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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水滸開始

第49章林平之現(xiàn)身(4600字)

諸天從水滸開始 我要上三江 4544 2021-12-03 23:42:23

  隨后,勞德諾在房中一五一十將路上發(fā)生的事向岳不群做了匯報(bào)。

  后者眉頭不知不覺中皺了起來。

  原來不僅他盯上了林家的辟邪劍譜,青城派的余滄海也盯上了林家辟邪劍譜。

  當(dāng)年林家祖上林遠(yuǎn)圖(林平之爺爺)憑借一手辟邪劍譜在南方武林闖下赫赫威名,連敗十多位一流高手。

  青城派的長青子就曾敗在林遠(yuǎn)圖手下,輸后十分不甘心,用畢生心血來研究辟邪劍法,試圖能找回場子。

  可惜光研究劍招無用,他并不知道‘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的訣竅,最后郁郁而終。

  長青子就是余滄海師傅。

  師傅未完成的事業(yè),自然由徒弟來完成。

  而且余滄海擅自將長青子郁郁而終的原因歸結(jié)在林家身上,一直想找機(jī)會替自己師傅報(bào)仇,同時奪回辟邪劍譜。

  可惜林家林遠(yuǎn)圖去世后,留下祖訓(xùn),林家子孫不得修煉辟邪劍譜,并暗自將辟邪劍譜藏在福建老宅中。

  林平之父母慘死在余滄海手上后,臨死之前將辟邪劍譜的藏處告訴了令狐沖。

  可以說,除了令狐沖外,目前僅有陳松知道辟邪劍譜的藏身之地。

  “你最后一次見到珊兒和沖兒是什么時候?”

  岳不群眼睛不自覺的瞇了起來。

  “10天前,按說他們也應(yīng)該趕到了衡山城,這幾日徒兒在出去多加打探,一有消息馬上回來稟告?!?p>  “好,那就辛苦你了?!?p>  岳不群和勞德諾私聊結(jié)束,望著風(fēng)塵仆仆到處奔波的二弟子勞德諾身影十分欣慰。

  到現(xiàn)在為止,他并不知道這位帶藝上山的二弟子真正身份,只是在為對方可惜,若不是對方年事已高,天賦有限,他甚至有將紫霞神功傳授給勞德諾的打算,也好為華山派多添加一位高手。

  這是以前的想法。

  現(xiàn)在有了千里馬陳松,勞德諾就算辦事再認(rèn)真,最多只是一個合格的未來長老,永遠(yuǎn)進(jìn)不去岳不群心中的下一代掌門備選名單內(nèi)。

  結(jié)束密談后,岳不群在房中修整了一下,隨后領(lǐng)著一眾華山派弟子下樓吃飯。

  此時樓下已到了飯點(diǎn)時分,大廳中熙熙攘攘坐滿了食客。

  這些食客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將手中兵器擱在桌面上,談著一些武林中的秘聞,原來這些都不是尋常的食客,其中大部分都是武林人士。

  三日后衡山派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大典正式開始,作為五岳劍派之一的衡山派在如今江湖中自然算是一股不俗的勢力。

  金盆洗手的更是衡山派的長老,當(dāng)今的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的師弟。

  武林中只要是正派一脈,都會或多或少給些面子,掌門出行,門下弟子自然隨行,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江湖散客,也想來衡山派見見世面,若是僥幸能拜入名門正派,以后豈不是有了一處庇護(hù)之所。

  三教九流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除了談?wù)摻诒粶玳T的福威鏢局外,剩下的熱門話題就是這位金盆洗手的劉正風(fēng)長老。

  就在眾人熱火朝天的談?wù)摃r,渾然不知在大廳中的一處角落,蹲著一個披頭散發(fā)背上頂著一個羅鍋的小乞丐。

  “喂,你們可知,這劉正風(fēng)為何突然金盆洗手?”

