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晚宴
“永嘉，這是秘密，必須爛在肚子里，不可讓任何人知道，這是長孫家百年以來的秘密?！泵魑涞凼謬烂C的對長孫皇帝說道。
“我必當守護住此秘密?！遍L孫皇帝同樣嚴肅的說道。
“永嘉，我是經(jīng)過了暗閣里所有的人以及暗閣所有長老們認可，才得以加入暗閣的，這也就代表，此生，哪怕是死，我也永遠是長孫家的人，靈兒更是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考核與比拼，才令暗閣里的眾人所信服，所以永嘉，暗閣是不好入的，暗閣里十分的殘酷，里面從來就只信奉強者為尊?！钡谖逄蟮恼f道，語氣里暗含了很多的難過。
“永嘉，無論怎樣都不許去傷害暗閣里的任何一個人，雖說他們只聽從暗閣曦光的調(diào)令，但是圣旨他們也同樣服從，只是這圣旨上必須含有玉璽印，鳳令印和雀令牌印，這三大印才能夠使暗閣聽話，暗閣里的所有規(guī)矩傳承了百年，除非經(jīng)過了暗閣長老們的同意，否則暗閣規(guī)矩不可能為了什么而去更改?！泵魑涞凵髦氐膶﹂L孫皇帝說道。
“永嘉，不必擔心，這暗閣是永遠效忠于長孫皇室的，他是永遠屬于長孫皇室的?！钡谖逄笳f道。
“靈兒，令牌收起來吧，你傳令下去或者先派人來暗中保護都行，只是這令牌要帶著，萬一大比之時你們遇到了危險該如何是好，長孫皇室可以沒有我們，但不能沒有你們！明白嗎靈兒？”明武帝滿臉嚴肅的對長孫靈兒說道。
“是，靈兒明白。”長孫靈兒說道。
“靈兒，此番前去必當保護好自己，母后不求別的，只求你安全回來?！钡谖逄笏伎剂嗽S久才對長孫靈兒說道。
“靈兒明白，靈兒必定安全歸來?！遍L孫靈兒說道。
“長孫皇室沒了誰都可以，但沒有你們是永遠不可以的，長孫靈兒，這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是屬于你們的新時代，你們是長孫皇室的嫡出血脈，長孫皇室的未來還要靠你們，所以，長孫靈兒你們必須給我完完整整的回來?！泵魑涞壅f道。
“長孫靈兒明白?！遍L孫靈兒說道。
“好了，此番靈兒醒來是好事，晚上的時候舉行家宴，我們一起吃個飯，永嘉你去安排一下吧?！钡谖逄髮﹂L孫皇帝說道。
“是?！遍L孫皇帝說道。
“皇兄辛苦啦?！遍L孫靈兒說道。
長孫皇帝聽了長孫靈兒的話后輕輕的搖了搖頭。
“靈兒，你現(xiàn)在剛醒來不久，陪你母后去走走吧，活動活動一下，老是躺在床上對身體不好?！泵魑涞壅f道。
“是，父皇?！遍L孫靈兒說道。
…………
轉(zhuǎn)眼便到了夜晚，宴會上除了長孫皇帝的后宮佳麗們，還有一些宗室里的王爺和侯爵們，以及他們的子女夫人們，主位上長孫皇帝以及陳皇后還有太上皇，太后和長公主沒有到來，但太子以及大公主和二公主都已經(jīng)到了。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痹趯m門外的太監(jiān)看到了長孫皇帝以及陳皇后立馬喊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紛紛起身對進來的長孫皇帝以及陳皇后行禮道。
“平身，坐。”長孫皇帝和陳皇后走到高臺上坐了下來后，長孫皇帝說道。
“謝皇上?！北娙苏f道。
眾人都坐下了后，殿內(nèi)一片安靜，無人敢說話，就連長孫皇帝也無心說話，長孫皇帝盯著宮門外，腦子里想著“母后，父皇和靈兒他們怎么還沒有來。”
“太上皇，太后娘娘，長公主殿下駕到。”宮門外的太監(jiān)看到了人喊道。
“太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長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北娙嗽俅渭娂娖鹕硇卸Y道。
“免禮，平身，坐?！碧匣屎吞?，長公主走到了高臺上坐下了之后，太上皇說道。
“今日，乃是家宴，諸位不必太過拘謹?！遍L孫皇帝說道。
“是?！北娙藨?yīng)道。
“靈兒，怎么樣，身體可還好？”陳皇后問道。
