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什么鬼?
“這個,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p> 劉大勇看向沈舟。
沈舟點頭,說道:“老哥知道的都可以說?!?p> 他也想聽呀。
“好?!?p> 劉大勇點點頭,對林子妙道:“那是將功夫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做到的事?!?p> “功夫?”
林子妙等人瞪大眼睛。
“功夫那不是只有武俠小說中才存在的東西嗎?”
“現(xiàn)實世界中同樣存在。”
劉大勇笑道:“只不過沒有武俠小說中那樣夸張而已。遠(yuǎn)的不說,葉問、黃飛鴻這些人,你們應(yīng)該都聽說過吧?”
眾人點頭。
這些人他們自然都聽說過。
甚至沒有多少人去質(zhì)疑他們的功夫,但給他們的感覺,那些人卻好像與現(xiàn)實處在兩個世界,有些虛幻。
劉大勇繼續(xù)道:“受現(xiàn)如今大環(huán)境的影響,懂得真功夫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我倒是有幸知道一些,卻也極為有限,不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人,是很難知曉這些的,即便偶有聽人說起,恐怕也沒多少人信。”
“真的假的呀?”
眾人依舊感覺難以置信。
“大憨叔,你快多說說?”
林子妙催促。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p> 劉大勇攤了攤手。
“不是吧?!?p> “這樣你讓我們?nèi)绾蜗嘈???p> 林子妙纏上了劉大勇,倒真又從他哪里掏出來了一些東西。
可劉大勇知道的極為有限,還說什么有忌諱,也不能多說。
林子妙問他有什么忌諱,他也絕口不提。
“沈舟,你來說?!?p> 林子妙問完劉大勇后,又來盤問沈舟了。
“能告訴你的,劉老哥已經(jīng)告訴你了。”
雖然沒能聽到更多,讓他多少有些失望,可有忌諱這三個字好呀,以后但凡不想說,都推到這上面去。
“真的?”
林子妙還不死心,其他人也好奇不已。
“有忌諱,不能說?!?p> 沈舟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說道:“會有大麻煩的?!?p>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p> 林子妙很是不滿。
沈舟當(dāng)然不會遷就她,也沒法遷就她。
“你先前用在我身上的手段也是功夫?”
這時,胡云開口了。
沈舟想了想,點頭道:“嗯,對。”
這人這一路將他看得實在難受,給他這樣一個答案也好。
撲通一聲響,胡云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大聲說道:“師父,請受弟子一拜……”
“什么鬼?”
沈舟直接懵了。
眾人也懵了。
誰能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樣一出?
“胡云,你在干什么?”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人竟是鐘搠。
此刻,他那一張臉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胡云是他專門找來幫他做事,幫他達(dá)到某些目的的,這家伙這一路如行尸走肉一般,沒幫上半點忙不說,現(xiàn)在居然還以這幅姿態(tài),要讓這個鄉(xiāng)下小子教他功夫?
“鐘哥,不好意思了?!?p> 胡云知道沈舟使用的手段是功夫之后,他整個人仿佛也徹底‘活’了過來,不復(fù)之前那種奇怪的狀態(tài),他目光堅定,說道:“我真的想學(xué)功夫?!?p> 鐘搠陰沉著臉道:“胡云,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會有什么下場?”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師父,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麻煩嗎?”
胡云淡淡的看了鐘搠一眼,轉(zhuǎn)而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會去找沈舟麻煩的原因給說了出來。
林子妙是早就知道的,自然不意外。
沈舟直到此刻才知道,原來是鐘搠指使的啊。
不過,也沒給他造成什么實際損失,反倒是后者被黑貨整的很慘,他到也不在意了。
胡云解釋完之后,繼續(xù)道:“我家里確實比較有錢,但也僅僅之是比較而已,比一般人有錢,但卻絕無法與鐘搠這種真正的富二代相比。
我能融入他們的圈子,不是因為我的身份背景,而是因為我很聽話,也愿意幫他們?nèi)プ鲆恍┧麄兿胱?,卻又不愿意親自去做的臟活累事。
這本質(zhì)上更像是一種交易,雙方各取所需而已?!?p> 胡云將鐘搠真正的目標(biāo)是林子曼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最后,他一臉認(rèn)真道:“我胡云確實是一個好勇斗狠之人,崇拜強者,真正能打的那種強者。
今天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有真功夫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無疑是打開了我的新世界。
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罷了,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那我就絕不能錯過?!?p> 他的語氣很誠懇,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部位,說道:“我這里生出了強烈的渴望,似乎有個聲音在催促我,讓我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因為,這極有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能接觸到真功夫的機會。
要知道,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有真功夫的存在。
可想而知,一般人要接觸到真功夫有多難,無疑是需要莫大的運氣與機緣的,錯過一次,可能是永遠(yuǎn)。
我不想錯過。
師父,我先前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在這里向你賠罪了,請你原諒我?!?p> 他說的聲情并茂,誠懇至極,說完居然真的磕了三個頭。
這算什么事呢?
沈舟就很無語。
其他人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胡云,好,好得很?!?p> 鐘搠就覺得很憤怒。
這一幕,就好像在赤裸裸打他的臉一樣。
“鐘搠,我叫你一聲鐘哥,你難道還真把自己當(dāng)哥了不成?”
胡云低下頭,微微沉默,而后抬起頭來,表情已是冷冰冰一片,看向鐘嗍道:“我承認(rèn),不管玩白的還是玩黑的,我估計都玩不過你。
不過,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我不要命啊,我敢拼命,你如果真的打算要弄我,那就最好一次性把我弄死,如果你弄不死我,那我就弄死你,有必要的話,我不在乎與你一換一?!?p> 他也是一個狠人。
當(dāng)然,他也沒辦法。
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他都玩不過鐘搠,唯一能拿出來的籌碼,便只有一個狠字了。
舍得一身剮,皇帝拉下馬。
他就不信鐘搠敢冒這險,后者有多惜命,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鐘搠聞言,果然沉默了。
胡云也不再理會他,繼續(xù)拜師道:“師父,還請收下弟子?!?p> “你別拜了?!?p> 沈舟還是開口了:“你真想學(xué)功夫,那就找錯人了,我根本就不會什么功夫?!?p> 他倒是說了一句真話。
可沒人信吶?
眾人無言的看著他。
你不會功夫,想找借口拒絕,麻煩能不能用心點?
“走了?!?p> 沈舟說完,懶得在理這家伙,簡直讓人哭笑不得,又莫名其妙。
至于胡云,他愛跪著就跪著吧,誰去管他呢。
難道還要讓他過去將其扶起來不成?
秋赦
會有點功夫元素,但以鄉(xiāng)村生活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