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動手術(shù),啪啪打臉
莫非,真是她成功剖腹,救治了蘭溪?
可是,這怎么可能?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窟@可是,只有先皇后韓若竹才會的絕技,早已失傳了。
舒紅纓不惱,笑著靠近了丞相夫人,遞給了一瓶藥,“這藥,可以完美修復(fù)傷疤,還能讓皮膚吹彈可破,細膩光滑?!?p> 丞相夫人疑惑著接過去,她會這么好心嗎?
舒紅纓笑著,壓低了聲音,“丞相夫人,你莫忘記了,我母后可是神醫(yī),上次蘭溪的病,不也是我母后的藥治好地?”
丞相夫人想了想,也是這個理。
“對了,丞相和皇后娘娘,還在你女兒身上挖走了不少藥膏,帶走了呢?!?p> “什么?”她大吃一驚。
舒紅纓故作驚訝,“怎么?難道你不知道?若不是挖走了那神藥,恐怕蘭溪會好得更快呢?!?p> 丞相夫人的手攥緊,帶著幾分憤怒,好你個蘭陵,還有你,蘭悅心,你可把我當嫂子了?竟如此對我女兒?
眼看著老乞丐痛苦不堪,口吐白沫,肚子凸起還未消下去,林明月直接慌了。
“既然林縣主你無法醫(yī)治,那我就用我的方法了?!?p> 隨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幾個官兵將老乞丐抬到了木板上,舒紅纓拿出了藥箱中的柳葉刀,鑷子,剪刀,一側(cè)點燃起了煤油燈。
經(jīng)過消毒處理之后,掀開了他的腹部,隨后幾個行云流水,動作快速的操作。
眾人簡直看呆了。
而她早已經(jīng)用空間戒指搭建起了一個透明的結(jié)界,構(gòu)建出了無菌環(huán)境。
有些血腥恐怖,直接劃破皮膚,血肉翻飛,里面腸子和內(nèi)臟清晰可見,周圍噤聲一片,不敢再說話。
而她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消毒,穿針,引線,縫合,一氣呵成。
終于,眾人的心也跟著懸著隨后又放了下去。
老乞丐的肚子里的大肥蟲,被她取出,放在了瓶子里,幾根銀針施展之下,他順利蘇醒,面色也恢復(fù)如常。
“這,這。”
“簡直神了。”
林明月覺得臉上躁得慌,渾身都不自在。
“這藥,也不是我研制出的,還是先皇后留下的,也許,也許是如今不再適用,也是有可能的?!?p> 把鍋甩到了韓若竹的身上。
呵呵。
這群人。
享受著她母親的好處,卻又無時無刻不在中傷她母親。
“據(jù)我所知,先皇后的確在生前研制出不少藥,每一條都有典籍記載,并且在死前都留下遺言,要讓國醫(yī)監(jiān)以后的后人整理成冊,以便日后傳業(yè)解惑,也為后人提供參考,而為何過去了快十年,這件事都毫無落實的消息?”
林明月面色慌張,“這,這件事一直在落實中,編撰出的典籍,自然會問世,就不勞煩公主操心了?!?p> 意思就是,國醫(yī)監(jiān)如今,輪不到你插手。
“聽聞是林縣主救了我女兒,實在是感激不盡,日后縣主對我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盡力完成。”
還沒有清楚狀況的蘭丞相,走了過來,笑著對林明月說道。
林明月面色尷尬,“醫(yī)者仁心,只是,我也只是盡了一丁點綿薄之力,根本不足掛齒?!?p> 沒有等林明月說話,立即接了話茬的是舒紅纓,臉頰上飛揚著自信恣意的笑容,明艷動人,“既然丞相大人如此感恩戴德,那我也就卻之不恭了?!?p> 蘭丞相覺得莫名其妙,舒紅纓怎么會在這里,還有,還有周圍的人,怎么都這么奇怪?
“丞相大人,在場的人都可以證明,包括您的夫人和蘭溪小姐,證明是這位小大夫,救了您的女兒,方才你說無論什么要求,都會滿足,這話,應(yīng)該對長公主說。”
李執(zhí)術(shù)好心地向丞相解釋道。
舒紅纓嘴角勾笑,春風(fēng)得意。
“那我,別的不要,就要丞相的黃金萬兩吧?!?p> “自然是應(yīng)該的。”
蘭丞相忍著憤怒,恨不得吐血。
黃金萬兩,她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好好的不在宮里待著,跑出來干嘛?
“怎么?難道丞相覺得,蘭溪小姐的命不值得黃金萬兩嗎?”
李執(zhí)術(shù)說道,“丞相愛女心切,別說是黃金萬兩,就算是整個丞相府,都愿意給的?!?p> 蘭丞相霍霍磨牙,卻是有苦說不出。
兩人一唱一和的,一看就是一伙的。
“既然丞相都說了,就勞煩送到新落成的公主府上。就當做,算是給我們夫妻二人的新婚禮了。在此謝過丞相了。”
衣袂飄飄之間,循著皎潔的月光,容澈緩緩地走過來,一把摟住了舒紅纓單薄的身子。
丞相定睛一看,壓著氣,“放心,本相說到做到?!?p> “林縣主,這老人既然我救下了,日后拆線,還有康復(fù),我都需要查看,所以,我將他帶回,日后再給他安置一個好的去處,這也是縣主所希望的吧?畢竟縣主宅心仁厚,人美心善,不會介意的吧?”
舒紅纓笑著對林明月。
而林明月才將目光從容澈的身上移不開眼,七殿下,竟然,兩人如此親密?不應(yīng)該,只是被逼無奈嗎?
舒紅纓挑了挑眉,再度挽過了容澈的胳膊,兩人親密無比。
她本就弱柳扶風(fēng),隨風(fēng)搖曳,纖手扶著他的肩膀,做頭痛狀,伏在他的胸前。
“那老人身上污穢,縣主身上干凈,難免又沖撞的地方,而我就不介意了,就讓我將人帶走,也方便安置他,你說對吧?!?p> 林明月雖然牙癢癢,但是面上卻只得,咬牙說道,“這,自然是,聽從公主吩咐?!?p> 陳大夫心里在滴血。
就這?
這就黃金萬兩?這抵得上他在天醫(yī)館日夜賣命個幾十年都賺不到??!
再說了,這里面,難道就沒有他陳議的一份力嗎?這人是在天醫(yī)館門前治療的,也是在他的看守下才完成的,怎么能夠獨自搶占了功勞。
“呵呵呵,公主殿下,”陳大夫笑著說道,“我也在一側(cè)協(xié)助了你一二,我天醫(yī)館的小廝,也有幫你啊,不知道,能不能,算我們一份功勞呢?”
陳大夫的諂媚,與之前判若兩人。
“眾人說說看,陳大夫早早地就說了,”
舒紅纓放大了音量,轉(zhuǎn)身向著四周說去。
“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與天醫(yī)館,與他陳大夫,一丁點的關(guān)系都沒有?!?p> “就是啊,現(xiàn)在就來搶功了,早干嘛去了?!?p> 陳大夫的臉上不好看,被這么多人議論紛紛的,只覺得他的老臉,都已經(jīng)被丟盡了。
“陳大夫,你莫不是,忘記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