“挺好的，謝皇嫂關(guān)心，皇嫂，我聽說那秦妃又鬧幺蛾子啦，還被禁足了，這次是因為什么事??？”長孫靈兒有些八卦的說道。
“還能鬧什么事，不就是見你皇兄不去她的宮殿里歇息，在那拈酸吃醋，找人麻煩呢，這不，那曹嬪正好撞在了她的氣頭上，她直接逮著那曹嬪一頓罵，你也知道，那曹嬪性格本就內(nèi)向溫順，更何況秦妃還比她高一品級，她就更不敢反抗了，等那秦妃罵完，那曹嬪回到自己宮殿里暗自流淚傷神，結(jié)果直接得了病，又因為秦妃扣著太醫(yī)們不讓去看曹嬪，導(dǎo)致了曹嬪的病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好全?！标惢屎髮﹂L孫靈兒說道。
“后來怎么樣了？皇兄怎么處理的??？”長孫靈兒見陳皇后停下了，連忙問道。
“后來皇上知道了，連忙派太醫(yī)去為那曹嬪診治，而秦妃則被皇上罵了一頓，然后禁足在自己的宮內(nèi)，到了今天才又放了出來參加家宴。”陳皇后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說道。
“皇嫂說了這么多話，肯定渴了吧，我這有上好的潤喉茶可以潤潤嗓子，彌月拿去倒給皇嫂。”長孫靈兒說道。
“是?！睆浽履弥粋€茶壺去給陳皇后倒水。
陳皇后輕輕的喝了一口，感覺喉嚨瞬間舒服了許多。
“靈兒有心了，你這潤喉茶里加了些什么，怎的比我所喝的一些潤喉茶都來得要好，這茶怎的如此的甘甜潤喉？”陳皇后疑問道。
“回稟皇后娘娘，這茶由構(gòu)起子，忍冬花，雪梨干，甘菊，木犀花，甜草根和安南子一同煎煮而成?！睆浽略陂L孫靈兒的眼神示意下開口對陳皇后說道。
“皇嫂可要做法？我讓人抄寫一份給皇嫂吧?！遍L孫靈兒說道。
“要，當然要了，這潤喉茶如此之好，我肯定要這潤喉茶的做法?！标惢屎笳f道。
“好，那我晚些的時候叫人抄寫好了，在送去給皇嫂不知可否？”長孫靈兒說道。
“可，什么時候送來都可以，只要靈兒不要累著了自己的身子?！标惢屎笮Φ馈?p> “你們姑嫂二人倒是關(guān)系好，在那里聊得熱火朝天的?！钡谖逄笳f道。
“母后可是吃醋了，沒關(guān)系靈兒這就來找母后聊天，也聊得熱火朝天的?！遍L孫靈兒笑道。
“你這頑皮的性子是和誰學的？”第五太后笑著說道。
“當然是和母后學的，兒臣是母后生的，這性子啊自然也是隨了母后?！遍L孫靈兒笑道。
“你這張小嘴兒，可真是叫人又愛又恨?！钡谖逄笮αR道。
“太后娘娘與長公主殿下在聊些什么呀，如此的開心，也說來與臣妾聽聽，讓臣妾也開心開心唄?！鼻劐玖似饋碚f道。
第五太后和長孫靈兒臉上的笑意頓時消了下去，垂眸看著底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明武帝聽到了秦妃所說的話后，淡淡的看了一眼長孫皇帝，長孫皇帝的面上寫滿尷尬。
陳皇后淡漠的瞅了一眼底下的秦妃，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喝著茶。
“秦妃，你好大的膽子。本宮與母后聊了什么也是要與你匯報的嗎？”長孫靈兒說道。
“長公主，本妃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妃子，這么算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嫂嫂呢，更何況你如果嫁到了我們秦家，你還得喊我一聲長姐呢。”秦妃說道。
在秦妃話落，陳皇后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秦妃，按照普通的家族來說，本宮乃是嫡出的女兒，而你只不過是個妾，哪有嫡出子女向妾室行禮的道理，更何況這是皇室，本宮可是皇室嫡出的公主，本宮可只有一位嫂嫂，也只有她才能夠受得起本宮的這聲嫂嫂，你怕是受不起我這一聲嫂嫂，在說了本宮何時說過本宮要嫁與你們秦家？”長孫靈兒說道。
“秦妃！你簡直是放肆，朕的女兒可是你能夠說嫁給誰就嫁給誰的嗎？”明武帝的臉瞬間沉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底下的女人，一雙眼里滿是晦澀。
