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眼前這一幕,我驀然伸手往后一推,掙脫開院長的手,朝著西裝男人狂奔而去?!俺粝x領袖”見我朝他跑來,霎時惶恐,身體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院長瞧見顧南清的舉動,頓覺情勢不妙,即刻大步流星地向前追趕顧南清。
“顧南清,你這死小孩!給我站?。?!”此刻的院長早已顧不得偽裝,對著我大聲叫嚷。
那名西裝男人也留意到我的動靜,他止住步伐,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似乎想瞧瞧我究竟要做什么。
“臭蟲領袖”躲在西裝男人身后,從后面探出腦袋,偷偷地注視著我,仿若懼怕我沖過去將他撕碎。
當我沖到他們身旁,西裝男人忽然張開大手,迅速向前而后猛然一抓。倘若我依舊沖向“臭蟲領袖”,恐怕就難以躲開了。然而,我的目標并非“臭蟲領袖”,我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跑向了另一輛電汽車。
那輛電汽車的車門敞開著,一位老婦人帶著一個與我同樣瘦弱的男孩,正領著男孩往車上走。
此時我距他們還有一小段距離,在望見那老婦人的時候,果然不出所料,那老婦人手上同樣拿著和那西裝男人一樣的金屬圓環(huán),男孩手上也連著一個,并且上面同樣有那幾個字“蛻變生物集團”。
“上車吧孩子,回家奶奶給你做好吃的?!崩蠇D人溫柔地對男孩說道。
男孩一只腳踏上車子,就在男孩即將上去的一剎那,一雙大手猛然拉住了他。
男孩回過頭,看到那雙大手的主人,突然露出驚喜的神色。
“悶聲鬼!是你!”
“不要上車,他們不是好人”我緊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道。
“好!”男孩一口應允下來。
此刻的我有些訝異,他竟然如此快就相信了我。原本我并不打算告知任何一個人,因為他們與我并無關聯(lián),甚至有的人還會欺凌我。
而眼前這個男孩卻曾多次幫助過我,承了人情,此次必須要救他。
抓住他的手后,我立即帶著他往回走。這時,從男孩身后突然飛出一條食指般粗細的金屬線,瞬間吸附在了男孩手上的金屬圓環(huán)上,我頓時大感不妙。
“小云啊,這么急著跟小伙伴想要去哪兒呀?”
見到如此情形,我抓住他的手更加使勁地往外拉,可那金屬細線好似死死黏附在圓環(huán)上一般,根本拽不動。
“毛頭小鬼想干什么?”那全身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此時也趕了過來,將我限制住。
“南清啊,小云這是有好人家領養(yǎng)他了,你不用擔心他,無論到了哪里,你們一樣都是我們院的好孩子的,等你們長大了,一樣可以見面的。”
院長繼續(xù)虛情假意地勸說著我,讓我放下小云,跟他回去。但我根本不為所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救小云。
小云悄悄地對我使了個眼色,似乎在告訴我他有自己的計劃。然后他轉過頭,對那老婦人說道:“奶奶,我想和這個朋友說幾句話,可以嗎?”老婦人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西裝男人,見西裝男人點了點頭,她才同意道:“好吧,但不要太久?!?p> 小云拉著我走到一邊,低聲對我說:“悶聲鬼,你放心,我已經(jīng)記住你說的話了,我不會相信他們的。我會找機會逃跑的,你自己也要小心?!蔽铱粗≡茍远ǖ难凵?,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
這時,西裝男人走過來,對小云說道:“好了,時間到了,該上車了?!毙≡泣c了點頭,跟著西裝男人上了車。
車子緩緩開動,我望著遠去的車子,心中暗暗祈禱小云能夠平安無事。我決定自己也要想辦法逃離這里,去找尋幫助,解救小云。
我轉身回到院長身邊,表面上順從地跟著他走,心里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天色逐漸變暗,隨著一輛輛電車駛走,孤兒院里的孩子也越來越少。而那些被留下的孩子,都有一個相似的共同點,要么腦子有先天缺陷,要么患有精神障礙,甚至連平時測試成績差的都被留了下來。
顧南清順從地跟著院長回到了孤兒院,心里卻始終想著如何逃離這里。然而,當晚,一個怪老頭來到了孤兒院。
院長將顧南清帶到了怪老頭面前,向他介紹了顧南清。院長隱瞞了顧南清患有精神疾病的事實,只說了一些關于顧南清的基本情況。
顧南清一開始并不情愿跟這個怪老頭走,心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慮。他看上去有些神秘,讓人難以捉摸。
怪老頭靜靜地看著顧南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獨特的光芒。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地拍了拍顧南清的肩膀,然后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如果繼續(xù)留在這孤兒院,怕不是最終都要被那個虛偽的院長連器官都給賣掉?!鳖櫮锨濯q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了上去。離開孤兒院的那一刻,顧南清回頭望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隨著怪老頭回到他那僅有 60平米的小平房,顧南清發(fā)現(xiàn)他是搞天文類研究的,年輕時有許多成就。并且,他對近期出現(xiàn)的太陽異象提出了與眾人完全不同的見解和解釋,卻遭到眾人排斥。一怒之下,他當場選擇退休,遠離了實驗室,開始在這小平房里獨自研究天文。
在他的引導下,顧南清逐漸對天文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他開始參與一些實驗,并且取得了不錯的成果。
然而,就在顧南清以為一切都會順利進行的時候,一個意外發(fā)生了。一次實驗中,顧南清不小心觸發(fā)了一個潛在的危險,導致了實驗室的一場小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