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司徒皓月為顯示出誠意,頭戴三支金簪,穿著她的米色印有佛教文字的宮裝,出現(xiàn)在了幕府門外。
正當(dāng)她打算進(jìn)去之時,不遠(yuǎn)處傳來一略顯渾濁年邁的嗓音,“司徒小姐,且慢!”
聞聲,司徒皓月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尋找聲源。
不遠(yuǎn)處,一身穿白袍,滿頭白發(fā),就連胡子都是白色的老者,正亦步亦趨地向著她的方向走來。
老者單手摸著他白色的胡須,笑容略顯慈祥,出現(xiàn)在她面前之際,“司徒小姐,妄圖改變歷史,只會產(chǎn)生惡果。
奉勸司徒小姐,好自為之!”
就在老者說完最后一句話,就像一道煙一樣,在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見。
司徒皓月凝神片刻,突然間想起來,這不就是上一世,說閉月之日,便是她重生之時的老者嗎!
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一切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的謎團(tuán)都在等著她一一揭曉!
司徒皓月暫且不理會白發(fā)長者的事,她邁步走向臺階,無論結(jié)局如何,她都想逆天改命。
哪怕死,她都認(rèn)了!
司徒皓月走進(jìn)幕府,慕府管家走上前,“司徒大人,請問您是來找我家王爺?shù)膯???p> 司徒皓月蕩婦的名號早已傳遍宮內(nèi),也算是名人了,現(xiàn)如今是個人都認(rèn)識她!
可這恰好也成了她的保護(hù)傘,是個男人都嫌棄她是垃圾!
對她都是退避三舍,很怕沾身上跑不掉!
司徒皓月見這管家嫌棄又好奇的目光,不免想笑,“管家大人,勞煩通傳,微臣是來傳太子殿下口諭的!
還凡請管家大人帶為通傳!”
“不用傳了!”就在管家轉(zhuǎn)身之際,慕容鄂走了過來,而他的狗兒子正在向著司徒皓月飛奔而來。
司徒皓月看著這一頭大體格的狗,瞬間嚇破了膽。
她司徒皓月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狗!
此時的她左看看,又看看,看到有根紅柱子,當(dāng)即爬上去。
只可惜,這慕容可可還是快了一步,爪子抓住了她的腳,嚇得司徒皓月爬上紅柱子的腳都在抖。
時間分秒流逝,慕容鄂倒好,在那邊看戲,“真是笑死我了,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徒皓月,居然也怕狗!
這說出去誰信那?”
“慕...,慕王爺,讓...,讓你狗兒子別再舔...舔我的腳了,讓它離我遠(yuǎn)點!”司徒皓月嚇得臉都白了。
她真擔(dān)心他這狗兒子一不小心再給她咬一口,那還得了。
慕容鄂放聲大笑,“哈哈哈,逗死我了,哦,我忘了告訴你,我家可可呀,可不是誰都舔的,這說明它比較喜歡你呀!”
“王爺,王爺,微臣,微臣,微臣還是覺得距離產(chǎn)生美比較好點?!彼就金┰碌哪槆樀脩K白。
上一世,她被狗攆過,讓她對狗產(chǎn)生了恐懼,沒成想重活一世,竟然讓狗舔。
她的人生咋就這么悲催那!
司徒皓月的體力明顯不支,開始呈現(xiàn)下滑狀,看著腳下的一只大狗,她兩只小手拼命地往上撓,奈何這手就是不聽話,無論怎么用力,位置都絲毫沒有改變。
“慕王爺,究竟怎樣你才肯讓你家狗遠(yuǎn)離我?”司徒皓月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慕容鄂扇了下扇子,“除非你求我呀?”
她司徒皓月從來都不求人。
上一世,她求那個老變態(tài),求來了什么,一點好下場都沒有。
重活一世,她才不要求人,可是現(xiàn)如今,人命關(guān)天,雖說,她知道她可能也快死了,可是她還是惜命,怕死,更不想成了一只狗的早餐。
最終,她咬了咬牙,恨下心來,“慕王爺,微臣求您了,求您讓您的狗兒子遠(yuǎn)離我可以嗎?”
“哈哈哈...”慕容鄂放聲大笑,“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那?”
語落,慕容鄂開口喊了句,“可可,過來!”
這慕容可可就像聽懂人語一樣,嗖的一下就離開了她。
司徒皓月如獲大釋,瞬間松了口氣,“真沒想到慕王爺訓(xùn)狗有道呀!這狗真是太聽您的話了,您說讓它過去,它就過去了。”
“那是!”慕容鄂高傲地?fù)P著頭,“我家可可聰明著那,它只對喜歡的人才表現(xiàn)出剛剛的一幕?!?p> “那若是討厭的會是什么樣子那?”司徒皓月不免好奇道。
“往死里咬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