  華山派鄰桌的一名食客突然吸引了眾人注意力。

  見談起此番金盆洗手的正主秘聞,所有人耳朵下意識的支了起來,連華山派的眾弟子也不例外。

  岳不群用眼神示意眾人不要吱聲,自己也跟著豎起耳朵。

  “劉兄,你和這衡山派的劉正風(fēng)長老還是同姓呢,可是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

  被稱為劉兄的人當(dāng)下好不得意,一只腳踩在長凳上,另一手提起一個酒壺,仰著頭痛飲了一口。

  隨后壓低聲音對著同桌的食客炫耀道:“這劉正風(fēng)如今還不到50歲,正值當(dāng)打之年,為何突然隱退?據(jù)說,還得從衡山派的掌門之位說起?!?p>  “當(dāng)年劉正風(fēng)不管是天賦還是人緣都遠(yuǎn)超他師兄莫大先生,據(jù)傳莫大先生一劍可以刺落三只大雁,劉正風(fēng)卻可以一劍刺落五頭,可惜卻被莫大先生討巧得了掌門,劉正風(fēng)氣量高,顧全大局,深明大義,不跟這沒本事的師兄一般見識,直接金盆洗手不干了。”

  “啊,還真有此事?”

  這位劉兄的話音一落,馬上引得附近幾個酒桌的食客附和起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門外突然走進(jìn)一名老者。

  這老者看著50多歲,穿著一件灰色長袍,懷中捧著一把二胡,看著像個賣藝的江湖藝人,于人群中毫不起眼。

  只是一雙眼神卻十分銳利,對著人群一掃,很快找到了剛才互吹大氣的罪魁禍?zhǔn)讋⑿帧?p>  隨后才注意到坐在旁邊的華山派岳不群一行人。

  老者對著岳不群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緩來到劉兄桌前,雙目中暴露出一絲殺意,隨后也不知做了什么動作,一聲短暫而尖銳的琴聲后,劉兄這行人桌上的一只青花瓷酒杯瞬間一分為四,被削成了均勻的四塊。

  “這……”

  “好快的劍,這莫非是‘瀟湘夜雨’莫大先生的成名絕跡——琴中藏劍劍發(fā)琴音。”

  劉兄酒桌上的幾人無不嚇得面色慘白。

  莫大先生冷言警告道:“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的話,千萬被亂說,以免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p>  先前好不得意的劉兄此刻只嚇得雙腿打擺子,當(dāng)下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求饒道:“晚輩,都是晚輩酒后胡言亂語,先生千萬別當(dāng)真?!?p>  警告了旁人后,莫大先生的視線再次落在隔壁的華山派一桌上。

  岳不群此時面色有些尷尬。

  他率先起身向著對方拱了拱手,剛才岳不群雖未插嘴,但衡山派與華山派同為五岳劍派之一,一向同氣連枝,對方在詆毀莫大先生名聲時,岳不群并未出聲制止。

  所以此時雙方都認(rèn)出了彼此,但氣氛尷尬,并不好相認(rèn)。

  華山派一行畢竟是來參加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大典的,衡山派作為地主,也不能顯得太生分。

  莫大先生也拱了拱手,“不曾想在這里遇到了岳掌門,劉府早就為諸位準(zhǔn)備好了客房和酒食,稍后還請?jiān)勒崎T移駕劉府,不要推辭?!?p>  “莫先生客氣了,岳某此行正是為劉師兄的大典而來,正要上門叨擾?!?p>  此刻人多眼雜,二人也未多寒暄,打過招呼后,莫大先生轉(zhuǎn)身就走。

  他沒想到的是,剛才這一手琴中藏劍正好被大廳角落處的一名年輕乞丐發(fā)現(xiàn),莫大先生前腳剛出酒店,這乞丐后腳就跟了上去,隨后跪在莫大先生面前求助。

  “還請莫掌門救我?!?p>  莫大先生掃了對方一眼,發(fā)現(xiàn)眼前這乞丐雖然看著邋遢,但面相清秀,背部的羅鍋和臉上的灰塵一看就是刻意裝扮的。

  問題是他并不認(rèn)識對方。

  “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你我都不認(rèn)識,何來救你一說?”

