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鳴其實現(xiàn)在也有點方,既然知道了員外和綁匪很可能不是一路人。
那么員外極有可能會留下線索。
那么線索呢?
方一鳴看著員外的府邸。
如果是自己,會把線索留在哪里呢?
留信那是自討苦吃。刻字那更是瘋了。
線索肯定不好找,要不然綁匪也會看見。
而且估計綁匪把家里的東西都搬走也是為了毀滅證據(jù)。
難道,證據(jù)在廚子身上?
方一鳴想了想,證據(jù)還是得讓人能傳出去才行。
雇傭的廚子突然被遣走,應該是策略。
就是沒想到綁匪直接滅了口,看來突破口應該在廚子身上。
于是,方一鳴和風無涯又趕到了遇害廚子的地點。
“可否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方一鳴問著仵作。
“沒有啊,畢竟現(xiàn)在還沒解剖。”仵作說著,開始了給廚子解剖。
果然,在廚子后槽牙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異常,是一團很小的白布。
“吾兒被困城東竹林外,速請救援?!?p> 仵作很高興,方一鳴也很高興,看來方向是對了。
很快,城主帶領了少數(shù)精銳,出發(fā)去城東竹林。
當然不用帶大軍,去多了打草驚蛇不說,還不容易救人。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城主就帶回來一個人,方一鳴看了看,像員外,應該是員外之子。
“謝各位大人救命之恩。”員外之子十分激動。
方一鳴想著,這也和自己看的很多東西不一樣啊,不都是應該談判啊,唇槍舌戰(zhàn)啊,斗智斗勇啊啥的,然后用個什么策略啥的,才能救回來呢,怎么這么快呢。
風無涯鄙視道,“元嬰期!你知道啥叫元嬰期不?一千個你也打不過一個元嬰期。而且,元嬰期都有自己的感知范圍的,只要進了感知范圍,基本就結(jié)束了?!?p> 方一鳴果然還是無法理解這個世界,還是自己的等級限制了自己的思維模式啊。
“感謝就先免了,把你知道的都說了?!背侵鱽砘匾惶耍彩怯行┢>?。
“前幾日我出門采買,被賊人扣住,恰逢聽說女團來此,賊首就要求吾父替他們把女團請來。吾父如若不允,就要當場斬殺我,無奈之下,吾父就同意了。具體如何操作的,我卻不知,畢竟我一直都被賊寇扣在城東竹林?!?p> 城主及方一鳴幾人聽了,都很無語。這不是啥也沒說嗎?
線索這不又斷了嗎?
可是女團能不救嗎?當然不能啊。
線索又要重新收集。
“如果說這伙賊人沒出城,那就全程戒嚴明日開始挨個搜查?!背侵飨铝藳Q定。
方一鳴則怕夜長夢多。如果真給劫匪們逼急了,會不會撕票?就算不撕票,成員們會不會被侵犯?
這可不行,畢竟現(xiàn)在從合同的角度來看,這些人都是自己手下的員工啊。
哪有老板不保護員工的?
衙役們將員外家、各個城門等封住以后,眾人見天色已晚,這要是搜查一晚上,估計城主也就不用想繼續(xù)當了,于是各自散去了。
方一鳴心道,這可真是不是自己的事,就不認真唄?
靠別人不如靠自己,還是自己繼續(xù)查吧。
其實方一鳴也不知道,城主也是擔驚受怕,不過就算再擔驚受怕,也不敢犯眾怒啊。
自己是受了上峰指示要找到女團,可自己的根基都在城內(nèi),要是城內(nèi)的人不支持自己了,自己還是一樣要被趕走的命,權(quán)衡再三,決定還是明日一大早,全程搜捕。
獲得了可以繼續(xù)搜查的手諭后,方一鳴重新整理了獲得的線索。
如果說,暴徒們真的出城了,那么城主等人應該找不到員外之子,而且看員外之子的表現(xiàn),也不是裝出來的跟暴徒是一伙的。
按照正常的理解,暴徒們現(xiàn)在還未出城門,至于原因,應該是被什么事耽擱了。而且,同一時間出城一大堆女子,必然會被懷疑。
最有可能的可能,就是這些人還藏在城內(nèi)某處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
估計城主肯定也在城外竹林安置了人手。只要他們不知道員外之子被救了,應該就不敢殺人。
畢竟沒人是天生的殺人犯。
而把所有發(fā)生事件的地點進行連線以后,方一鳴知道了,他們應該就藏在了城東的某處。
既然知道了大概地點,方一鳴與風無涯決定一起向城東進發(fā)。
出發(fā)以后,方一鳴和風無涯被一個元嬰期高手發(fā)現(xiàn),都被弄死了……
?。ㄍ辏?
就不愛出門
第一本小說連申請都被關閉了,說實話有點失落,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第一本,那就先這樣吧,也許有天會重新寫,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