了洛陽,根本不在這里,再有就是呂布知道,但呂布又不在這里。

  這個算命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你叫秦宜祿,目前在呂布手下任校尉,是也不是?”

  “是,是!”

  “新興云中人,對不對?”

  “對!”

  “就在前日,你還只是洛陽城中一名士兵,對不對?”

  “對,先生真是神了!”

  秦宜祿大驚。

  他確定自己,和眼前這個算卦的方士根本就不認識。

  可是,他卻對自己的姓名和來歷,了如指掌。

  甚至連職場經(jīng)歷,都直接給說出來了。

  可是下一刻,李夜就開口道:“你走吧,你這卦,我不想算!”

  “這是為何?”秦宜祿再一次大驚。

  “你可知道,為何一名守城士兵,能突然被呂布看中?難道你真有何過人之處?我只是一個替人算命的,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煩,更不想……因此而招惹呂布這樣的強敵!”李夜直接就要打發(fā)秦宜祿走了。

  可是這樣一來,秦宜祿心里更是驚疑不定。

  啥情況??!

  怎么給我算個卦,就招惹到呂布了?

  “先生,先生且慢??!”

  秦宜祿連忙攔住李夜,甚至都要給李夜跪下了,他哀求道:“請先生一定要指點迷津,我愿意出十倍……不,百倍的卦金!”

  五千文?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足夠李夜帶著典韋,住高檔酒樓,喝酒吃肉了。

  再說了,還有強運值……

  李夜想了想,回頭又打量了秦宜祿一番,然后指著他的頭頂說道:“也罷,你看看自己頭上,這是什么顏色?”

  “鐵盔,銀色的?!鼻匾说摶貞?。

  “錯,是綠色。”

  李夜翻了白眼說道:“實不相瞞,你頭上有點綠??!”

  秦宜祿納悶了。

  我這頭盔分明是銀色的,亮燦燦的,怎么就成綠色了呢?

  轉(zhuǎn)念一想,秦宜祿大驚。

  綠帽子的典故,古來有之。

  先生這分明是在提醒我……

  不好!

  秦宜祿聞言就要走,但李夜說道:“卦金還沒給呢!再說了,你現(xiàn)在只是頭上有點綠,如果你這回去,可就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你那頂頭上司的對手了。趁著現(xiàn)在你還沒真戴上這頂綠帽子,不妨多想想對策。”

  “還請先生指教!”秦宜祿這一次,直接就跪下來了。

  而且,還一身冷汗。

  他哪里還聽不出來,現(xiàn)在在自己家里,打算給他戴帽子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上司,天下無敵的呂布呢?

  呂布??!

  他要是就這樣回去,那肯定慘了。

  誰打得過他?

  “看你如此誠心,卦金也足夠,就再指點你一番吧!”

  李夜此時的形象,在秦宜祿眼里越發(fā)高深了,他負手而立,開口道:“你只需要,故意裝作不知道,然后帶著士兵們回家,在門前大聲呼喚,便能讓那人知恥而逃。不過,這個方法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將來,只怕那人還會賊心不死!”

  “那怎么才能治本呢?”秦宜祿追問起來。

  “休妻!”

  李夜冷聲道:“我已經(jīng)測過你的命數(shù),若是不想日后再戴綠帽子,便休妻吧!否則,將來你必定還要受辱,你那妻子未來還會被不少英雄貴人看中,不是你能夠擁有的,說不定你還會因此有殺身之禍!甚至,未來你還將因此而留名后世,不過……這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到這里,秦宜祿的冷汗,已經(jīng)下來了。

  想不到這個美嬌娘,居然會把自己害得這樣。

  這一刻的秦宜祿,怒不可遏。

  但是,他的性格,也注定他再怎么憤怒,最后都還是冷靜了下來。

  外強中干,軟弱好欺。

  秦宜祿乖乖的付了卦金,然后帶著一干士兵回了家,在門口就故意大喊:“我回來了!”

  房內(nèi),正強行拉著杜繡娘,也就是未來曹操身邊的杜夫人,要求陪酒并且打算趁機不做好事的呂布,一聽秦宜祿回來了,頓時臉色不悅。

  可是,下一刻他就透過窗戶,看到了秦宜祿身邊,還有不少自己的部下。

  偷自己部下的媳婦,再被這么多部下看到,那以后……

  誰敢替他賣命?

  呂布也慌了,連忙從后門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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