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公主原來如此奔放
只是,這些,都是悄無聲息的。
“父皇,我和母后此前諸多誤會,日后,我們,一定會像親母女一般的?!?p> 舒紅纓嘴邊淺笑,蘭悅心騎虎難下,也尷尬地笑了,舒紅纓的手摸在她的背上,脊背發(fā)涼,外人看來,兩人還真挺親密。
皇帝拍了拍舒紅纓的肩,感慨道,“我的纓兒終于長大了?!?p> 容澈的眼眸落在皇帝放在舒紅纓肩膀上的手上,漸漸陰沉了下去。
他怎么感覺,這個南疆質(zhì)子,眼神里透露出一股邪氣。
應(yīng)該是錯覺。
“去將長公主殿內(nèi)東南角的炭火燃起來?!被实鄢砗蟮奶O(jiān)吩咐道,轉(zhuǎn)身語氣有溫和了下來,“好好休息,父皇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別累著了,今日累了一天了。蘭溪的病情,你也別掛記著,太醫(yī)院自然有太醫(yī)去給她治病?!?p> “就是啊,”福公公一旁幫腔,心疼死公主了,“哪里有長公主去給臣女治病的道理?!?p> 等到一群人都離開了金福殿,眾人將癱瘓不得動彈的雅公主抬回去的時候,是一路連哭帶喊的,皇后走回去的時候,還一路小心翼翼地托著屁股,走路姿勢怪異。
舒紅纓將方才皇后給的藥材,全數(shù)收入了囊中,已經(jīng)放入了培養(yǎng)皿中,進行培養(yǎng)。
募地想起了什么,她的心咯噔一下。
若是他得了青風(fēng)藤和龍崖草兩個東西,是不是,就會離開北齊,不需要她了?
抬起眼,容澈在她背后,握著她的雙手。
“怎么了?是不是冷?為夫給纓兒暖暖?!闭f著就捏起了她冰冷雙手放在大掌中。
“沒有?!笔婕t纓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容澈哥哥,我想給你一個東西,你閉上眼睛?!?p> “好?!?p> 手指轉(zhuǎn)動之間,看他緊閉雙眼,她在手中變幻出了一盆龍崖草,那是前些日子青蛇給她的一片小葉子,在營養(yǎng)液和她血液的濡潤滋養(yǎng)之下,如今,已經(jīng)長成了茂盛的植株了。
“送給你?!?p> 容澈看著她眼眸之間靈動明潤,閃著晶瑩的光。這,這是龍崖草?
“你不是想要龍崖草,和青風(fēng)藤嗎?”她低下了頭,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到時候有了這兩個東西,是不是,就會離開了?”
語氣里滿是落寞。
“纓兒?”
容澈的心里咯噔一下,最看不得小女人在他面前黯然神傷了。
女人低下頭去,啪嗒,啪嗒,竟然有幾滴熱淚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灼烈而滾燙。
抬起了她的下巴。
小女人竟然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眼淚盈盈之間,滿是無辜和可憐兮兮。
嬌滴滴地哭著,竟然哭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的心都要化了。
“纓兒,你在擔(dān)心什么?”
男人捧起了她的臉,一點點的,用薄唇吻去了那點點斑駁錯落的淚痕,
“這么大了還哭鼻子呢?”
殷紅的唇瓣似乎帶著嫵媚勾魂的魔力,貼的很近,淚水還在往外涌。
傻丫頭。
不知道越是這樣,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嗎?
“容澈哥哥,你若是有了離開纓兒的心思,或者已經(jīng)找到了你的意中人,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此作廢也未嘗不可?!?p> 容澈心里憋悶,被氣笑了。
這小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嗯?再說一遍?纓兒要如何?”
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眼神里帶著審視和陰鷙,忍住了情緒,盡量將憤怒和陰郁壓制下去,不能再把纓兒嚇到。
舒紅纓沒有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只是自顧自的生氣。
“容澈哥哥,我之前問你,蘭溪在里面的病情,你怎么都不回答?”
“你們在里面這么久,是不是說了什么?”
語氣里滿是醋味和酸味,“你,你是不是看蘭溪長得好看,所以也不想告訴我她的病情,還是覺得她好看,你就不愿意搭理纓兒了?”
她知道,如今丞相他們一家三口,得了那神似花柳的隱疾,實際上是傳染性極強的蛇毒,丞相那老奸巨猾的性格。
定然是威脅容澈哥哥,說不定,給了容澈哥哥什么好處,會幫助他回到南疆,畫大餅助他奪位之類的承諾。
說不定,還讓容澈哥哥反過來對付她。
那,容澈哥哥,會不會因為這些條件,真的妥協(xié)了?
“纓兒,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容澈的眼神格外認真和嚴(yán)肅,但是看到小女人醋意滿滿氣鼓鼓的模樣,他就心情大好。
舒紅纓看他無所謂,越發(fā)氣憤郁悶了,霍霍磨牙,咬緊了下嘴唇。
容澈心里怒罵了一聲。
妖精!
“別咬!”
殷紅的唇瓣,嬌艷欲滴。
這不是在gou引他嗎?
不知道哪里來的反叛心思。
明明就是他做錯了,竟然還兇她。
舒紅纓努了努鼻子,皺著眉,奶聲奶氣地吼道,“我就是要咬,我咬的是我自己的嘴巴,關(guān)你什么事?”
“纓兒,”
容澈瞇了瞇冷如寒潭的眸子,伸手觸碰到她的唇瓣,指腹一點點的摩挲著。
那手感極其柔軟,舒紅纓也覺得嘴唇癢癢的,可是他的眼神里,帶著些許她看不懂的,欲望?
“這不是你的嘴巴?!?p> 這不是她的,是誰的?
“是我的!”
下一刻。
“唔唔!”女人徹底愣住了,忘記了掙扎,“唔唔!”
容澈采擷到了那一抹紅唇,
那是屬于他的。
屬于他容澈的,她舒紅纓的一切,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只能任由他觀賞。
可過了不知道多久。
她終于意識到,
憑什么他親一親她,她就被治服了?這樣,她日后如何重振妻綱?
這樣看起來,她不是被他拿捏的死死地嗎?
漸漸地,她想要占領(lǐng)高地,迷惑了敵方的視線,隨后,順著他的沉溺和沉醉,舒紅纓看似深陷其中,實際上,將他拿捏的死死地。
誘敵深入。
容澈有些飄飄然。
就在此時,趁著這個機會,男人已經(jīng)放松了警惕,松懈無比,舒紅纓瞪大了雙眼,一個虎撲上去,就將他壓在了身下,像個奶貓似的用手指抓弄他胸前,把他的衣服都弄皺了。嘴里發(fā)出了呼哧呼哧的氣憤聲。
門外的魏叔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了這樣一個令人羞恥的畫面。
“公主?”
魏叔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楞在原地。
“那個,我這就去把血余炭和荊芥炭燒起來,給這金福殿添添暖氣。就,就不打擾公主了?!?p> 魏叔臉都快紅了,活了一大把年紀(jì),什么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