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是炸彈,是個活人嗎?”經(jīng)過掃描后,幾人放心大膽地拆開這個快遞。
箱子里的人蜷縮著,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最惡心的是那張血肉模糊的臉。
“這人誰???”松田陣平看著那臉惡心一陣反胃。
倒不是血腥,是真的丑。
萩原研二發(fā)現(xiàn)了他襯衫胸口處的口袋里的紙。
“你們好,我是一個炸彈犯,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此次拆的炸彈就是我安的,以下是我的犯罪計劃書……”
“我對此表示錯誤的不是我,錯的是我耳朵里的聲音(抱歉,犯病了)。
但我絕對不知悔改,因為我有個很大的理想。
我還想在四年后炸米花醫(yī)院,七年后炸東京塔和帝丹高中,然后再制造一場危及整個東京的恐怖襲擊?!?p> “所以請務(wù)必給予我死刑,謝謝,或者把我關(guān)到死,最好能狠狠地揍我,我相信我是絕對不會還手的。”
末尾是“ps: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熱心市民”
在場的眾警察看懵逼了。
地鐵老人看報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