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潔白的后腰上有兩個腰窩,可以完美嵌合沈辭卿大拇指的大小。
她手攀上沈辭卿的脖子,帶著水珠,“夫君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
洗畢回到房間,因為提前點上了靜心香,味道聞著很適宜。
“夫君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我會安排人去查,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夫君?!?p> 夏翎給沈辭卿喂著安神湯。
“打鐵還需自身硬,夫君先把自己身體養(yǎng)好才行?!?p> “夫人說的是”沈辭卿點點頭。
喝完兩人便睡下了
月明星稀,偶有鶯啼。
夏翎感覺自己懷里越來越熱,自己額頭上都是汗,她被熱醒了。
朝沈辭卿摸去,燙得自己差點把手縮回來。
“夫君!”
夏翎立馬掀開被子,沈辭卿身上在不停發(fā)熱。
夏翎捧起他發(fā)燙的臉,“夫君夫君,怎么了,你別嚇我啊?!?p> 夏翎只以為是今夜打斗受了什么暗傷。
“熱……熱……”沈辭卿口齒不清的回答著。
“來人啊”,夏翎焦急的喊道。
外面值夜的冷屏立馬進來,“妖主,有何吩咐?!?p> “去把青杏給我?guī)?,越快越好?!?p> 冷屏得了令飛快的跑了出去,于是,青杏在睡夢中被人扛了起來。
“誰誰誰???冷屏你發(fā)什么瘋!”
“妖主找你有急事”冷屏速度不減。
“我還沒穿衣服呢”
“我給你拿了”
另一邊夏翎看著渾身發(fā)熱神志不清的沈辭卿干著急。
“夫君,別嚇我,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辈煌5拿蜣o卿的臉。
好在沈辭卿除了發(fā)熱以外還沒有出現(xiàn)什么更壞的狀況。
這時冷屏帶著青杏到了,雪耳也在。
夏翎拉著還沒站穩(wěn)的青杏到沈辭卿面前,“快給我夫君看看?!?p> 青杏看到沈辭卿的樣子也緊張了起來,“妖主別著急,我這就給妖君把脈。”
可青杏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她發(fā)覺自己的法力雖然沒像上次那樣被頂出來,卻一直被堵在外面。
“怎么樣!”夏翎問。
“屬下無能,看不出妖君因何而致?!?p> “廢物”,夏翎一掌拍在桌子上,眾人立馬跪下。
“妖主息怒,我雖看不出妖君的癥狀,但是我可以肯定,妖君這樣絕對不是因為生病或者有什么傷?!?p> “一堆廢話”,在夏翎一籌莫展的時候燕官來了。
燕官:“妖主,我今日碰見的老者在冥軒外求見,他給了我一顆藥丸,說可以緩解妖君的癥狀?!?p> 夏翎:“他怎么知道的?他是誰?!?p> 沈辭卿這樣到現(xiàn)在不過一個時辰,知道的,知道的也不過只有在場幾人。
“藥呢,拿上來?!?p> 夏翎看著燕官遞過來的藥丸,該相信嗎?他提醒了燕官提防烏蛻,應(yīng)該沒有惡意。
拼一把,反正現(xiàn)在左右也沒辦法,夏翎喂給沈辭卿吃下去。
片刻之后沈辭卿因發(fā)熱略微發(fā)紅的皮膚淡了下去,身體也不熱了。
“有效果”夏翎笑了起來,忽又想起什么。
“那個人現(xiàn)在哪里。”
燕官:“我把他安排在了冷流廳?!?p> “雪耳,幫我更衣?!?p> 老者喝著茶,十分悠閑。
夏翎走出來,“多謝老人家出手相助?!?p> “舉手之勞,無需掛齒?!?p> “感問如何稱呼”夏翎坐下,又給他倒上熱茶。
“在下名叫非塵,不過你們應(yīng)該更熟悉我的另一個名字,觀瞻之靈?!?p> 夏翎心里一驚,傳說中可以預知未來的物種,不屬于人也不屬于妖,記錄非常少,她曾幾度懷疑這種靈的存在。
“那您為什么要幫我們?”
非塵捋捋胡須,“長安繁華,人妖和平,幫你們有何不可。”
“那您可知道我夫君為何會如此,以后還會這樣嗎?”
非塵搖搖頭,“一物從來有一身,一身還有一乾坤,我的目光很短,看不到太多,不過夏妖主和沈妖君終究還是有些苦難的,但結(jié)果是值得的?!?p> “此話怎講?”夏翎想問個究竟。
“我該走了”,非塵身體虛化,消失在了夏翎面前。
夏翎長嘆一口氣,回了房間。
看著熟睡的沈辭卿,天邊已經(jīng)漸漸泛白了。
夏翎躺上他的胸膛,用他的手圍住自己,這一夜……跌宕起伏。
第二天午時
沈辭卿昏昏沉沉的醒來,身邊沒有人,對于昨夜的記憶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做了場噩夢。朝門外看去,沒有光線進來,看來今天天氣不怎么好。
“夫人”
沈辭卿喚了一聲,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人回答他。
睡得太久身體有些酸,睜著眼睛看著地板,情緒說不清的低迷。
隨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門,一開門冷屏就在外面候著。
“妖君您怎么樣,要吃東西嗎?妖主去忙了,一會就來?!?p> 沈辭卿搖搖頭,徑直走了,冷屏默默跟在后面。
走到冥軒門口,沈辭卿坐在了處石階上,期間冷屏去讓雪耳去找了夏翎。
沈辭卿看著妖都熙熙攘攘的人們,街上有車輪滾滾,現(xiàn)在是下午,每個人好像都帶著疲憊回家,沈辭卿卻很精神。
明明人很多,很熱鬧,沈辭卿卻感覺孤獨,感到不適,就是說不出的難過,道不出的失落。
想到這里沈辭卿把頭埋在了膝蓋上,這熱鬧和喧嘩都和自己沒關(guān)系。
夏翎來了,看見孤零零坐在臺階上的人,心里揪著疼。
“夫君”夏翎輕輕呼喚著
沈辭卿抬頭,“為什么我醒來沒有看到你。”
這……夏翎面對這句質(zhì)問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沈辭卿說完就后悔了,都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從小就告訴自己要成熟懂事,任性的事他從來沒做過。
連忙挽回,“沒……沒關(guān)系”
沈辭卿說完便起身準備往回走
夏翎幾步跨上去拉住他的手,“是我不好,夫君別生氣,我們先回屋?!?p> 夏翎溫柔的摸摸他的臉,心里道:這人起床氣犯了,不過她愿意寵著。
回了屋里沈辭卿在面前坐著,看著鏡子。
“怎么連頭發(fā)都沒梳啊”,說著夏翎拿起梳子給他梳頭。
“夫人,我昨怎么了?!?p> “夫君不記得了嗎?”
沈辭卿搖搖頭
夏翎一五一十的說來,說完頭發(fā)也梳好了。
沈辭卿:“發(fā)熱?觀瞻之靈?”
夏翎蹲到他身前,“我已經(jīng)親自安排人去查了,夫君放心。”
“夫君餓了嗎,想吃什么。”
夏翎關(guān)心的話語和明亮的眼睛讓沈辭卿心情好了不少。
“我想吃橙釀蟹和灌湯黃魚?!边@是夏翎第一次去給沈辭卿送飯吃的菜。
“好,我去吩咐,夫君等著。”
夏翎在他嘴唇上輕吻一下,出了房間,沈辭卿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
自己好像沒那么了解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