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在姜念第一次出軌柳如珠的時候,她就該放手,不愛自己的男人,死死抓住有什么用!”
原主就是深陷其中,從小將一顆心放在姜念的身上,從懵懂孩童到青蔥少女,哪是說斷就能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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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珠從小沒有安全感的生活,從小便計較金錢,疼愛,人往往最缺什么便會最計較什么,柳如珠如是。所以柳如珠很快便學(xué)會了懂事,學(xué)會了怎么爭取利益最大化,從身邊人下手,奪取自己渴望的存在。
這種人最懂人心。
姜念很快落入了她的圈套,姜念自恃過高,得人喜歡乃是常事,因此對于柳如珠的追求視而不見,但依舊默許柳如珠的靠近。
很快二人在了一起,以地下情人的身份,暴露的那天沒想到來得這般快。柳玉兒對于姜念的解釋雖不大贊同,但是還是相信了姜念的悔改。但對待柳如珠已不再是妹妹對姐姐的身份,柳父柳母很快察覺了冷戰(zhàn)。但柳玉兒并沒有告訴父母,一則這不是好事,父母得知定會讓兩人分開,二則柳玉兒難以接受自己十二年來的情意,喂了狗。又有柳如珠在旁明示暗諷,更讓柳父柳母不滿柳玉兒的作為,只能暗地里多催促姜念照看柳玉兒。
柳玉兒一腔委屈卻無人訴說,男友出軌,父母的誤解,連帶著情緒影響工作,柳玉兒一度懷疑人生。但這并不是最致命的。
姜念深知柳玉兒與自己生了嫌隙,便聯(lián)合柳如珠盜取柳父的一些重要資料,將一些機密泄露出去。企業(yè)的成長是多么的艱難,白手起家的柳父自然知道,名聲大毀,客戶流失,資金鏈被斷。姜念以幫助柳父為由進入公司,狼子野心的姜念自然很快整垮了公司,將部分資源拉攏到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
柳父一生心血被毀,進了病房,柳母一旁照顧。柳玉兒無言面對父母,沖去與姜念理論,意外跌下樓梯身亡,柳父柳母得知死訊備受打擊,憔悴不堪。姜念得到自己想要的,本性畢露,柳如珠也失去了對待柳父柳母的耐心,柳母得知了真相,請柳老爺子出山搞垮了姜念公司,到頭來,兩敗俱傷,無人落好。
姜念以過失殺人入了監(jiān)獄,柳如珠改投他人,靠著別人有了一段時間的風(fēng)光,最后丟失本心,無法立足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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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柳玉兒的全部,識人不清,引狼入室。
“小八,還有什么心愿,趕緊說,我馬上給她辦了!”
“護住柳父的公司,和結(jié)婚?!?p> “柳父的公司是被姜念和柳如珠一起搞垮的,但是沒有這一出,柳如珠也不會離開柳家。順其自然吧!”
“玉兒,等久了吧。走,回家吃飯,你媽媽肯定已經(jīng)做好飯了?!睕]錯,來人正是柳父,出差去臨津見投資商?!瓣懣傄苍?,公司沒有事,怎么和玉兒在一起?”
“爸,陸慎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p> 什么?柳父大驚,無數(shù)疑惑躍上心頭,可惜陸慎在一旁無法詢問。陸慎也很吃驚,但他是喜大于驚,“是的,伯父,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邊說邊握住柳玉兒的手。
三人急著回家。柳父想要有空間和柳玉兒談?wù)劯星?,陸慎渴望獨處的機會,柳玉兒想要睡覺,累。
終究是柳父棋高一著,回到家和柳母說了句話便留下陸慎交談,柳母則拉著柳玉兒去了臥室。
“玉兒,你跟我說實話,你真跟陸慎在一起了,那小念呢?”
“我們分手了,陸慎挺好的?!?p> “閨女,你可不能因為陸慎好看就拋棄小念啊。人小念這么多年對你也挺上心的,你又喜歡他多年,怎么可能說分就分了。到底怎么了!”
“那我說了,我看見姜念和柳如珠抱在一起。”
“不可能吧,他倆才認(rèn)識幾天!姜念咋說的。”
“他說是柳如珠糾纏他,他躲不開。”
“如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就算品性有點瑕疵,也不至于如此不要臉面,姜念不可能沒有錯?!?p> “正是如此,姜念越是這樣說,我越懷疑他引誘如珠姐?!?p> 柳玉兒以一己之力成功讓柳母對柳如珠生了不滿,對姜念更是沒有好臉色。
客廳里陸慎還在跟柳父閑聊,半天說不到重點,柳父一心想著柳母和玉兒的談話,而陸慎想著和柳玉兒獨處。
和陸慎在一起這件事成功在柳父柳母這過了明路,陸慎成功抱得美人歸。
日子還在繼續(xù),姜念還在糾纏柳玉兒和吊著柳如珠,陸慎則一心和柳玉兒約會,對付姜念這只蒼蠅。轉(zhuǎn)機很快到來!
柳如珠一面唾棄姜念的無恥,一面通過姜念和其他人聯(lián)系,她很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沒了柳玉兒,自己更不可能被姜念拋棄,但是也得給姜念一點甜頭嘗嘗。
姜念攻博失敗,他把原因歸結(jié)于累心于追求柳玉兒,企圖讓他好受些。軌跡開始朝著前世發(fā)展,姜念開了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沒資金,沒人脈,沒平臺,什么都沒有的他在經(jīng)歷了初期的艱難,立刻將念頭放在柳父的公司上。
姜念讓柳如珠偷取柳父的一些重要資料,客戶資源什么的。很快柳如珠就傳來了好消息,柳父公司出現(xiàn)了問題。
出了問題總比一直相安無事好,柳玉兒堅信有問題才能更好發(fā)展。所以她一回家就拿出監(jiān)控記錄播放給大家看,柳父柳母,陸慎和柳如珠。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绷缰榇蟾乓矝]想到柳玉兒早就安裝了監(jiān)控,畢竟是柳父的工作場所,一般人不會靠近,更別談監(jiān)控什么的。
柳父十分生氣,不僅僅是被盜取資料,更是被疼愛的小輩背叛的不可置信。“玉兒,你怎么會在書房安監(jiān)控?你早就知道?”理智上身,柳父不愿相信兩人日前的友好相處只是做戲,他寧愿永遠不知道真相,也不愿自家女兒成了虛偽至極的人,連父母都不信任。
“那有什么理由,我只是覺得爸你那么重視工作,書房肯定很重要。而恰好,我之前以為丟失了一個禮盒,結(jié)果在沙發(fā)旁邊找到的,還是陸慎送我的。我怕是每天上門打掃的阿姨亂碼亂放,所以安了攝像頭,客廳也有呢。”
好吧。我不擅長編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