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救治丫頭
一下子得到了一千五百的大洋,還獲得了驅散古墓里那些怪蟲的能力。
想著想著,捏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不錯!結實!”
自言自語后,順著柜臺后面的躺椅就躺了下來。
“哎呀!生活如此美好!”
二月紅府門前。
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此,家丁一看是熟人,沒敢攔著。
院內。
滿院子的杜鵑花爭奇斗艷。
一身穿藍色旗袍的女子,看著這滿院的花出神。
“丫頭,外面風大?!?p> 說這話的,正是二月紅。
說完,將手上的狐貍毛裘披風順勢朝那女子身后披上去。
那女子,就是丫頭了。
丫頭輕輕一笑,柔聲道:“這滿園的花真漂亮?!?p> 二月紅心底一陣失落,但面上仍舊強顏歡笑。
丫頭的病是一天比一天嚴重了。
“你若是喜歡,我每年都陪你看花開花落?!?p> 這時,院內突然走進來了三個人。
二月紅看著來人,眉頭微皺,但轉瞬即逝。
不是已經說過不下墓的了嗎?怎么還過來?
“佛爺,你怎么來了?”
佛爺面色凝重,將手上的狐尾草呈現在二月紅面前。
二月紅一時間沒能理解是何用意。
這時,齊鐵嘴連忙解釋道:“二爺!這是傳說中的狐尾草!此藥可用來延緩夫人的病情!”
二爺頓時雙眼放光,拿起佛爺手中的狐尾草。
“此話當真?”
佛爺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p> 給二月紅激動地當即作揖拜謝。
佛爺卻擺擺手道:“此藥治標不治本的,只能夠暫時延緩?!?p> 二月紅哪還顧得上那么多?
他尋遍整個長沙城的名醫(yī),但都束手無策,只能靠著一些補藥拖一拖。
現如今能夠暫時延緩,于他而言,就已經是莫大的幸事了。
趁著煎藥的工夫,二月紅好奇道:“不知佛爺是怎么獲得如此貴重的藥材的?”
佛牙哈哈一笑道:“說來也巧,我們路過一個店鋪,那家店鋪是賣罐子的,一個罐子價值五百元。罐子砸碎后,要么是寶貝,要么什么都沒有?!?p> 二月紅若有所思地聽著他說的這番話。
一旁的齊鐵嘴又補充道:“咱們佛爺可是砸了三個罐頭才砸出來這狐尾草!前兩個罐頭還都是空的!”
二月紅這才知道,原來佛爺是花了重金。
心底的愧疚又增多了幾分。
“佛爺,您砸罐子的錢,我改日派人送到您的府上?!?p> “我跟你見什么外?只要能夠治好夫人的病,就都是值得的?!?p> 二月紅思忖再三,還是講了出來。
“佛爺,丫頭現如今重病在身,我不能夠離開。而且,我決定金盆洗手的另一個原因是我覺得,丫頭的重病是因為我?!?p> 佛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都知道,我只是做我該做的?!?p> 不多時,藥也煎好了。
二月紅將藥碗親自端過來,蹲在地上,用勺子一勺一勺給丫頭喂藥。
待到喂完藥后,齊鐵嘴又走近,將手朝丫頭手上的脈搏探去。
先是面露喜色,后又是暗自咂舌一聲。
眾人看出了端倪,四個人借口出來,借外面風大為由,讓丫頭在廳堂由婢女照顧著。
二月紅這才開口問道:“丫頭的病情怎么樣了?”
齊鐵嘴搖頭道:“夫人的病情早已延及心脈,這狐尾草恐怕也只是能夠暫緩幾日了?!?p> 原本還以為終于有些盼頭了的二月紅,此時整個人猶如雷電劈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佛爺見狀,給齊鐵嘴示意了一眼,齊鐵嘴立馬會意。
“哦!對了,二爺,我跟佛爺還有要事去做,就先不叨擾了?!?p> 說完,幾個人又再次出了府邸。
齊鐵嘴看著佛爺這步伐,心中突然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佛爺,你不會還要去砸罐子吧?”
佛爺腳下的步伐仍舊沒有慢下來。
而跟在他身旁的張副官也是一直緊跟著他的腳步。
“我今天就要去將救治丫頭的藥給砸出來!”
他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丫頭一天還病著,二月紅一天就不愿意出山。
齊鐵嘴急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哎喲,我說佛爺,那罐子太貴了,咱們砸多了也砸不起??!
再說了,他那罐頭也沒說是賣藥的?。∵@萬一就算是又砸出來藥材,但是不是救治丫頭的藥材,那也是于事無補??!”
原本還執(zhí)意朝前走的佛爺,在這時卻遲疑了。
齊鐵嘴見他遲疑,這才又繼續(xù)道:“佛爺您想啊,二月紅不想再重操舊業(yè)就是覺得有損祖上陰德。這丫頭的病要是好了,他不是更不想下墓了嗎?
再者說丫頭的病好不了了,有朝一日撒手人寰了,你看二爺方才對丫頭的那副模樣,你覺得二爺不會跟著他去嗎?”
佛爺仔細想了想,覺得他分析得確實很有道理。
雖說他和二月紅的交情確實很好,但是那罐子里究竟是什么東西誰都說不準。
這萬一他家財盡失,也沒能換來丫頭的一個解藥,那確實是有點虧的。
但是轉念一想,他這話的意思就是橫豎二月紅都不會下墓了?
“不行!我得想辦法讓二月紅下墓!”
齊鐵嘴見狀,也是無奈搖了搖頭。
此時天色漸晚,二月紅府邸。
陳皮滿臉喜色,急匆匆跑回院內。
正巧看見坐在廳堂的丫頭。
“師娘!我找到可以救治你的方法了!”
丫頭輕聲一笑,柔聲道:“今天佛爺他們帶藥過來了,你師傅已經將藥都煎給我喝了。
現在我已經好多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陳皮才不相信師傅能夠得到什么救治丫頭的藥,丫頭已經病了那么久了,要是有藥,早就有了。
“師娘,你說這些話騙騙師傅就好了。”
話音剛落,丫頭便開始慌忙拿出手絹,捂住嘴巴,一陣猛烈的咳嗽。
咳嗽完后,仍舊不忘安慰陳皮。
“這些事情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沒事的?!?p> 可陳皮卻直接將她手中的手絹給搶奪了過來。
蒼藍色的手絹上面,那赫然的黑色,給陳皮嚇得眼睛都瞪圓了。
將手絹攤在手上質問道:“你不是說你的病情有好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