“秦如詩，你真是好樣的，本宮和太上皇都還沒有死呢，哪里輪得到你來對本宮的女兒的婚事指手畫腳，你當真是活膩了。”第五太后生氣的說道，一雙鳳眼里滿是可怖的狠意。
“傳我指令，秦妃德行有虧，以下犯上，降為秦貴人，在自己宮內(nèi)禁足六個月?！遍L孫皇帝說道。
“秦貴人的禮儀和宮規(guī)著實不太行，德嬤嬤你在她禁足的這六個月里好好的去教導(dǎo)秦貴人的禮儀和宮規(guī)，還要每日抄寫一卷佛經(jīng)，德嬤嬤務(wù)必要監(jiān)督好她，秦貴人你可要好好的學，好好的抄寫啊?！钡谖逄笳f道。
“妾身……遵旨。”秦貴人忍下滿腔怨氣說道。
“姑姑，姑姑，你看她那一張臉都綠了。”長孫允對長孫靈兒說道。
“你呀，調(diào)皮，允兒，阿啟呢？他來了沒有？”長孫靈兒問道。
“沒來，躲在自己的宮殿內(nèi)呢，說不定在急急忙忙的補功課呢?！遍L孫允說道。
“皇兄允許不讓他來的么，今晚可是家宴，他怎么能夠不來？”長孫靈兒疑惑道。
“長孫軍啟對父皇說要好好學習，說今天的功課有不少還沒有做完，于是便不來了，要在自己的殿里做功課以及修煉。”長孫允感到無語道。
“他倒是會找理由，不過皇兄就這樣信了，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遍L孫靈兒有些無語的說道。
“等下我在過去抓他，他的功課和修煉是不是落下了很多？”長孫靈兒問道。
“嗯，落下了不少的功課和修練?！遍L孫允兒說道。
“誰說都不管用？長孫軍啟長能耐了啊?！遍L孫靈兒有些生氣的說道。
長孫靈兒的一雙鳳眸里滿是陰沉。
在自己的宮殿里正趕著這半月以來落下的功課的長孫軍啟，突然打了個噴嚏，長孫軍啟揉了揉鼻子，又連忙開始趕功課。
“父皇，皇兄，我有些事情要和允兒去一趟啟明殿找一下啟兒。”長孫靈兒起身走到了明武帝和長孫皇帝的中間，向他們行了一禮語氣有些淡淡的說道。
“靈兒，你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太過生氣了，氣到了自己就不值當了，知道了嗎？”坐著長孫皇帝旁邊的陳皇后聽到了長孫靈兒說的話后，輕聲細語的叮囑長孫靈兒道。
“知道了，皇嫂，我不會讓自己氣到的?！遍L孫靈兒笑著對陳皇后說道。
“靈兒，你將痕兒也一起帶過去，有什么事情吩咐痕兒去做，實在不行就讓侍女們或侍衛(wèi)們前來找我們，我們過去幫忙，痕兒，你姑姑的身體一向不太好，注意點啟兒，不要讓他氣到你姑姑了，明白嗎？”長孫皇帝叮囑完了長孫靈兒后便轉(zhuǎn)頭看向長孫痕，對長孫痕有些嚴厲的叮囑道。
“是，我明白了，父皇?！遍L孫痕緩慢而又優(yōu)雅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向長孫皇帝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禮后，眼神有些幽深的看向了長孫靈兒，一雙眼里晦澀不明，底下好似藏了許多讓人看不懂的，能夠讓人瘋狂的東西。
“痕兒，千萬千萬不要讓軍啟氣到了你姑姑，你姑姑才剛剛醒來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受到刺激懂嗎？”第五太后也坐不住了，連忙出來對長孫痕說道。
“皇祖母，姑姑還有我呢，我也可以幫忙教訓(xùn)長孫軍啟的。”長孫允站了出來對第五太后說道。
“好，允兒真是好樣的，允兒可真心疼你姑姑，你們姑侄兩個關(guān)系要一直都這么好才對呢，不過，允兒，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嬌嬌嫩嫩的很容易受傷的，所以等下你和你姑姑就在旁邊看著，不許動手，讓痕兒去動手，明白嗎？痕兒是男孩子，男孩子皮糙肉厚的，不怕，但是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是女孩子，很容易就受傷的，受傷了要是處理不好可是要留疤的，留疤可是很丑的，所以啊，靈兒和允兒你們以后啊能讓男孩子動手的，你們女孩子就不要動手了，知道了嗎？”第五太后滿臉慈祥和藹的看著長孫允對她和長孫靈兒說道。
