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薛婉兒
不論是沈浪,還是說別的“拍花子”,他們顯然都沒有徹底的取得是馬二爺?shù)男湃巍?p> 當馬二爺帶他們出去的時候,周圍還有保鏢護送。
說是護送,應該說是監(jiān)視才對。
門口的老乞丐也看到了沈浪,誤以為沈浪被控制了,但這時候沈浪拿起了一張紙巾,用力的洗鼻涕,洗完了之后,朝著老乞丐丟了過去。
老乞丐秒懂,但還是將乞討的鐵碗砸在地上:“喂喂,乞丐也是人,能不能帶點尊重?。 ?p> 馬二爺瞥了沈浪一眼,罵道:“跟你師父一樣沒點公德心?!?p> 公德心?
沈浪著實是被這馬二爺?shù)暮耦仧o恥給氣笑了,但還是盡力壓制心中的怒火,點頭說是。
等沈浪這個隊伍的人離開,幾個小乞丐也都湊了上來,一個小乞丐說道:“師父,這是怎么回事?”
“是儲存卡,走……立刻通知陸隊長去。”老乞丐打開了紙巾,將儲存卡取了出來,小心的放好。
原來沈浪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悄悄的將手機卡取出來了,會議的錄音全部都在其中。
誰又能想到,沈浪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又回到了玫瑰莊園。
好消息是,這時候的拍花子,都被穿上了一身袍子,看起來就像是全覆式的兜布一樣,仿佛是阿拉波的女子。
只不過她們是穿黑色的,而拍花子竟然穿的是暗紅色。
“二哥,你來了啊。”馬三炮走了過來,臉色沉凝。
“嗯,細作找到了沒?”馬二爺說道,“大哥那邊已經(jīng)下了命令,說是已經(jīng)有人開始注意到我們的生意,是要來搞破壞了,讓我們盡快的清倉。”
“細作找到了,是薛婉兒。”馬三炮說道。
“刀姐?”馬二爺臉色一沉。
這一條消息,也讓沈浪大為驚訝,他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馬三炮說道:“是啊,看來她是知道了她父母以前也是做細作的事情,而且還是我親手結(jié)果了他們,現(xiàn)在是要跟我報仇,哼……幸好她姐妹阿月是我的人。”
“該死,現(xiàn)在這個女人何在?”
“在我房里,我打算晚上寵愛一下她,然后愛完了就……”說著,馬三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才僅僅一天,沒想到刀姐就已經(jīng)露餡兒了,沈浪也是沒有料到。
但此時也說明現(xiàn)在的刀姐非常危險。
“你們幾個,都去工坊里面工作,日出之前,全部處理好!”馬二爺瞥了身后人一眼說道。
眾拍花子也不敢違抗,一個個都乖巧的很,點頭稱是。
這邊沈浪在出去的時候,他走在了隊伍的最后面,在經(jīng)過了一個院落的時候,沈浪一個側(cè)身就離開了隊伍。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誰又能想到,沈浪竟然“轉(zhuǎn)角遇到愛”。
正是之前被沈浪扒光衣服的侍從,此時正在一棵樹下抽煙,他看到了沈浪說道:“你是誰啊,不知道我們這……”
他沒有說下去,因為沈浪已經(jīng)將面罩摘下來了。
那侍從想死的心都有了:“又,又是你?”
“兄弟,我跟你借個東西。”沈浪十分抱歉的說道,畢竟誰能想到,兩次都是撞見同一個侍從。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那侍從帶著哭腔說道:“我知道……我自己來。”
說著,侍從將自己的工作制服脫了下來,然后拿起了一塊板磚拍在了腦袋上,昏闕了過去……
沈浪心說無奈,只能暫時將這哥們再次安排在了一處草垛里面,畢竟一整個晚上在外面光著身,怕也會被凍死。
這哥們跟他挺有緣分的,就這么死了也沒必要。
沈浪穿著衣服,在廚房拿了一個茶盤,上面放了一些食物來到了莊園里面。
因為之前已經(jīng)對莊園內(nèi)的情況十分了解,他輕松的就找到了馬三炮的休息之處,但是在馬三炮的門口,卻站著兩個女仆。
沈浪背靠轉(zhuǎn)角,他知道自己不能引起注意,到底刀姐在不在里面呢?
“為什么你要背叛我!”里面?zhèn)鱽砹说督愕拇蠛取?p> 另外一個女人也聲嘶力竭的怒罵道:“因為你該死!為什么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我不服!你不就是長得漂亮點,兇大一點么?其他你什么地方比得了我?”
沈浪不知道,那人正是阿月。
他忽然耳朵動了動,因為感覺到了一股微風從那排氣扇吹下來,他看向了遠處的廁所,頓時一個主意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而在房間內(nèi),刀姐嘴角留著鮮血,她被束縛在一條凳子上,阿月抓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將一個燒杯朝著她的嘴巴里面狠狠的灌。
“唔噗噗……你,你給我吃了什么?”
“什么?哼……你就好好享受最后的歡愉吧,等今天晚上過后,你就是一具尸體!而你的工作,將由我來全盤接受!”阿月大笑了起來。
刀姐心中十分不甘,一直以來她都將阿月當做了姐妹,這一次阿月似乎也有離開馬家的打算,所以她冒險想要拉攏阿月。
誰知道竟然是陰溝里翻船,原來阿月早就已經(jīng)是三爺?shù)呐?,哪怕她和三爺相差了三十歲!
最要命的是,阿月從三年前就被安置在刀姐的身邊,因為刀姐的身份太特殊了,知情人都知道,刀姐的養(yǎng)父母是十幾年前被處死的那一堆臥邸夫妻!
刀姐又憤恨,又不甘心,而這時候阿月拿了一個紅布,罩在了刀姐的頭上。
正當阿月要離開,一張符箓竟然從通風管道中飄落了下來。
阿月從地上揀起了符箓,卻不料符箓忽然燃燒,然后從那符箓之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只漆黑的鬼手,那鬼手直接扼住了阿月的喉嚨。
“嗚嗚,誰?”阿月掙扎了起來。
沈浪順著管道跳了下來,他一掌就拍在了阿月的脖子后面,阿月到底昏闕……
他來到了刀姐的身邊:“阿婉!”
然而刀姐表情卻顯得很癡呆,她似乎是中了什么術(shù)法。
沈浪咬了咬牙,立刻將刀姐背在了自己的背上,然后將地上的阿月丟在床上,頭上蒙上了紅布,嘴巴里也塞上了布頭。
這就算馬三炮來了,也不一定會馬上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