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寢室的路上,樊博幾個人面色古怪,時不常的就朝陳營看去。
陳營被他們看得渾身難受,只能無奈的說道:“你們想笑就笑吧....”
話音未落,幾個人就再也忍不住了,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營子,怎么回事啊,大師也有失手的時候?”
“哎,摔下去的滋味不好受吧?!?p> 這群狗日的混蛋!
陳營雖然知道今天已經(jīng)出丑,但面上依舊不肯認輸,嘴硬道:“你們幾個懂個屁啊,老子那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激起別人的同情心,這叫手段!”
“嗯嗯,我信了,真的!”
樊博一臉戲謔:“這一招肯定是你壓箱底的招數(shù),平常不經(jīng)意展示出來吧?”
“滾蛋,你們愛信不信!”陳營黑著臉,大踏步往前走。
“營子,你跟我交個實底?!?p> 樊博快步追上去問道:“是不是以后就準(zhǔn)備跟蘇木談了?”
“我有這么說過么?”
陳營聳聳肩:“你知道我喜歡的是衛(wèi)半夏?!?p> “那蘇木怎么辦???你們倆剛才還...”樊博用兩只大拇指比出個親嘴的手勢。
“那個只是...”
陳營就算臉皮再厚,也說不出自己剛才是處于純潔的友誼才親的蘇木。
難搞啊...自己好歹也算是經(jīng)驗豐富,吃過見過的都很多,很么還能像小年輕一樣一時沖動呢?
“大概只是因為今晚的月色太美吧。”陳營感覺有些頭疼。
臥槽,這也太無恥了吧?照這么說,就都是月亮惹的禍唄?
樊博抬頭看了看陰沉的天空,身為朋友他還是想勸陳營好好的對待一個人,畢竟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腳踏兩只船的話翻車的幾率太大。
“營子,衛(wèi)半夏確實很不錯,但蘇木也不差啊,而且她剛替你承受了這么大的委屈...”
樊博小心斟酌著用詞:“所以我覺得啊,要不然衛(wèi)半夏那邊你就放棄吧,以后少見一點,過段時間你也就忘了?!?p> “哥在你心里就是這么容易移情別戀的人么?”
陳營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不過想想你說的也有道理,只不過之前衛(wèi)半夏跟我說,晚會過后要請舞蹈隊的女生出去唱歌,本來還想叫上你一起的,現(xiàn)在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p> “呃,其實我覺得也沒必要立刻就不見...”
樊博想起舞蹈隊的那些女生,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扭捏的說道:“當(dāng)然了,我也不是對她們有什么想法,就是想拓展一些交際面而已?!?p> “呵呵?!标悹I直接比出一根中指。
“對了,李曼麗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樊博忽然問道。
“弄死?!?p> “啥?”樊博的聲音提高了兩個音階。
他可還清楚的記得,之前在酒吧里面,陳營對小混混的狠辣,那次還只是因為幾個剛認識的女生,但這次可是蘇木受欺負了。
“我就是過過嘴癮,至于怎么做還沒想好?!标悹I嘆了口氣。
雖然蘇木剛才說不追究了,但并不代表這件事結(jié)束,李曼麗敢動蘇木,必須要受到代價。
“那就好?!?p> 樊博稍稍放心:“反正你別沖動就行?!?p> “要是一哥還在這那就好了啊....”
陳營現(xiàn)在無比想念楊麗。
以她的性格,想教訓(xùn)一下李曼麗還不是手到擒來,哪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要顧慮那么多事情。
陳營剛回到寢室,手機又一次響起來了。
是輔導(dǎo)員孫瑞濤。
“你見過蘇木了是么?”孫瑞濤沒有廢話,上來就直接問道。
“嗯,我剛把人送回去。”
陳營對于他知道這件事并不驚訝,畢竟是輔導(dǎo)員,在班級里面安排幾個眼線再正常不過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孫瑞濤對具體的事情并不清楚,只是知道李曼麗和蘇木因為陳營而起了沖突。
陳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
當(dāng)然了,在他的嘴里,著重強調(diào)了蘇木受到的傷害,以及李曼麗這種潑婦的惡劣行徑,倒是把自己摘的比較干凈。
“哎...”
在了解了事情原委之后,孫瑞濤無奈的嘆了口氣,要是其他方面還好說,但是對于感情的事情,哪怕他是輔導(dǎo)員,也不知道該怎么調(diào)節(jié),只能把錯誤歸結(jié)到陳營身上。
“都是你小子惹出來的麻煩?!?p> “濤哥,這話就說的沒道理了啊?!?p> 陳營頓時就不滿意了:“難不成我連拒絕人的權(quán)利都沒了?再說了,這跟蘇木有什么關(guān)系,全是李曼麗自己作妖,搞出來的事情好不好?!?p> “行了行了,別在給我裝,不是你之前沾花惹草,拿來后面的這些事?!?p> 孫瑞濤對陳營可以說非常了解了,知道他就是一個情種:“另外,這件事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濤哥,你想讓我處理?”陳營反問了一句。
“這個...首先不能動手?!?p> 不管李曼麗犯下多大的錯誤,孫瑞濤作為輔導(dǎo)員首先都要維護學(xué)生的安全,陳營這個人混不吝的,如果真的不管不顧,說不定還真會出事。
“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标悹I保證道。
“那就好,剩下的....你別做的太過分就好,畢竟是女孩子...”
“蘇木也是女孩子。”陳營直接回了一句。
這下孫瑞濤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因為這件事,他對李曼麗的意見也很大,剛才那么說只是出于責(zé)任,不想讓事情鬧大而已。
“濤哥,這事交給我就行了,不會讓你為難的?!?p> 陳營保證完,又問了一句:“你能把她這個班長職務(wù)卸了么?”
“如果是能鬧到辦公室還行,要不然沒理由啊?!?p> 畢竟是在寢室里發(fā)生的事情,而且蘇木并不打算追究,所以孫瑞濤也不好插手去管。
“行了,那我懂了?!?p> 陳營說完后,孫瑞濤還覺得不放心,再三交代之后,這才掛斷了電話。
有了這一出之后,火鍋早已經(jīng)涼透了,幾個人也沒有心情再接著喝下去,收拾了一下就準(zhǔn)備上床睡覺。
陳營剛躺到床上,蘇木就發(fā)來一條短信。
【你沒有摔傷吧?】
【還好,就是有點疼。】
陳營回道。
過了好一會兒,蘇木再次發(fā)賴信心。
【謝謝你】
【謝我做什么?】
【不知道啊,就是想對你說謝謝】
陳營盯著手機看了好久,最后才打了一行字。
【很晚了,早點睡吧,明天小樹林等你】
【嗯,晚安(*^▽^*)】
晚安,傻姑娘...
陳營默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