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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頂流從歌手老婆發(fā)現(xiàn)我開始

第六十六章 我要去白給了

  “?。俊?p>  白頌純聽到于倩的突然一句話,整個人的心臟和神經(jīng)都崩了一下。

  這實在是因為那句話里有幾個太讓她心跳加快的詞眼了。

  喜歡……許然……

  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許然的?

  對啊,我是什么時候喜歡上許然的?

  啊呸!我哪里喜歡那個渣男?

  啊呸!我還真就是喜歡那個渣男啊!

  但這是我純某人藏在心里的,怎么能被你這個經(jīng)紀(jì)人知道?

  “于姐,你在說什么?什么喜歡?”

  短暫的愣神中,小老板的腦子已經(jīng)加滿了油,開始高速轉(zhuǎn)動,很快就把心神給穩(wěn)住了。

  厚臉皮者,自然也是個一等一的偽裝高手。她白頌純在于倩面前,已經(jīng)將此等絕技練給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除非自己出錯,否則不會暴露。

  可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于倩在她還沒畢業(yè)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自然知道這家伙在裝傻。而且那問題也是經(jīng)過反復(fù)確認(rèn)才敢問的。

  所以她根本不相信白厚皮的話,直接開門見山:“別裝!你敢喜歡,就不敢承認(rèn)嗎?”

  面對反問,靠在門后的小老板嘴巴微微鼓了起來,臉頰也開始有些飄紅。

  至于腦子,直接換擋,用上核動力在計算。

  啊這,是我偽裝的有問題,還是被于姐逮到了什么破綻?

  難不成是小雅告的狀?

  不對啊,她那個愛情白癡,能看得出我喜歡許老師?

  我該怎么解釋?解釋已經(jīng)沒用了吧?我得開掰,得開始狡辯了??!

  “你怎么不說話?”于倩微笑中摻著危險。

  思緒被打亂,白頌純心慌面不慌,認(rèn)真道:“于姐,你聽我狡辯!”

  話音剛落,她立馬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亂了,連忙糾正道:“啊,不是!于姐,你聽我解釋!”

  這一來回,白頌純剛剛想出來的一大堆假話,徹底是煙消云散了。

  她真想抽自己兩巴掌,這嘴怎么回事?軟件是起飛了,結(jié)果硬件跟不上?

  “那個,于姐,咱們先下去吃小雅吧,飯還等著呢!一邊吃一邊說吧!”

  于倩好笑,果然自己就該橫沖直撞的直接問,現(xiàn)在這不就是被自己給撞傻了,都開始吃人了。

  “不急著吃小雅,你就在這兒解釋,我聽著呢!”

  她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看上去十分滲人。

  事情到這一步,明顯是敗露了。白頌純見蒙騙不過關(guān),那就用第二道防線,厚皮吧!

  不就喜歡一個人嘛!你沒喜歡過啊!

  于是小老板不裝了,直接攤牌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淡定的問道。

  于倩一聽,冷笑道:“不狡辯了?不裝了?”

  “誰告訴你的?小雅嗎?”白頌純靠著門,手背在后面摸著門把手,時刻準(zhǔn)備跑路。

  于倩道:“這還需要人問?但凡是了解你的,多跟你接觸接觸,豬都能看得出來!”

  “真的?”白頌純狐疑,自己喜歡許然已經(jīng)喜歡到隨便一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了?

  “誒?小雅好像就沒看出來,那你的意思就是她是豬咯?嘻嘻嘻!我現(xiàn)在就去和她說!”

  她齜牙咧嘴的笑著,轉(zhuǎn)身就去開門。

  見剛才還有點窘迫的人,現(xiàn)在又嬉皮笑臉的,于倩是真的無語。

  人家姑娘被戳破心上人是誰,都會紅著臉?gòu)尚撸Y(jié)果這家伙還這么淡定,甚至還能跟你開個玩笑?

  白頌純想逃走,于倩在她背后幽幽的說道:

  “你就沒什么話想和我這位跟了你三四年,你脫離星海時,都毅然決然跟你走的經(jīng)紀(jì)人說嗎?”