  年輕乞丐咬了咬牙,飛快的左右瞥了一眼,再次求饒道:“晚輩福建福威鏢局林平之,我林家滿門都被青城派的余滄海狗賊屠了,對方還派弟子一路追殺我,欲將我林家斬草除根,唯有莫掌門能救我一命。”

  莫大先生一雙眼睛頓時瞇了起來。

  余滄海如今正在劉府,也是前來參加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大典的賓客之一,算是他莫大先生的客人。

  至于林平之,莫大先生也知道對方祖上有一本辟邪劍譜,引得江湖中不少人窺伺,但莫大先生很快想清楚了其中的干系。

  他衡山派如今正在多事之秋,并不想趟這場渾水。

  “這酒樓中還有一位華山派掌門,說不定他能救你一命,你去找他吧?!?p>  莫大先生說完扭頭走人,林平之正要糾纏,瞥見街頭出現(xiàn)了兩名青城派弟子的身影,頓時將他嚇得整個身子一縮,轉(zhuǎn)身又鉆進(jìn)了酒樓大廳。

  此時酒樓大廳中還在熱議剛才莫大先生的一手琴中藏劍絕跡,絲毫沒人注意到角落處的這名乞丐。

  林平之在附近觀望了一會,也發(fā)現(xiàn)了酒樓中的華山一行人。

  他先前就結(jié)識過令狐沖和岳靈珊,不過當(dāng)時的二人都是喬裝出行,并未對他透露過自己的江湖名號,所以林平之也不知道之前救他的2人就是來至華山派,否則早就上去求助了。

  發(fā)現(xiàn)街角的青城派弟子后,此時的林平之已成了驚弓之鳥,生怕自己貿(mào)然上去求助引起外面的青城派弟子注意。

  到時候求助不成,又暴露了自己身份,就真的是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了。

  酒樓中的飯局還在繼續(xù),那兩個青城派弟子從街角尋來,一家家的進(jìn)去查看,不一會就來到了悅來客棧。

  林平之獨(dú)自縮在墻腳,看見兩名青城派弟子出現(xiàn)在酒樓大廳,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行蹤,頓時二話不說從客棧的窗戶跳出去就跑。

  這一舉動反而引起了兩名青城派弟子注意,二人對視了一眼,原地叫道:“追,看他是不是那小子?!?p>  青城派弟子的這一嗓子,又引起了華山派一行人的注意。

  之前勞德諾在向岳不群稟告時,曾點(diǎn)出青城派弟子正在搜尋林平之,而令狐沖也在找林平之。

  此番見到青城派弟子如此大張旗鼓的找人,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岳靈珊和大弟子令狐沖。

  “走,我們也過去看看?!?p>  岳不群扔下酒錢,領(lǐng)著一眾弟子追了出去。

  到這時陳松才注意到前面跑路的那名乞丐。

  “莫非青城派弟子追的人是林平之?”

  陳松不動聲色的在腦中思索起來,想著要不要救下這位原著中華山派的九弟子。

  原著中林平之拜入華山派后,后來發(fā)現(xiàn)他們家的辟邪劍譜已被岳不群偷到手中,對岳不群頓時恨意滔天。

  雖然娶了岳靈珊,但那時的他已自宮,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快。

  林平之甚至將對岳不群的恨意轉(zhuǎn)嫁到岳靈珊身上,最后兩人的下場都十分凄慘,甚至還連累了寧中則。

  這一切的源頭,都落在辟邪劍譜上。

  此時的華山派有了陳松,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等他將華山九功陸續(xù)獻(xiàn)上去,壓根就用不著林家的辟邪劍譜。