“不錯，就是如此，男孩子皮糙肉厚的，哪怕受傷了留疤那也是讓人驕傲的存在，但女孩子就不一樣了，你們女孩子嬌嬌嫩嫩的，很容易就受傷的，可千萬不要傷著了，不然的話父皇可是會心疼的?！泵魑涞蹖﹂L孫靈兒說道。
“沒錯沒錯，父皇母后說得都是對的，允兒你要是受傷的話，父皇可是會很心疼的，所以你可千萬不能受傷了啊，日后出去了，什么粗活重活讓男孩子去做，你們女孩子只要做一下簡單的就行了，尤其是你的哥哥和啟兒，隨便使喚，不用心疼他們，當然啦，靈兒你也是，靈兒你雖然比他們長了一輩，但你也是個女孩兒，可不能累著了，尤其是你身體還不是很好?！遍L孫皇帝說道。
陳皇后的眼角輕輕的抽了抽，她看著眼前，這般不知看了多少次的場景，以及聽了不知道多少次公公婆婆這般重女輕男的的理論時，陳皇后的內(nèi)心深處依舊是感到十分的驚訝。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很早以前的一些事情。在她還不是皇后，長孫皇帝也還不是皇帝的時候，在那個時候她嫁給長孫太子也就是長孫皇帝兩個月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宮里的人都很是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但剛開始的時候第五皇后和明武帝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表示和期待，只是淡淡的關(guān)心了一下她。讓長孫太子要好好照顧她和腹中的孩子。
只是，在她腹中的孩子可能是個女孩兒的傳言出來了后，本來宮里還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長孫家的兒女第一胎一般來說都是男孩。但隨著這個傳言愈來愈真，尤其是她那個時候又格外的喜歡吃辣，這個傳言漸漸成真。民間有言，酸兒辣女，雖然只是個傳言，但卻很實用，因為真的有很多人在懷孕期間，格外喜歡吃酸，結(jié)果生了個男孩，格外喜歡吃辣的，生了個女孩，所以在當時還是有很多人相信這個傳言的。
在她腹中的孩子是個女孩的傳言出來的第二天，第五皇后便來看她了，還仔細的溫柔的叮囑了她很多話，“兒媳婦，女孩兒也很好的，女孩子嬌嬌軟軟的特別可愛，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你的第一個孩子是女孩就不對她好啊，我知道你們一些世家的子女們都被教導(dǎo)了說以后嫁人了，第一個孩子一定要生個男孩，要不然家里的孩子也一定要有男孩，但生男生女哪是我們女人能夠決定的，你不用擔心，我很喜歡這個孩子，你父皇也很喜歡的，你可真是個有福氣之人?！?p> 陳太子妃在當時實在是很不明白為什么第五皇后會說她是個有福氣之人，到了后面她問了長孫太子之后，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原來，在第五皇后的母族里，也就是第五家族陽盛陰衰，不管家族里的人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生出一個女孩來，在他們家族里的人都認為能夠生女孩子的都是有福之人，但其他人卻不這么認為他們家族的想法的，除了一些和他們的關(guān)心非常好的百年世家。
第五家族傳承了上百年，有著幾百年的歷史，在這幾百年以來，他們第五家族一共就只有兩個女孩子，第一個是已經(jīng)故去了很久的第五家族的老祖宗，這第二個自然就是這第五皇后，在第五皇后出生的時候，第五家族里的人紛紛去向第五皇后的母親父親尋求怎么生出女孩的方法，可謂是少見啊。
扯遠了，咳咳。
在第五皇后看完她了之后，明武帝也做了表示，明武帝找來了最好的產(chǎn)婆和養(yǎng)胎補品，還送了一大堆女孩專用的玩具和織造局里最好的織娘，以及漂亮的柔軟舒適的面料來。
長孫太子更是減少了他待在書房里處理事務(wù)的時間，一有空便和她待在一起，將頭輕輕的放在她的肚子上，輕生細語的和她腹中的孩子說著話。
