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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岳父,隋朝快完了,造反吧

第六十一章:更深的陰謀

  戰(zhàn)場上廝殺聲震天響。

  劉文周卻苦笑了起來,胃里抽搐,隔夜的飯菜忍不住要吐了出來。

  他現(xiàn)在忍不住想要給自己兩巴掌。

  因為他自以為是的聰明導致了他現(xiàn)在陷入了危險之中。

  本來這場戰(zhàn)役是必勝的。

  長安城內有著內應。

  晉陽府內有著五千久經沙場的士兵,想要圍剿楚源帶來的一千臨時拼湊的唐軍還是非常容易的。

  可是——

  現(xiàn)在已經沒了機會。

  即便是晉陽府那五千久經沙場的士兵包圍了楚源的部隊,也不敢直接沖殺。

  因為他被困在其中。

  劉文周是河東北境三萬邊軍的都尉,若是劉文周死了,這三萬邊軍也是要投降的。

  “你的運氣真的好?!眲⑽闹苋滩蛔Τ凑f。

  楚源道:“因為我有著一項非常強的能力。”

  劉文周道:“哦?”

  楚源道:“在這亂世之中很少有人能夠抗拒金錢的誘惑?!?p>  劉文周倒吸了一口冷氣,道:“你是用金錢收買了他們?”

  楚源道:“是的?!?p>  劉文周沉默了一陣子,忽道:“你在長安早就被剝奪了兵權,財政上你應該無法做主。你怎么會有錢去收買人心?”

  劉文周百思不得其解。

  畢竟——

  李淵即便是再信任楚源,將唐軍的統(tǒng)率的權利交付給他。

  但糧草、軍餉方面李家絕對是要控制死死的。

  這是最為致命的東西。

  亂世之中,誰給一口吃,一份軍餉,那些流亡的士兵就會為誰賣命。

  軍權不可怕!

  可怕的是財政上的權利。

  在劉文周看來,楚源是不可能染指唐軍的財政權。

  楚源笑了。

  笑的很是開心。

  仿佛天下間劉文周的話就是天下間最為可笑的事情。

  劉文周臉色變了,道:“你笑什么?”

  楚源道:“我笑你的無知?!?p>  劉文周道:“哦?”

  楚源道:“你可知道李家如何在晉陽起兵的?”

  劉文周遲疑了一下,道:“李淵乃是晉陽留守,麾下有著重兵悍將,恰逢亂世,起兵不很正常?”

  楚源道:“你這就錯了。”

  劉文周道:“我錯了?”

  楚源道:“你非但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在楚源看來,信息差絕對是一場戰(zhàn)場勝負的關鍵。他能夠在隋末唐初這段時間內成為攻無不克的戰(zhàn)神,主要還是他用著超過這些人的信息差;譬如人物關系,火藥、火炮……

  這些東西看似平常。

  對于隋末唐初的梟雄而言這是最為致命的存在。

  因為楚源在對他們進行降維打擊!

  裴寂站了出來,道:“楚將軍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資助唐王騎兵的關鍵人物!”

  劉文周倒吸了一口冷氣,道:“資助?”

  他雖然莽撞。

  可是這個詞語他還是知道什么意思的。

  難道李家背后的男人竟然是楚源?

  劉文周的心沉了下去。

  楚源道:“我在晉陽府開設造紙坊,日夜生產衛(wèi)生紙;即便是亂世,可衛(wèi)生紙已經銷售到大隋每一個角落。這是我源源不斷的財源收入!”

  劉文周怔住,良久,才輕聲道:“看來你才是唐王背后的男人!”

  楚源道:“所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

  劉文周大聲嚷道:“要殺就殺,我不怕死!”

  楚源道:“我并不想殺你?!?p>  劉文周道:“為什么?”

  楚源道:“因為我還想知道你幕后的人是誰?”

  劉文周突然笑了,道:“原來你并沒有猜出是誰?”

  楚源道:“揣測永遠是錯誤的,想要認定一個人,一件事,需要證據(jù)?!?p>  劉文周道:“恰好我就是最好的人證?!?p>  楚源道:“這是保你不死的條件?!?p>  劉文周道:“若是我不愿意說出呢?”

  楚源道:“那么你就非死不可了?!?p>  劉文周突然厲聲道:“那我就死!”

  嗆!

  長刀出鞘!

  刀光一閃!

  一股殷紅的鮮血直接標了出來。

  劉文周居然自己用刀抹了脖子。

  ……

  劉文周死后。

  那沖殺過來的五千鷹揚府騎兵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選擇向楚源投降。

  就這樣。

  楚源輕而易舉的拿下了晉陽府。

  至于樓煩和馬邑兩郡自然是不用出兵討伐,楚源只需要用劉文周的人頭便可以傳檄而定!

  裴寂沉默了,端著手中的酒杯,忍不住顫抖,道:“楚將軍,在長安城內有誰想要害你呢?”

  楚源沉默了一陣子,道:“這個不重要。”

  裴寂道:“我不明白?!?p>  楚源道:“有什么不明白的?”

  裴寂道:“劉文周連死亡都不怕,為什么怕那個在長安城的人?”

  楚源道:“應該是在長安城的人掌握這劉文周的命脈,亦或者是很重要的東西,譬如家人……”

  裴寂沉默了。

  現(xiàn)在的長安城雖然是京師,但已經是李家控制的城市了。

  誰人能夠在李家的掌控下操縱河東十五郡的事情?

  此時。

  裴寂心中想到了一個人。

  他不敢說。

  裴寂閃動的目光和楚源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楚源擺手道:“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沒有必要說出來?!?p>  裴寂站了起來,端起一壇子酒豪飲了下去,才道:“我還是不懂?!?p>  楚源笑道:“不懂的事情有點多?!?p>  裴寂大聲道:“楚將軍,你已經做出了這么多的犧牲,放棄了軍權,立下了這么大軍功。唐王的眼中為什么就容不下你呢?”

  楚源端著酒杯怔住了,良久,才拍著裴寂的肩膀道:“功高震主這四個字你聽說過沒有?”

  裴寂一臉沮喪地坐了下去。

  顯然。

  這四個字他是聽說過的。

  如此說來,唐王這么做也是無可厚非的了。

  只是這有點寒人的心。

  裴寂沉默了。

  楚源忽道:“但是唐王沒有想到我這么輕而易舉地將河東十五郡的叛亂搞定了,現(xiàn)在劉文周一死,李元吉那里已經安全了?!?p>  裴寂道:“楚將軍我們不去馬邑郡看一下嗎?”

  楚源道:“不用,省的尷尬。”

  因為若是河東十五郡的叛亂是唐王李淵指示劉武周做的,那么馬邑郡被圍困也是一定是假象。

  現(xiàn)在過去的話少不了尷尬。

  索性楚源就在晉陽府等著李元吉主動過來。

  裴寂道:“可是我們終究是要返回長安的?!?p>  楚源道:“唐王還沒有這么深的心思,我想——”

  裴寂眼睛一亮,道:“楚將軍還有新的發(fā)現(xiàn)?”

  楚源點頭,緩緩道:“唐王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點,只不過這高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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