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有藥嗎?
注意...安全?
看見喵醬再次發(fā)消息叮囑自己,江然一時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emm...
她到底做了個什么噩夢,能夠擔(dān)心成這樣?
江然仰躺在床,雙手略微向上握著手機(jī),眼中時不時閃過疑惑的光芒。
不過,不管怎樣,這個周六就要真正見到她了。
今天周一,距離周六可以說是指日可待了。
短暫的欣喜過后,江然忽然感覺心里一陣空落落的,仿佛突然就進(jìn)入了賢者模式。
從線上轉(zhuǎn)進(jìn)到線下,這個過程真的會一帆風(fēng)順嗎?
和她,在現(xiàn)實中真的會合適嗎?
江然想到周六面基時,可能會出現(xiàn)的種種情況,不禁微微有些出神。
他依舊保持雙手握著手機(jī)的姿勢,雙眼略有些游離。
皆大歡喜,分道揚(yáng)鑣,又或者相忘于江湖等等可能出現(xiàn)的場面,都仿佛走馬燈似的一一在他腦海中呈現(xiàn)而過。
大約…會有好結(jié)果吧?
她…不是也對自己很關(guān)心嘛?
一想到這里,江然頓時豁然開朗,只覺得整個人頓時都輕松暢快不少。
唔~
他微微瞇著眼,下意識地身心放松起來。
“??!臥槽?!”
江然剛一瞇上眼,雙手下意識地一松,手機(jī)“啪”地一聲就掉了下來,直挺挺地命中了他的鼻梁。
(′°Δ°`)
“嘶~有點小疼…”
江然翻身起來,皺著眉輕輕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鼻子。
這一揉,使得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因為鼻血已經(jīng)流了下來,甚至有些許滲入了嘴角,帶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嘶~
江然趕緊去了一趟洗手間清理血跡,玩?zhèn)€手機(jī)都掉下來給他砸出鼻血也是有夠離譜的。
“還好,沒啥大問題。”
清洗掉了血跡并且止住了血,江然看著鏡中并沒有什么大礙,立即松了口氣。
莫非…這就是她提醒我的“注意安全”?
這就你媽的離譜!
她剛剛才提醒過自己注意安全,然后爺就手滑了導(dǎo)致手機(jī)掉下來砸到了鼻子?
emm...
要不要這么巧?。?p> 難道是喵醬修成了金口玉言,言出法隨?
或者她能掐會算未卜先知?
又或許是有人對我下了降頭?
emm...
怎么越想越離譜?
擱這兒寫小說呢?
江然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乎也是為自己有些離譜的腦洞感到有些好笑。
他搖了搖頭,走向浴室將窗戶打開準(zhǔn)備透透氣。
“簌簌~”
江然剛一打開窗戶,一陣狂風(fēng)便呼嘯著爆涌進(jìn)來,眨眼間便席卷了整個浴室。
臥槽...
爽!
嘶~
江然微微張了張嘴,有些貪婪地享受著涼風(fēng)吹拂。
夏日攜著涼意的的晚風(fēng),總是讓人感到愜意的。
睡覺,睡覺。
江然伸了個懶腰,背對著窗戶在狂風(fēng)的推動下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江然左手向后一探,嫻熟地按向墻上的開關(guān),他一向都是在離開時這么反手關(guān)燈的。
“呼呼~~”
就在這時,窗外掛起的狂風(fēng)忽然變得更加劇烈,排山倒海一般直沖過來。
原本靠著右側(cè)墻壁的房門,也“哐”地一聲被掀了過去。
當(dāng)感受到身后風(fēng)聲突兀地變大時,江然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一切發(fā)生的實在是太快了,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房門已經(jīng)“哐”地一聲砸了過來。
“?。。?!”
江然頓時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被夾在門框里的左手更是顫抖不已。
臥槽?!
要不要這么倒霉???????ДO???
江然哭喪著臉推開了房門抽回了手,看著皮膚有些發(fā)紫并且腫了起來的手背,嘴角猛地一陣抽搐。
這也行?
莫非這就是她說的要我注意安全?
嘶~
有丶離譜。
雖然很倒霉,但是換一個角度來想想,其實也算是一種不幸中的萬幸了。
試想一下,如果今天被夾的是手指而不是手背,那后果更是不堪設(shè)想。
emm...
但還是好痛??!
江然疼得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住劇痛垂著左手走向了客廳。
他掏出手機(jī),右手打字在度娘上搜索了一下手被門框夾腫之后該如何處理。
emm…
問題不大,先用冰塊敷一下,如果疼得厲害的話可以吃一點止疼藥。
江然心里總算輕松了一點,但肉體上的疼痛卻絲毫沒有減少。
冰塊嘛,冰箱里倒是能整出來一些。
但是,止疼藥家里好像沒有吧?
江然皺了皺眉,翻箱倒柜地找到了家里的藥箱,結(jié)果令他有些泄氣,家里還真沒可以止疼的藥物。
叫個某團(tuán)外賣買個藥?
emm…
江然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他估摸著自己可能還撐不到外賣小哥把止疼藥送到家里。
對了!
他忽然眼前一亮,急匆匆地出了家門來到柳瀟瀟家門口。
一般女孩子,因為身體原因,應(yīng)該都會備一些諸如布洛芬那樣的止疼藥吧?
emm…
柳瀟瀟那叼毛,應(yīng)該…也會有吧?
雖然但是,她也應(yīng)該算是個女生吧?(???)
。。。。。。
另一邊。
“emm…周六到底該怎么攤牌呢?”
柳瀟瀟裹了個浴袍縮在床尾,兩條纖細(xì)妙曼的長腿盤在了一起,一雙雪白的腳丫,晶瑩之中微微透出些許紅暈,有些內(nèi)八似的緊緊扣在了一起。
“到底該怎么搞啊?”
“硬來?強(qiáng)來?委婉地來?”
柳瀟瀟有些抓狂似的撓了撓頭,心里糾結(jié)與緊張并存,腳趾不斷摩梭著,簡直快要摳出一套海景別墅出來了。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腦海中正在天人交戰(zhàn)的柳瀟瀟,思緒登時被拉回了現(xiàn)實。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emm…
多半是江然那狗東西=_=。
這么晚來敲我的們,他是又整什么活了嗎?
柳瀟瀟深吸了一口氣,翻身下床就要去給江然開門。
走到一半,她忽然瞳孔一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折返回來拿了一件薄被披在身上。
透過房門上的貓眼,柳瀟瀟發(fā)現(xiàn)站在門外的正是江然那狗東西。
嗯?
這狗東西臉色怎么這么難看?簡直都要哭出來了?〣(oΔo)〣
嘶~
柳瀟瀟趕緊打開了房門,正想問一問江然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江然卻搶先開口了。
“那啥你這有止疼的藥嗎?”
“我被門擠了??!??^??”
柳瀟瀟:???
瀝水無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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