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東逝,葉落紛紛,轉眼之間伊文加入精英訓練營就已經有一個月之余了。
自從和阿特利比拼吃飯,然后又在單挑中勝過瓦里克之后,伊文就成了整個精英訓練營最受關注的一個學員了。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段時間伊文非但沒有到處搞事,反而和其他學員一起正常上課訓練,表現的非常老實。
現在的伊文和一個月之前相比少了幾分畢露的鋒芒,舉手投足之間更像是藏鋒入鞘的利刃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有人都對伊文的突然改變感到奇怪,就連澤法都在謹防伊文在憋著搞個大的事情。
按理說,一個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不可能會在氣質上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除非是從靈魂上換了一個人!
不過伊文倒是覺得自己挺正常的,他這段時間只是沉迷在修煉之中無法自拔,像是一塊干涸的海綿一樣,瘋狂的吸收著來自訓練營中的知識。
每天的生活非常充實,沒有別人招惹他的情況下,他自又何必去做一些自找不快的事情來?
還真別說,伊文這種沉浸式的修煉效果還算是非常不錯,現在他基本上已經熟練的掌握了六式中的剃和月步了。
其他的四項伊文并不是沒有能力掌握,而是他壓根就對那些不感興趣。
鐵塊就不說了,伊文都掌握了武裝色霸氣,就沒有必要去學這個徒增自信的坑爹技能了。
嵐腳和指槍都是攻擊性的技能,而伊文繼承了天界人的戰(zhàn)斗能力,他最不缺的就是攻擊技能!
至于紙繪純粹是伊文個人對這個技能沒什么興趣,卸下自己全身力量,委身于對手攻擊時產生的氣流來躲避傷害,這不是把自己的安危全都寄托在別人身上嗎?
伊文有著出色的戰(zhàn)局把握能力,他完全可以用速度和先讀來閃避對手的攻擊。
“中午好。”
當伊文端著餐盤坐到緹娜對面的時候,周圍的學員們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紛紛快速的吃完離開了食堂。
“他們都在跑什么?”伊文有些不解的問道,他又不是擇人而噬的野獸,用得著那么害怕嗎?
緹娜把手中的刀叉放在餐盤兩旁,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在紅唇上擦了擦,然后雙手托著下巴看著伊文,紫色的眼眸中滿含著笑意。
“可能是怕被你牽連吧,澤法老師正到處差人找你呢。”
“找我干嘛?又想單訓我?”
伊文雖然連頭都沒抬起來,仍然在全神貫注的消滅著餐盤里的獸肉,但是他的心頭還是升起了一絲警惕。
這段時間里澤法對他的特殊關照可不算少,還經常親自出手指導他六式和霸氣的修行。
這種特殊關照對伊文來說,既是壓力也是動力。雖然讓他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但是實力的進步也是突飛猛進的。
毫不夸張的說,現在的伊文能打十個之前的自己。
“可能因為你今天又翹了射擊訓練?”緹娜巧笑嫣然的說道,似乎是在逗伊文玩兒。
“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壓根就沒參加過射擊訓練。”
“也是,您可是能把射擊訓練的教官都氣跑的存在呢?!?p> 同為訓練營中的天才,緹娜和伊文之間的關系進展的還挺快的,一些玩笑都可以信口開了。
至于緹娜說的氣跑教官那件事情,純粹是那個射擊教官心眼狹隘,和伊文也沒太……
說起來倒是還有一點關系。
那是伊文第一次去上射擊訓練課,當然也是最后一次去,當時他興高采烈的跑過去聽課,還以為能學到什么高明的射術呢。
沒想到射擊教官的水平也就那樣,也就比穿越之前的伊文強上一點,所以伊文就在射擊訓練課上開了小差。
射擊教官看不慣,就稍微懲罰了伊文。
伊文也知道是自己犯錯在先,所以就虛心接受了懲罰。
其實事情發(fā)展到這里還算是正常,但是接下來射擊教官做的就有些過分了。
那個射擊教官不知道從哪得知伊文非常精通射術,冷嘲熱諷的非要和他比試一下。
伊文這暴脾氣能忍他這個?
所以兩人就進行了一場公平的槍手對決。
兩人背靠背站定,當太陽升到最高空,陽光不會直射到任何一方的眼睛的時候,雙方各自向前走十步后轉身開槍。
這是一種對雙方都絕對公平的情況,一念之間的勝負全憑槍手自身的射術。
伊文使用的是左輪手槍,射擊教官用的也是經過改造的特殊手槍,在槍械上二人不分上下。
所以這就成了純粹比拼射術的對決,誰的反應力和手速快,誰就能取得勝利。
但是伊文卻比對方更加年輕,不僅有著快若幻影的手速,而且還擁有著快速拔槍這個技能。
至于年齡帶來的經驗差距,伊文完全可以用天賦和努力來彌補。
It's high noon!午時已到!
砰!嘭!
兩聲槍響幾乎是同時發(fā)出來的,但是射擊教官的帽子卻被擊飛,而伊文卻用遠程格擋完美的防御住了對方射來的子彈。
根本用不到裁判的判決,只要眼睛沒瞎的人都能看出來結果誰勝誰負。
射擊教官也許覺得自己輸給一個學員,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所以他甚至都沒有和總教官澤法打一聲招呼,就直接就蹭好友出任務的船,連夜離開了馬林梵多。
自那以后,伊文就沒有去上過射擊訓練課,新來的教官也根本不敢找伊文的麻煩。
“不開玩笑了,澤法老師到底找我干什么?”
伊文等會兒還想再去訓練場鍛煉一會兒呢,所以也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
而且伊文發(fā)現緹娜今天是自己一個人吃飯的,斯摩格出人意料的沒厚著臉皮在旁邊坐著。
要知道平時斯摩格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往緹娜旁邊跑,時間長了所有人都默認他們三個人是一同行動的。
所以澤法老師找自己這件事情,和斯摩格也脫不了干系。
緹娜也知道伊文是個直性子,所以干脆也不逗他了,直接把澤法老師的意思說出來了。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波魯薩利諾中將來探望澤法老師,被要求過來指導我們的修煉,澤法老師希望我們三個人也要去?!?p> 黃猿?
如果說來的人是青雉,那伊文一點兒都不會奇怪,畢竟他和澤法老師的關系非常密切,有事沒事的就往精英訓練營跑。
就算來蒞臨指導的是赤犬,伊文勉強都能接受,只當他關心海軍下一代的成長了。
雖然黃猿和澤法的關系也算是不錯,但是他實在是太懶了。
指望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黃猿主動來指導后輩?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來訓練營絕對有事情要做,而且伊文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情絕對和他有關。
這是麻煩事兒主動找上門來了,是不是看伊文消停了一個月,感覺海軍本部有些過分的安靜?
“那你怎么沒去?”伊文問道。
緹娜白了伊文一眼,像是在指責他明知故問,但是她嘴上還是說道:“我這不是在等你一起嗎?”
小賤愛你呦
最近失眠,很嚴重。 當然不是因為寫小說的原因,主要還是心中積郁吧。 也就每天云頂之弈能稍微給我?guī)硪稽c快樂了,不然沒處訴說的我遲早要抑郁…… 愛你們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