  這才是陳松此時猶豫的原因。

  畢竟他的任務(wù)在短期內(nèi)和岳不群是一樣的,重振華山聲望,助華山派重回五岳劍派盟主之位。

  就在陳松猶豫時,岳不群早已展開輕功提前追了上去。

  這一下用不著他猶豫了,只得隨著其他華山弟子從后面跟上。

  此時在前面追的青城派弟子已經(jīng)確定跑路的年輕乞丐正是他們要找的林平之,一面追一面叫罵,“林平之,你這不孝之子,你父母先前為了救你,慘死在我們手中,你卻不思為父母報(bào)仇,只知道自己逃命,真是一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p>  “枉為人子?!?p>  青城派弟子嘴遁功夫了得,這一番叫罵可謂字字誅心,一下子刺痛了林平之的內(nèi)心。

  他此時已竄進(jìn)了一處死胡同,又想起這幾日顛沛流離的乞丐生活,一下子悲從心來,索性也不跑了。

  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就要轉(zhuǎn)身和兩名青城派弟子拼命。

  這正好中了二人詭計(jì)。

  “哈哈,你這傻子,讓你別跑,你還真不跑了?你放心,我們也不殺你,只要你將辟邪劍譜交出來,等我們練成后,說不得還會饒你一命。”

  幾人肆無忌憚在巷子中耍著嘴炮,沒想到巷子口又多了一人,正是從附近路過的塞北明駝木高峰。

  此時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滅門一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所有人都知道青城派是為了林家的辟邪劍譜,這木高峰恰好從旁邊路過,因?yàn)樾逕捔藘?nèi)功的緣故,聽力比一般人好上一些,正好聽見了辟邪劍譜四個字。

  遇到這種好事,哪有錯過的道理。

  自然是要分一杯羹。

  木高峰身后,青城派的余滄海在收到弟子傳信后,也緊趕慢趕的追了過來,沒想到這一普通的胡同中,一下子充滿了刀光劍影,局勢一觸即發(fā)。

  “木高峰,我敬你是條漢子,不想與你為敵,這林平之與我們青城派有私仇,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p>  余滄海在關(guān)鍵時刻趕到,在他身后,還有一眾青城派弟子,其中青城四杰僅剩的一根獨(dú)苗洪人雄也身邊。

  木高峰頓時瞇著眼打量起對方。

  余滄海身為一派之主,一對一他沒有拿下的把握,何況對方身邊還有好幾名弟子,一會斗起來他孤身一人肯定會吃虧。

  但到嘴的肥肉一下子飛了,心中也不甘心。

  “好,若對方果真是林平之,我就不與你爭,讓給你?!?p>  “不過你得先讓我分辨一下,對方是不是我走失的孫子?!?p>  木高峰耍了一個心眼,指著同是駝背的林平之背部。

  這一條理由很好很強(qiáng)大,畢竟余滄海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一名同是駝背的孫子。

  麻痹,就是因?yàn)閷Ψ揭彩邱劚?,你就說是你孫子?真是臭不要臉。

  余滄海咬了咬牙,心中也有些忌憚木高峰手段,再說這里是一處死胡同,對方還能飛上天不成?

  “好,就讓你先上去分辨。”

  木高峰緩緩走到林平之身邊,默不作聲的朝著巷子旁邊的高墻望了一眼,突然從手中飛出一條連著繩索的爪子勾住上方墻腳的橫梁,隨后一手提起林平之,直接蕩了出去,一轉(zhuǎn)眼消失在眾人面前。

  余滄海一下子氣的差點(diǎn)吐血,對著手下?lián)]了揮手,“追?!?p>  就在木高峰利用繩索逃出死胡同時,岳不群也趕到了,他因?yàn)樾逕捔俗舷忌窆Φ木壒?,輕功和身法比余滄海一行人高出不少。

  一路在沿途留下記號,悄悄地在后面跟了過去。

我要上三江

本章4600字,二合一大章,我參考了原著和李亞鵬的影視版本,這里做了一點(diǎn)小修改,還望不要較真,我的老讀者都知道我寫諸天一向是很尊重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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