  白頌純一聽,動作一滯,望著辦公室外的走廊,沉默了一會,隨后又將門給關(guān)了上去。

  “唉~”

  她微微嘆了一口輕氣,緊接著坐到于倩對面,仿佛是認(rèn)命一般。

  “我不知道我要跟你說什么,但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你問吧,我想回答就回答!”

  話雖如此,但于倩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老實了,便拖著椅子坐在她身邊,然后道:

  “我一開始只是懷疑,但越到后來越覺得不對勁。哪個女孩子一天到晚會把一個男人名字掛在嘴邊?就是仇人,也不至于這樣吧?你自己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有這個現(xiàn)象?”

  白頌純手搭在腿上,光腿神器一提一放,發(fā)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音,她搖頭道:

  “我沒注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可能是日久生情吧!”

  日久生情,這的確是一種愛情發(fā)芽的途徑。

  對許然這個人,于倩看的很清楚,有顏值有才華,人品還很好。這種男孩子拿出去,哪家姑娘不犯迷糊?

  但白頌純喜歡上他,就又覺得難以接受。

  “你是不是為了拉攏他,把他拴在公司而這么做?”于倩心里有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猜測。

  果然,白頌純立馬就否決了,“我有這么惡心嗎?我喜歡他是很純粹的!”

  她又道:“而且當(dāng)初不是你讓我去和他拉關(guān)系的嗎?”

  她覺得厚皮的效果只是防御,還得主動出擊,所以使出了終極大招,甩鍋!

  這邊,一看鍋甩到自己頭上來了了,于倩有點傻眼,“我讓你拉關(guān)系,又沒讓你把人都送出去吧?”

  “那拉關(guān)系,拉著拉著不就有了關(guān)系嘛!”白頌純底氣十足。

  “關(guān)系?”于倩眼睛一瞪,“你還和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

  白頌純瞥了眼,“沒有,你想多了,我們倆清清白白!”

  “那這么說,他不知道你喜歡他?”于倩瞇著眼問道。

  一提這個問題,白頌純精明的大眼睛就犯了苦悶,回想一下和許然的相處,不確定道:

  “我覺得,他好像,應(yīng)該,有可能是喜歡我的!最起碼,對我有那么一丟丟的好感!”

  說話時,她還捏著手指,比劃出一丟丟這個概念。

  見她這般,于倩樂了:“你都不知道人家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就這么喜歡他?還天天念叨?你這不是白給嗎?”

  “我叫白頌純,本來就是用來白送的!”白頌純義正辭嚴(yán)的說,臉上毫無害羞之意。

  “……”

  一時間,于倩被堵的無話可說。最終,她吐出了一句肺腑之言:

  “你沒救了!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誒!那你今天就不就見到了?想不想學(xué)?我教你呀!”

  白頌純笑嘻嘻的回答。

  于倩靜靜的盯著她,小老板憋著笑鼓著小嘴巴。

  兩人對視了幾秒,于倩沒好氣道:“你當(dāng)初跟我說,這合作虧了,我還覺得奇怪。現(xiàn)在一看,你虧得,連人帶公司都怕是要拱手相送!”

  “哼!”白頌純哼了一聲,在心里直呼我樂意。

  “你可能忘了一件事!”于倩提醒道,“當(dāng)初是誰親自定下的同事之間不準(zhǔn)談戀愛?你現(xiàn)在自己要打自己的臉嗎?”

  她打算用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去制約,但白頌純卻是怡然不懼,慷鏘有力道:

  “我和他簽訂的是合作,不是簽約!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和我的合作方談戀愛,有什么問題嗎?”

  于倩眼睛被這話給放大了好幾倍,眼珠子都差點要瞪出來了。

  “還有你這么狡辯的?”

  “我這是狡辯嗎?我是實事求是!我在用合同說話,你不也說他是我們的合作者嗎?”

  白頌純說完,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勇氣,一下子站了起來。

  “讓讓!”

  “你干什么去?”于倩抬頭問道。

  “純某人我要去白給了!”

陌上誰風(fēng)流

就碼了一章,用命碼的,四點二十起床,從合肥跑到巢湖接親,有個人喝酒喝的太多,我又送他去醫(yī)院,晚上吃團圓飯,我勒個去,真的累到死!   不過可能是我二嫂看我確實累著了,她要給我介紹對象,我知道后確實有想法,今天有個伴娘長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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