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毒還在
阿婉眼睛里面閃爍著淚光,她說道:“老頭子……你不是很強么,可是你為什么……”
“能不能,在我臨死之前……你叫我一聲爹啊……當然,爸爸也行……”老乞丐吃力的說道。
阿婉繃不住了,她立刻抱住了老乞丐:“爸,你別走,我就是生氣你弄丟了我,但現(xiàn)在我早就不氣了……”
“真的?”老乞丐睜開了一只眼睛。
阿婉感覺到了不對勁:“誒?”
“哈哈哈!”老乞丐一個鯉魚打挺,“一群小嘍嘍還想對付老夫?真是笑話……”
“臭老頭……”阿婉滿臉通紅,她渾身殺氣騰騰,“你騙我!”
“阿婉,你同我解釋……我……”老乞丐沒有來得及說,但這時候阿婉卻已經(jīng)笑了。
她很少笑,但笑起來卻格外的好看。
沈浪不知道這算不算父女和解,但總之這也不是什么壞事。
“這地方恐怕是被馬老大知道了,我以為,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鄙蚶苏f道。
雖然這一次那倆個花瓶人并未造成什么危害,但誰又能保證萬一呢?
刀姐也覺得有理,便和眾人收拾了細軟,去了沈浪住的那一家賓館,雖然地方偏僻,而且條件不咋樣,但就勝在普通。
這樣的賓館整個白帝城有上百個,自然而然的,他們的敵人也不可能來回排查。
拍花子的老巢雖然被端了,但是沈浪知道,剩下來的馬老大,便是得用江湖上的方式解決了。
與其被動的防御,沈浪還是選擇了主動出擊。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我感覺馬老大已經(jīng)盯上我們了?!钡督銇淼搅松蚶说姆块g內(nèi),靠在窗臺旁邊。
沈浪拿著老乞丐給他的那一本書籍,他又有了不少新的心得:“等會兒隨我去見一個人。”
“誰?”
“反正是一個人就對了?!鄙蚶艘膊幌脒^多的解釋什么。
但這時候刀姐卻將門給攏上了,她說道:“出去之前,是不是得做些準備?”
“準備?”沈浪一愣,放下了書本。
而刀姐眼神忽然顯得有些躲閃,她說道:“之前的藥效似乎還沒有散盡。”
“真的假的?”沈浪笑了。
“你猜?!钡督銣惲诉^去。
面對如此一個冷艷的美女,沈浪如何還有招架的想法,立刻就將刀姐的小腰給攬住了:“怎滴,你還上癮了?”
“既然你說上癮,那我出去便是?!钡督阏f著就要離去。
哪里想,沈浪直接拽著她的手,往懷里一帶,又朝著旁邊那整潔的單人床鋪滾落了過去。
刀姐吃吃的笑著,忽然反客為主,竟然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她說道:“人生的初回體驗竟然是在馬廄里,我要你幫我消除昨天的記憶?!?p> “哈哈哈……”沈浪也不客氣,三下五除二便搭箭上弓,蓄勢待發(fā)。
廉價的木頭架床,這時候輕輕的搖曳了起來,帶到倆人吃飽喝足,方才告一段落。
刀姐靠在了沈浪的臂彎,而沈浪抽著煙,他說道:“咱這事情,你爹知道不?”
“他知道個鬼,還有,誰承認他是我的爹呢?我氣還沒消?!钡督阏f道。
下午,烈陽高照,沈浪和刀姐離開了賓館來到了張迅猛的私人偵探社。
張迅猛此時正在打電動,之前的幾單生意已經(jīng)讓他將今年的目標給提前完成了,所以剩下的日子,張迅猛打算好好放松自己。
“你這八神庵的連招不該這么放,得先用削風(fēng)然后三段連,然后平A加八稚女?!鄙蚶藴惖搅藦堁该偷纳磉呎f道。
張迅猛一愣,照做了,果然是滿血連到死,他歡喜道:“可以??!誒?!阿浪你怎么……”
“你以為我走了?”沈浪尋了張沙發(fā)坐了下來,而這時候的刀姐站在門口,她給沈浪望風(fēng)。
張迅猛說道:“正好你來了,之前你不是在找刁濤的事情么,我現(xiàn)在了解到,刁濤和東派的趕尸匠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對了……最近白帝城的馬家攤上官司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漢,竟然將他們幾十年來犯下的罪案都給挖出來了?!?p> 沈浪笑而不語。
這讓張迅猛立刻意識到了什么,他說道:“莫非是你?”
“你幫我查查馬老大的事情?!鄙蚶苏f道。
“我去,兄弟可以??!你這是現(xiàn)代的羅賓漢!”
“屁,我才不當什么羅賓漢,又不是外國人。”沈浪撇了撇嘴。
兩人敘舊了一會兒,張迅猛打開了電腦,給沈浪看圖片:“幾十年前,童棺匠是很猖獗的,現(xiàn)在稍微收斂點了,那馬老大的藏身之處不好找,馬老大和莊家關(guān)系不錯,似乎是有私交?!?p> “這樣啊……”沈浪瞇起了眼睛,他感覺到,這白帝城遠遠不似自己想的那么簡單,各大家族之間,關(guān)系盤綜復(fù)雜,多少藕斷絲連,多少裙角關(guān)系,叫人防不勝防。
看來還是得著莊庫。
“最近警方大力出手,拍花子的案子應(yīng)該近期內(nèi)不會發(fā)生了,只要馬家的這些殘部不想自己被一鍋端了,他們肯定也會選擇蟄伏。”張迅猛說道,“不過莊家咱半個月后有一場壽宴,到時候整個白帝城的相關(guān)人士都會參加。”
“壽宴?”
“嗯,莊老爺子一百零三歲的壽宴?!睆堁该湍贸隽艘粡堈掌?,這里面竟然是一個留著辮子的老人黑白照片。
沈浪想起來了,以前莊庫也說起過,他有一個曾祖父,不過沈浪以為過去了十年,這位老人已經(jīng)不在了,沒想到現(xiàn)在都一百零三歲了。
“你是趕尸匠,按道理來說,也有資格參加,你代表你們南派的趕尸匠?!睆堁该驼f道。
沈浪起了身,拍了拍張迅猛的肩膀說道:“多謝?!?p> “謝什么,之前我欠你和曼曼一條命?!睆堁该瓦肿煲恍Α?p> “不應(yīng)該是我欠你的才對,這幾天空么?不如我們喝酒去?”
“算了,最近我老婆懷孕了,正在安胎期呢……之前就懷孕了,但因為那件事情結(jié)果動了胎氣,見紅了?!睆堁该兔碱^緊鎖,看起來心事重重。
沈浪嘆了口氣:“是我當初沒想到,事情竟然……”
“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大夫說,接下去讓我多照顧她,本來我打算下半年結(jié)婚,但現(xiàn)在我們打算先把證領(lǐng)了,然后孩子生下來,婚禮和孩子的滿月酒一起辦,你到時必須要和曼曼來喲!”
“那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