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不配
房間里很安靜,兩個人遙遙相對,坐了一會。
桌前的茶水已經(jīng)涼了,聶笙辭就這樣跟他對看了一分鐘。
妄想從這個男人的眼里讀出一絲情緒來??墒撬就借【褪且恢恍γ婊ⅲ麤]有多余的情緒流露出來給她,不光是她,除了沈陌,任何人都不會得到他一點點施舍的情緒。
“說吧,你想聊什么,已經(jīng)過去九分鐘了。”司徒琛直勾勾地盯著聶笙辭,聶笙辭冷不丁地開口說道:“聽說司徒家現(xiàn)在是你二哥掌事,你這么多年處心積慮就是想上位。可是這樣的話,你好像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想激他?小丫頭有點意思啊。司徒琛把手搭在沙發(fā)上。“是又如何?怎么你覺得你可以說動我們二哥跟你合作,絆倒我?”
“聶笙辭,收起你那些小孩子過家家的想法吧,你是不可能……”
聶笙辭亮出手機,“不可能什么?”
“你!”司徒琛看著這張照片上的人,不就是他二哥嗎?這是她跟他二哥的合照,準確來說是他父親,聶老爺子,還有他二哥的合照。
聶笙辭娓娓道來。“多年前,我有幸跟司徒老爺子和二少見過一面,這些年斷斷續(xù)續(xù)也有聯(lián)系,我想只要我想,聶氏是誰都不會拒絕的條件。”
“不可能!你跟二哥怎么可能認識!”司徒琛難得的失態(tài),好像聶笙辭認識司徒璟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一樣。
聶笙辭卻不以為然,“司徒家的事,我略有耳聞,你們家孩子多,老爺子最得意的孩子就是你二哥和你小妹,我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認識也不奇怪吧?!?p> “聶笙辭你以為你攀上我二哥這條線,你就能讓老爺子出手幫你?別做夢了!”司徒琛激動起來,居然要伸手去掐聶笙辭的脖子,她的脖子纖細,一用力好像就會斷掉一樣。
十分鐘已到,沈陌聽著里面動靜變大,立刻沖進來。“司徒,你想做什么!”
司徒琛收回手,理了理衣服?!澳銈兎蚱迋z一唱一和,威脅人的手段都如出一轍。沈陌,我奉勸你不如跟我合作,少些婦人之仁才行?!?p> 沈陌左看右看聶笙辭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這不關你的事,我再說一遍,你給我走!”
他們夫妻兩明擺著就不買司徒琛的賬,司徒琛冷笑一聲。“這樣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p> “對了,沈陌,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埃琳娜她是葉俏的親妹妹。”他就是要把他們家攪得天翻地覆。
沈陌怔了怔,見他神色有異,聶笙辭握住他的手,“沒事的,有我在?!?p> 司徒琛的目的達到了,他心滿意足地離開。
晚上,夫妻兩睡在一起,背對著對方,都在想白天司徒琛不請自來的事。
埃琳娜和葉俏怪不得,長得如此相似,原來還有這層關系在里面。司徒琛的到訪讓聶笙辭和沈陌都難以入眠。
聶笙辭回憶著葉俏的長相,特別是那雙眼睛跟她居然還有七八分相似。她沒有見過葉俏,但是從埃琳娜的長相上,不難知道,葉俏很美,是那種清純而不張揚的柔美。
容易讓人憐惜和疼愛的長相,楚楚可憐的雙眸盯著你的瞬間,會讓你忘乎所以。
第二天早上,聶笙辭就安排好了回國的飛機,沈陌也默許了她的決定,聶笙辭跟連晟睿打好招呼兩個人便驅車去機場。
可是天不遂人愿,總是有一些意外發(fā)生。外面下起了雨,飛機延誤了。他們又回到了酒店。沈陌聽著外面淅瀝瀝的雨聲,總有些奇怪的預感,好像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一樣。
一通電話聶笙辭她被酒店的人叫了下去,結果在電梯里就遇到了一個戴著黑色帽子的人,他眼疾手快給了聶笙辭一手刀。“先生,一切都辦好了?!?p> 同時間,有人坐著一部電梯走了上來,她跌跌撞撞跑到沈陌的房間前,一陣敲門聲,沈陌還以為是聶笙辭回來了,結果一開門卻是埃琳娜。
埃琳娜渾身是傷地撲到沈陌的懷中,她懇求地看著他。“沈先生救救我?!蹦菑埜~俏相似的臉勾起了沈陌的同情心。
“怎么回事?”沈陌把她扶進房間,埃琳娜的臉越發(fā)潮紅,她捂著胸口,沈陌發(fā)現(xiàn)她渾身滾燙?!澳阍趺磿谶@?”
“我哥他要我去陪一個總裁,可我不愿意,他就算計我,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我只能來找你了。”埃琳娜哭的稀里嘩啦,沈陌于心不忍,可是又感覺哪里不對。
外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有人追過來了。“有人在嗎!”
埃琳娜哀求道:“你不要把我交出去好嗎?”
沈陌先扶著她到沙發(fā)上休息,打算給她叫個女的工作人員上來,她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看了。
他目不斜視地站在外面吩咐,聶笙辭也不知道去哪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他給聶笙辭打電話她也沒有接。
她剛剛明明說連晟睿找她,一會就回來的,沈陌起了疑心。可是外面一聲巨響,埃琳娜從沙發(fā)上跌了下去。他又得去抬她……
聶笙辭醒來,看到葉夢婷她并不奇怪。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以這種方式與她相見了,葉夢婷好像只有這一種手段和把戲。
葉夢婷嫌棄地說道:“這次可不是我抓的你,司徒琛他這個廢物,自己不來,讓我來?!?p> “葉夢婷,你想做什么,直說吧,你又打算殺了我,還是跟我同歸于盡?!甭欝限o宛如走流程一般地嘲笑她,“你明明樣貌和才華都是出眾的,偏偏把自己耗在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上,為什么?”
葉夢婷咆哮,她怎么會懂,自己付出了多少。
“你閉嘴!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葉夢婷才正常一會,一聽到有關沈陌的事,她就又發(fā)起脾氣來。“你都自己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對我說教,聶笙辭你還真是夠圣母。”
她現(xiàn)在還能笑得出來,幸災樂禍,等一會她恐怕就得痛哭流涕,痛苦萬分了。
女人啊,你的名字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