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司徒皓月都沒有像這個時候這樣充滿自信,口若懸河,仿佛把一輩子沒說的話,都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司徒皓月十分霸氣地伸出手臂,側(cè)著身子指著身后這幅巨大的效果圖,太子殿下,您請看,這座宮殿整體設(shè)計賦予東西方結(jié)合的傳統(tǒng)之美,而且您知道我最想傳達(dá)的理念是什么嗎?”
語落,司徒皓月看著太子荀逸,十分迫切地等著他的答案。
太子荀逸其實早在她起筆之時就已經(jīng)看中了她的設(shè)計,只是他喜歡裝深沉,他就不說,愛咋咋地。
太子荀逸故作深沉地板著臉,沉聲道,“你想說什么就說了?”
司徒皓月一聽,這臉上的笑莫名地僵了僵。
真不愧是在一個茅坑里呆著,怎么拉出的屎都是一個味。
都是那么臭烘烘的!
這個荀逸真不愧是那個老東西帶出來的,一個德性。
司徒皓月思及此,不由得咬著下嘴唇瞪了宮景靄一眼。
緊接著,司徒皓月再次看向荀逸的時候,又恢復(fù)了一開始的笑,重活一世,她別的不會,就是學(xué)會了裝犢子。
司徒皓月微笑間看向太子荀逸,“是家!”
司徒皓月話音剛落,宮景靄剛喝到嘴里的茶“噗呲”一聲全噴了出來。
就連站在一旁的離秋和琊錳臉上都寫著大寫的尷尬!
唉,這是從哪冒出來的逗比?
真特么丟人!
荀逸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想笑,但是礙于他太子的身份,他還是很好地進行了表情管理,“哦,家,嗯....,繼續(xù)...?”
然而,此時坐在一旁喝茶的宮景靄,早已笑的不成樣子,心想著,看你接下來怎么編...?
還別說是個才女!
就是有點不識相!
司徒皓月完全沒有被周圍嘲笑的目光所影響,蹭了下鼻頭繼而道:“太子殿下,您請看,整座宮殿的設(shè)計分為東西兩座宮殿,而東面這座便是您的主臥...”正當(dāng)司徒皓月本想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太子荀逸出言打斷,“等等,主臥是什么?”
太子荀逸對于陌生字眼屬實有些找不到方向感。
聽到太子的話,司徒皓月本能地楞了一秒兒,微微半張著小嘴,眨著雙眼,想著怎么編瞎話,“哦,主臥就是您以后休息的地方,通俗點講就是您以后睡覺的地方?!?p> 聞聲,太子荀逸伸出右手,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他越來越喜歡聽這小設(shè)計師說話。
司徒皓月若是能通過這次機會得到太子殿下的首肯,那無疑是平步青云。
她瞬間來了動力,雙眼泛著光,側(cè)身霸氣地指向另一側(cè),“太子殿下,您請看西邊這座宮殿,這便是您的次臥。”
“次臥?”太子荀逸不由得又發(fā)出疑問?
這位姐姐說話怎么總是讓人聽不懂呢?
“回太子的話,次臥也是您日常休息睡覺的地方。不過,這里主要是給您日后愛妃所居住的住所?!彼就金┰聸]有絲毫地慌張,慢條斯理地解釋一遍。
她拿出她上一世對客戶才有的耐性,對待太子荀逸。
都說顧客是上帝,沒成想她還真遇到了上帝。
這不就在眼前站著呢嗎!
“愛妃?”語頓,太子荀逸雙手負(fù)向身后,面容冷峻,高傲地抬起頭,“我要娶只娶一個女人,用不上那么多愛妃!”
司徒皓月一聽,這臉上大寫的尷尬!
那這后面的嬰兒房可得怎么介紹呢?
現(xiàn)在可是幾百年前,不都是一夫多妻制的嗎?
這個太子荀逸該不會是腦袋進水、還是被門擠了?
思及此,司徒皓月有些尷尬地收了收臉上的笑,恭敬地雙手抱拳行禮,“恕臣愚昧,眼界小了,真沒想到太子是此等重情重義之人。
放眼蜀國如此多美人,竟然都能坐懷不亂。
愿意相信真愛的男人,不愧是國人所憧憬地對象!”
司徒皓月一說完,她都想抽她自己一大嘴巴,她咋變得這么虛偽。
虛偽到連她自己都不認(rèn)識她自己了。
說好的要做好寶寶的!
司徒皓月不由得在想,這她媽的是上一世舔狗沒當(dāng)夠呀,還要接著舔下去。
太子荀逸聞聲放聲大笑,“哈哈,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追求真愛的男人?!?p> 語頓,自卑感爆棚的他可能一輩子都沒聽到一個長得還算可以的女人對他這么高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