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報上姓名!”
毗濕奴梵天抬頭望去,巍峨神山之巔,浩瀚靈光中心,一朵圣潔蓮花,蓮花之上一個白衣少年,眉目清冷,神圣不可侵犯。
兩人停下腳步,目聚神光打量縹緲少年。
半晌,兩人相視一眼,皆從彼此眼里看到了迷惑。
他們竟看不透少年的跟腳。
他們又豈會知道,吳天給自己足足加了七重天魔秘法。
他們看透一重還有一重,除非他們能一口氣連著看穿七重。
更何況還有黑羅幫著遮掩。
當(dāng)然,黑羅也把自己偽裝成了白蓮花。
還聚攏了須彌山最后的靈光。
“那蓮花品相極高?!迸衽珎饕翳筇?。
梵天點頭:“這少年類似元神存在。”
毗濕奴也點了點頭。
毗濕奴和梵天相視一眼,兩人同時抬起一只手,向少年頷首,“毗濕奴梵天有禮,不知尊駕是何方神圣?”
只見少年眼神冰冷,面無表情,冷冷說道:“吾乃須彌山山神?!?p> 聽到‘須彌山’,梵天毗濕奴皆是一震,接著是無限的歡喜充斥著他們的心。
兩人看向須彌山的眼神炙熱了起來。
少年山神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既然你們能來到這里,說明與我須彌山有緣,但要成為須彌山的主人,還得經(jīng)過我的考驗。”
兩人心神又是一顫,成為須彌山的主人?那豈不是……
兩人同時低頭,“還請山神示下?!?p> 只見少年抬手,兩朵潔白光蓮出現(xiàn)在他們兩人身前,“踏足蓮花,蓮花不敗者,可以登山。”
兩人沒有猶豫,同時踏足蓮花,毗濕奴腳下蓮花光芒大盛,梵天腳下蓮花卻凋零敗了。
毗濕奴大喜,而梵天卻有些遺憾,他對毗濕奴道:“您果然與蓮花有緣。”
毗濕奴笑著點頭。
他卻不知,少年曾親眼目睹了他與羅睺那一戰(zhàn),自然知道他對白色蓮花的鐘愛。
不過那時少年還不是少年,只是一只烏鴉,而且他還插了一嘴,結(jié)果導(dǎo)致他的大棒掉了。
最后輸了那一戰(zhàn)。
毗濕奴剛欲邁步,少年山神沒有情緒波動的清冷聲音再次傳來:“第二道考驗,是對心靈的考驗?!?p> 毗濕奴已經(jīng)堅信了自己與須彌山有緣,這個時候自然沒有意見,更何況山神的考驗,仿佛都是為他準(zhǔn)備的,很合他心。
“請山神示下。”
少年抬手,一朵朵蓮花從山上一直開到山下,最后開到了毗濕奴面前。
“請尊者一步一蓮花,上山?!?p> “不要遺漏,也不要錯過?!鄙倌晟缴裱a充。
毗濕奴稱是,此時他臉上笑容更盛了。
因為這個考驗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毗濕奴一步一蓮花,步步登山。
他卻不知,這蓮花無窮無盡。
只因少年山神要拖延時間。
兩朵蓮花,一開,一敗,把梵天留在了山下。
一路蓮開,把毗濕奴拖在了山間。
此時已偽裝成小白蓮的黑羅對吳天是無比的崇拜。
他沒想到這樣也成?
男孩眼前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但好景不長。
沉重的腳步聲從北方響起。
東邊一道雷霆奔騰而來。
西面也出現(xiàn)了一道黑色身影。
東南一個老人也趕了過來。
最先出現(xiàn)的是一個帶著一身強(qiáng)大蠻荒氣息的狂野男人,男人挽著發(fā)髻,裹著獸皮,赤足行來,腳踩大地,每一次落腳的力量仿佛都能令大地震顫。
“來者止步,報上姓名?!?p> 男人止步,手中的三叉戟同樣落地,大地又是一顫,男人抬頭,深邃的眼眸審視這個敢對他發(fā)出號令的無畏者。
男人審視了半天,沒看出個究竟,淡淡開口:“濕婆?!?p> 與此同時,雷霆中的大漢,抱著長槍的青年,都沒看透少年的深淺。
大漢開口:“雷澤?!?p> “弒神?!?p> 青年此言一出,三方強(qiáng)者齊齊看向了他。
青年卻依舊抱著那桿通體漆黑的弒神槍,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山上聲音傳下:
“吾乃須彌山山神?!?p> 從東南趕來的老人正好聽到了這句。
“既然你們能來到這里,說明與我須彌山有緣,但要成為須彌山的主人,還得經(jīng)過我的考驗。”
四人聞言神情各異,唯梵天神色平淡,因為他已經(jīng)聽過了。
“我不是為什么須彌山主人來的?!弊钕忍岢霎愖h的是那個抱槍青年,他并沒有質(zhì)疑少年的山神身份,不僅他沒質(zhì)疑,其他人也沒質(zhì)疑。
少年山神繼續(xù)開口:“成為須彌山主人,可得一切機(jī)緣?!?p> 這意思是,不管你們想得到什么都得先成為須彌山主人。
“如何考驗?”