在她生產(chǎn)的當天三個人都等候在了她的產(chǎn)房外面，在產(chǎn)婆將孩子抱了出去后，三人立馬上前來。
第五太后更是直接從產(chǎn)婆的手中接過了孩子，自己抱著，第五太后抱著孩子輕聲細語的詢問道：“產(chǎn)婆，這是個女孩兒吧，生得如此的好看，簡直就和她的母親一樣漂亮?！?p> “皇后娘娘，您說笑了這是個男孩?！碑a(chǎn)婆笑著對第五太后說道。
“男孩？！是你記錯了吧產(chǎn)婆，這明明是個女孩啊?！钡谖逄笕匀皇遣幌嘈潘龐蓩绍涇浀膶O女變成了孫子的事實，第五太后還不信邪的將裹著孩子的小被子掀開來，看了一眼，隨即她心中的幻想，全部破裂。
“產(chǎn)婆，太子妃的肚子里是不是還有一個孩子沒有出生啊，我嬌嬌軟軟的孫女怎么就變成了孫子呢？”第五太后有點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娘娘，太子妃就只懷了一胎，這孩子可是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手接生的，怎么可能會搞錯呢，產(chǎn)房里的人都可以為我證明的?！碑a(chǎn)婆說道。
長孫太子見這孩子是個男孩，便不再多看一眼，直接進去了產(chǎn)房里找陳太子妃去了。
“怎么樣，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長孫太子看著躺在床上累及了的陳太子妃心中滿是心疼，他輕輕的為陳太子妃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雙眼里滿是對陳太子妃的柔情蜜意。
“我沒事，孩子呢？你看過孩子了嗎？是個女孩兒吧，給孩子取名了嗎？母后和父皇是不是已經(jīng)取好了啊？”陳太子妃剛剛生產(chǎn)完，嗓子十分的干，說出來的話小聲而又沙啞。
“母后正抱著孩子呢，你不用擔心，這是個男孩，不是女孩?！遍L孫太子起身去倒了一杯水過來，一點一點的喂給了陳太子妃，“母后和父皇估計還在懷疑人生，名字什么的應(yīng)該還沒有取，他們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遍L孫太子說道。
“阿珂，你來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遍L孫太子溫柔的看著陳太子妃說道。
“兒子且慢，你父皇已經(jīng)為這孩子取好名字了，單名一個痕字，孩子我們交給乳娘了，我和你父皇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好好照顧兒媳婦兒。”第五皇后說道。
“長孫痕，父皇倒是想了個好名字?！遍L孫太子對陳皇后說道。
“母后和父皇還有你都很失望吧，畢竟你們都很期待這個孩子是個女孩?！标惢屎笥行┑吐涞恼f道。
“怎么會，父皇和母后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只不過他們還是有點不相信長孫家的傳言罷了，現(xiàn)在他們算是徹底相信了，估計都已經(jīng)死心了，畢竟母后的母族里也有不少的孕婦，但就是生不出女孩，全都是男孩。父皇則是因為我們長孫家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第一胎永遠都是男孩，阿珂，你不用擔心的，就算這孩子不是女孩兒，父皇和母后也一樣會疼愛他的，畢竟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孫子?！遍L孫太子慢慢的向陳太子妃解釋道。
“我沒有擔心，只是有點可惜這第一個孩子不是女孩兒，我小庫房里的東西沒有辦法拿出來給他穿和用了?！标愄渝鷩@了口氣說道。
扯遠了扯遠了。
注：構(gòu)起子，枸杞的別名。
忍冬花，金銀花的別名。
甘菊，菊花的別名。
木犀花，桂花的別名。
甜草根，甘草的別名。
安南子，胖大海的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