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你們會有這么多的委屈,我還以為你們最多和我一樣?!睖赜魈稍谒磉叄诮裉熘八€不知道原來父母雙全在一些人眼中竟然是奢望。
“喻姐,我覺得張姨雖然有很多不對,但是我們都冷靜下來好好說說,一定會解決的?!鼻锼鈧戎碜訉λf道。
話是這么說,然而無論是溫喻還是溫母,她們都是很要面子的人,誰會主動向對方道歉呢?
溫喻雖然贊同秋水意的話,但要她主動去道歉必不可能,索性她拉著秋水意去附近逛逛,也讓自己放松一下。
而溫母也著實有些生氣溫喻的所作所為,就算她對自己不滿,起碼回家再說吧,當著外人的面算怎么回事?
不過她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做法了,不管怎么說,這起碼是一個好的開始,然而這個時候,溫喻又不知道跑哪去了,這讓她好不容易壓抑下的火氣又躥了上來。
“張姨,她們兩個去附近轉轉了,一會兒就回來?!苯远吹角锼饣厮南?,向溫母解釋道。
“哼,她愛去哪去哪,我才懶得管她!”雖然心中不怎么生氣,但是嘴上溫母還是傲嬌著不愿原諒,撂下了這么一句話便回了家。
“喂,溫喻姐,你也聽到了,阿姨現在走了,你看……”江以冬看著她逐漸遠去,這才拿起手機,先前她一直都沒有掛斷電話,還想讓溫喻聽到溫母服軟。
誰曾想溫母看到自己這么沒面子,也懶得服軟,直接就走了,這讓她不由得吐槽這對母女,明明都沒有真的生氣,可非要裝成一副仇人的樣子。
“我知道了,她晚上還會打給我,到時候再說吧!”溫喻也翻了翻白眼,掛了電話便帶著秋水意去玩了。
江以冬聽見掛機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過頭來看見正探出頭來的顧流楓,只見她指了指門外,小聲說道:“走了?”
“不然呢?”江以冬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一通勸可把她累的夠嗆,她發(fā)誓以后寧愿做一天的家務,也絕對不再勸別人吵架,太耗人的精神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江以冬躺在椅子上,不一會兒顧流楓切好果盤走了進來,坐在凳子上給她揉著腿,嘿嘿笑著。
“小腦袋想什么呢?笑的這么壞?”江以冬白了她一眼,要是沒什么事,顧流楓哪會這么好心討好她。
“嘿嘿姐,被你猜到了!”顧流楓打了打響指,隨后按著江以冬的腿說道:“就是咱們什么時候回白城呀?玉姐那邊催了我好幾次了?!?p>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著急嗎?現在我們回去不一定有用,還很容易被動,等我們有主動權了再說?!苯远菇o她一顆葡萄,想要堵上她的嘴。
可是顧流楓卻沒有她那般沉穩(wěn),惡狠狠地說道:“可是姐,宮泊滄那個首鼠兩端的小人你就這么放過他了?我要是你我一點都忍不了!”
“不然呢?你手里有他違法的證據嗎?我們現在那么被動,不就是因為他突然倒向另一邊了嗎?”看到她還有些認不清現實,江以冬給她復盤著現在的局勢。
“姐,我要說的就是這個!”顧流楓看到她開口,環(huán)顧一下四周,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還真查出來他有問題!”
“嗯?你怎么查的?”原本有些頭疼的江以冬聽到這個消息,她立馬清醒了過來。
“不是我查到的,是以前我部門里一個小姑娘查到的?!弊罱@段時間顧流楓也沒閑著,一直在慫恿著一些員工在幫忙。
原本她也不抱什么希望,可就在前幾天她聯系上一個女孩,她剛大學畢業(yè)入職到公司,到現在也才剛轉正。
可是她卻給顧流楓爆出了一個大秘密,那就是宮泊滄偷偷摸摸養(yǎng)情人,而她就是其中之一。
這則消息讓顧流楓錯愕不已,她對宮泊滄的印象還算不錯,畢竟是創(chuàng)業(yè)初期和江以冬一同創(chuàng)業(yè)的那一批人。
雖然她對宮泊滄不太感冒,但是要說宮泊滄潛規(guī)則,這她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可是當她看到那個女孩發(fā)過來的證據,她又無法爭辯。
那個女孩發(fā)了一段視頻和一些照片,上面都是他們二人在酒店里的照片。顧流楓也有些懷疑是PS的,特意找人去驗證過,然而卻沒有找到任何一絲P過的痕跡。
也因為這樣,顧流楓才有勇氣和江以冬提這件事,但她還是有些懷疑,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女孩應該去勒索宮泊滄啊,又為什么要來找她。
她把疑問和事情都告訴了江以冬,江以冬緊蹙著眉頭思索著。如果說宮泊滄潛規(guī)則,她是不相信的,畢竟這么多年知根知底。
可是要讓她完全說沒可能,她又沒這個把握,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宮泊滄變成什么樣子,她也沒把握。
“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真的?”沉默良久,江以冬問起了顧流楓的態(tài)度,她有些拿不準。
顧流楓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從證據上來說,應該是真的;可是憑我對宮泊滄的了解,他應該不是這種人?!?p> “視頻、照片你還留著嗎?”江以冬閉上眼睛想了片刻,隨后問道。
“有,我給你拿過來了?!鳖櫫鳁髟缇椭浪矗匾獍央娔X也帶了過來,江以冬看了看,心下的疑惑更重了。
“流楓,你有沒有發(fā)現不管是視頻還是照片,都有可能通過借位的方式拍出來?!苯远戳艘槐?,憑借著大學時期學的攝影,一下子察覺出異樣來。
顧流楓眨著眼睛,隨后她也重新看了一遍,發(fā)現確實如江以冬所說。視頻只是拍到了一些親吻的畫面,而且只露出了上半身。
照片雖然看起來比較親密,可是卻又有些看不清楚宮泊滄的臉,就像江以冬所說的那樣,這件事透著股子邪勁。
“難道這是別人栽贓他的?可是為什么呀?”顧流楓發(fā)出了自己的疑問,隨后她看了看江以冬,若說最有可能栽贓宮泊滄,也就江以冬了,可她……
顧流楓趕忙搖了搖頭,把自己的懷疑拋諸腦后,這段時間江以冬和她一直在一起,哪有時間安排這么細的事情。
江以冬此時也陷入了困惑,她也有些迷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既然有人不惜名節(jié)來找顧流楓,那又為什么不去找宮泊滄呢?
如果說要錢,似乎宮泊滄更應該會拿錢擺平吧?如果說要毀了宮泊滄,那完全可以拿著這些證據去告訴警察,不管結果如何宮泊滄的名聲都會臭了。
這個時候,江以冬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會是他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