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靄面露疑惑,“郭兄有話不妨直說?”
郭毅躬身行禮道:“監(jiān)國大人,微臣聽聞太子殿下已經(jīng)私下利用司徒大人拉攏上慕容鄂這層關(guān)系,勢必要與你抗衡!”
宮景靄不免冷笑,“哼,看不出來,這小子還能想到利用慕容鄂來打壓本王,看來本王平日里還是對他太過放縱了!”
郭毅面露疑惑,“不過,微臣倒是奇怪,這慕王爺常年閑云野鶴慣了,司徒大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能勸動他出山的?”
宮景靄勾唇一笑,笑容里瀲著輕蔑,“蕩婦,自然是用蕩婦的手段。
別忘了,這慕容鄂可是天生好色之徒,難道在美人面前,他會不動心嗎?”
郭毅有些尷尬地微抿了下唇。
他往日在朝堂上,倒是與那司徒皓月有過一面之緣。
不過,無論怎么看都不像美人?
更是與美人一詞絲毫掛不上邊呀?
郭毅也沒那閑工夫去思考這件事,忙不迭道:“監(jiān)國大人,眾所周知,這慕王爺富可敵國,門客遍布天下,又背靠著文學集團,其實力不容小覷呀!”
聞聲,宮景靄雙手負向身后,臉色明顯有些難看,眼底氤氳著冰寒之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自古永恒不變道理?!?p> “恕微臣直言,要想解此困局,唯有一計!”
聞聲,宮景靄眼底瀲著光亮,“郭兄,你所說之計指的什么?”
郭毅直起身,緩緩吐出二字,“聯(lián)姻!”
“不可!”宮景靄拂袖,氣憤異常,“本王何須如此!”
想他一代監(jiān)國,權(quán)傾天下,何須卑微至此。
郭毅繞至他身前,再次規(guī)勸,“監(jiān)國大人,為了能實現(xiàn)大業(yè),這點小小的犧牲在所難免。
況且,微臣得知寒國公女兒花容月貌,當屬一代佳麗,與監(jiān)國大人乃天賜良緣。
雖說,寒國公久不在朝堂,可他的門客卻遍布朝堂,朝堂之內(nèi)有多少權(quán)臣都是他的門客。
若得到他的支持,監(jiān)國大人何愁一呼百應?”
宮景靄聽著郭毅的話,視線漸行漸遠。
......
司徒皓月穿著一身男裝出現(xiàn)在司音姐朋友的新房子處。
蜀國的房子和她上一世21世紀的房子結(jié)構(gòu)有所不同。
不過百變不離其蹤。
以司徒皓月的聰明勁,很快就想到了要怎么給這準備新婚的小兩口設計家居。
司徒皓月拿出背包里用白娟紙訂好的小畫本,放在了一旁的案幾上,拿出毛筆,輕蘸了下,在白娟紙上畫著方方框框的東西。
這對小情侶看著出現(xiàn)在白娟紙上奇奇怪怪的形狀,著實有些不解,“司徒小姐,您...您能告訴我您畫的這些都是什么嗎?”
司徒皓月邊低頭畫,邊回答道:“這叫戶型圖,哦,準確的說叫做量尺圖。
一會那,我會按照圖紙來給二位的房子量尺寸。
量完尺寸之后,我會根據(jù)量尺圖來給二位出效果圖的?!?p> 聽完司徒皓月的解釋后,這對小情侶似懂非懂,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司徒小姐,不怕你笑話,你說的這些我們真是連聽都沒聽過。
什么量尺,又效果圖的?”
“聽不懂沒關(guān)系,只要相信我就可以?!闭f話時,她從背包里找出她找蜀國工匠為其打造的卷尺。
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幾百年前,工匠們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雖說就是丑了點。
沒過多久,司徒皓月就將整套房子的尺寸都量了個遍。
自從重生后,她無論做什么事都異常輕松。
這也許和她身體里與生俱來的勁氣有所關(guān)聯(lián)。
然而,就在司徒皓月量完尺后,書案上頓時擺滿了新鮮水果,還有小情侶特制的酸梅湯。
專門用來解暑的。
見司徒皓月迎面走來,她連忙倒上一碗酸梅湯,走上前,遞給司徒皓月,“司徒小姐,快嘗嘗我做的酸梅湯?”
司徒皓月單手接過,仰面大口喝了起來,“不錯,這酸梅湯真是太好喝了!
香甜可口,回味無窮呀!”
語落,司徒皓月走至案幾旁,將剛剛所量的尺寸都一一填寫在剛剛畫好的戶型圖上。
司徒皓月看著此時圍在身側(cè)的這對情侶,開口道:“來,我先給二位講講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