開口的是雷澤大漢。
少年抬手,四朵一塵不染的潔白光蓮?fù)瑫r出現(xiàn)在四人身前。
“踏足蓮花,蓮花不敗,即可上山?!?p> 四人掃了一眼,便都踏上了蓮花,四朵蓮花光芒大盛。
“恭喜,你們都與須彌山有緣?!?p> 這次輪到梵天變臉了,像吃了大便一樣。
前后來了六個大神通者,就他一個無緣,這是什么概率事件?
后來四人對此不置可否。
他們剛欲登山,一朵朵蓮花從山巔直通他們腳下。
“請諸位腳踩蓮花上山,一步一蓮花,不要遺漏,也不要錯過,這是第二道考驗?!?p> “故弄玄虛!”
濕婆有些不耐道。
其他三人也面露不悅。
靈光中的白衣少年神色不變,他抬手向下輕輕一按,清冷的聲音在天地間響起:“出言不遜,小懲大誡,末日風(fēng)災(zāi)!”
有些蠢蠢欲動的三人,停下動作,駐足觀看。
可怕的黑色風(fēng)暴降臨在濕婆頭上,帶著詛咒,帶著災(zāi)難,還有吳天的言靈術(shù)加持。
一時,濕婆竟沒打破。
“你找……”
風(fēng)暴中心傳出了濕婆慍怒的聲音。
山上傳下一句淡淡的:“此處禁言。”
濕婆的聲音消失了。
其余幾人臉色微變,因為就在方才一剎那他們竟生出了無法開口的錯覺。
從濕婆的反應(yīng),他們便知道那不是錯覺,這還不是針對他們,幾人看向少年的眼神變了又變。
濕婆破開末日風(fēng)災(zāi)有些沉默,因為他還沒解開禁言術(shù)。
“請四位尊者上山。”
少年的聲音依舊清冷,沒有起伏,沒有情緒,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然后,四個方向,四個大神通者開始登山。
作為唯一的目擊者,黑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這都行?”
他卻不知吳天元神已經(jīng)疲憊不堪。
六個大神通者,他應(yīng)付的可是六個大神通者。
他為給自家大哥爭取時間,也是拼了。
須彌山出現(xiàn)了短暫的寧靜。
但也沒維持多久。
在四道劍意收斂的一瞬,這份寧靜被打破了。
“有人在煉化寶劍!”
“他在騙我們!”
六位大神通者都怒了,包括梵天。
吳天元神一瞬回歸,對黑羅大吼一聲:“跑,向東南方?!?p> 黑羅沒有猶豫,卷起吳天,化作一道黑光向東南方向逃遁。
此時哪里還有什么白蓮,毗濕奴英俊的面龐都扭曲了。
東南方的雄壯老人抬起大手哈哈大笑起來。
“老哥,是我!”
老人身子一晃,差點沒掉下天空。
“老,老,老弟?”盤王差點沒把自己舌頭咬掉。
------------------------------------
感謝:機(jī)智的合理胖(舵主),玟豕(弟子),一葉金(弟子),修情冥月滿空山(弟子),浮生若夢一生九思(舵主),佐佐,三清四御,二比之家,樾卿,匆匆又一年,愛因斯坦送普朗克的紅玫瑰,唯吾與天同齊壽,望盡天下書,山河故里思故人,諸葛千殤,書友202010221125511026,風(fēng)雦,書友20200505125818175,書友20170714172753543,灬老貓灬,山外小樓夜聽雨A,雜修道友,落子秋,道友請留步?攪拌棍,昊夏朝暮,再,半熟的炸雞,九幽墨獄,吾乃紫薇大帝,30位大大上周打賞支持,同時感謝諸位大大的月票,推薦票,評論支持,新書幼小,全靠大家愛護(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