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引龍草,其實就是不過是子蠱們喜好的事物之一。”鬼毒丸彎腰,掐斷一截引龍草,將其捏在手中,不多時,體內(nèi)的子蠱便從皮膚下鉆出,一口咬在了根部,吸食著內(nèi)部的汁液,“恐怕,本意是打算控制蟲子活動范圍的先民們也沒想到吧,作為本體的大蟲居然會因此和他們結(jié)下這般孽緣。”
“你說呢,美惠?”
鬼毒丸見其心事重重,低頭不敢與其對視,便也興致缺缺,丟下手中枯萎的引龍草,看向懸崖方向。月下,板橋村村民們呆滯的矗立在那邊,而那兩名移動的木葉忍者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更加的引人注目。
“無趣,”鬼毒丸惡劣的笑著,臉部的傷痕讓他更顯狠辣,“剩下的木葉忍者果不其然都在這里啊,你去把那蟲子叫過來,我來陪他們玩玩,就當(dāng)打發(fā)時間了?!?p> “那···那個,還是和往日一樣嗎?”美惠聽到鬼毒丸的命令后臉色一變,距離上次吸收蠱毒還是三天前的事,難道鬼毒丸是因為木葉來人,從而決定加速這一過程嗎?但是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因為頻率的提高而提升完成度的啊。
“啊,當(dāng)然?!惫矶就桦S口應(yīng)道。
‘走完流程就拿你們喂蟲子好了?!┝?,他在心中做此決定。
而懸崖上,琳和翔太尚且不知道死神已然臨近,他們順著這些村民面朝的方向看去。
“那是之前見過的祭壇?不,這怎么形容呢,雕像?還是···”翔太擦了擦眼睛,若是說祭壇的話未免有些過于破舊,但若是紀(jì)念某人的雕像話,也不至于年久失修到連頭部都消失不見吧?
“‘若是有超出常識之外的事情,那必然有著調(diào)查的必要’,”琳復(fù)述著帶土的交代,目光鎖定了那被放置于殘破雕塑手中的石盤,比起雕塑本身那殘破且年久失修的模樣,這塊石盤的表面卻如同切割加工過的大理石般光滑,“先調(diào)查一下雕塑吧,重點是那塊石盤,面向懸崖···是下面有什么東西嗎?”
二人來到石像面前查看,只見臺座上刻著一行字“愿以此雕像為證,見證我等與河神湫之情誼千百年不絕”。
“就是這塊石盤吧,看這雕塑渾身實心,重量不輕吧?!毕杼ь^看了看目標(biāo)所在地,只見周圍拖動痕跡明顯,并非和石像一體,似乎經(jīng)常被人取下,也不知道作何用處。
“而且這下面就是山澗,他們的先民將雕像面朝這個方向是因為所謂的‘河神’嗎?”琳半跪在懸崖邊上向下看去,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夜晚的緣故,下方的水面漆黑一片,哪怕月光照在上面也好似被吸收了一般,那是一種令人心悸的黑。
“噗通!”
“誒呀!”突兀的,摔倒的聲音伴隨著翔太吃痛的叫聲從身后傳來,琳回頭便看見翔太單手拿著石盤摔在地上的樣子,巨大的卷軸被他放在了一邊,看樣子是想要將石盤取下而提前放置的。
“好疼啊,這石盤不是石制的嗎?這么輕?”翔太單手揮舞了一下石盤,雖然說也有個二十來斤的重量,別說是忍者了,即便是普通人舉起它也不費勁,況且它的直徑足足有六十厘米左右,這樣的重量就更不夠看了。
“我來看看,”琳走過去打算從翔太手上接過石盤,但是,“誒,翔太哥,你在干什么?”
只見翔太的臉突然漲得通紅,他憋著氣,拿著石盤的手臂突然開始顫抖起來,另一只手好似握住舉著石盤的手臂,好似集雙手之力來托舉一般,但是這姿勢未免太過奇怪了。
“不···不是!”翔太掙扎著,面容略顯扭曲,“我···我突然控制不住手了!你···琳你快退后!”
翔太將石盤舉起,然后向著琳奮力丟來,倉促之間琳只得舉起雙臂交叉在前,但是還是被這塊石盤磕到了腦袋。
“??!”琳吃痛,身體后退兩步,倉促之間拿出苦無架在身前,戒備著翔太。
“這是···怎么回事?。?!”
翔太被不知名的力量托起,身體好似木偶般浮在空中,四肢在空中掙扎,卻因為無借力點而顯得那么可笑,遠處的那些個村民一個個的好似收到了什么命令似得,向著兩邊退開,留下一個寬約五米的走道,只見鬼毒丸緩步走來,一只手像是操控木偶似得在空中伸展,另一只手向外伸張。
“真是便利的控制能力呢,就好似傀儡術(shù)一樣,你說是吧,美惠?!惫矶就栌行┨兆淼目粗矍暗倪@一幕,沒有任何人比身為傀儡師的他們更渴望著“操控”這種能力,若是能精通此道,他是否能一人操控上百名忍者成為他的死侍呢?
‘也許回村后可以向上面申請這方面的實驗,甚至···’
任何人都渴望登頂,砂隱村的傀儡術(shù)聞名天下,但是號稱最強的三代風(fēng)影卻也只是繼承了開創(chuàng)控砂之術(shù)與傀儡術(shù)的二代風(fēng)影沙門一半的絕學(xué),事到如今,四代風(fēng)影居然是由那羅砂繼位,每一名砂隱的傀儡師心中都或多或少有著相似的念想。
以傀儡術(shù)登頂風(fēng)影之位!
“是···是的,這是鬼毒丸大人實力超群,即便是我來控制的話,恐怕也無法做到這點?!奔幢忝阑莸男闹须[藏的那份不安越來越大,她也不得不做出迎合鬼毒丸的舉措,她只當(dāng)安慰自己,當(dāng)初從砂隱村出來執(zhí)行這個計劃的時候,那份約定還做數(shù)——即便理智告訴她,她已無法得以善終,這女人依舊在欺騙自己。
而這份愚蠢,也讓今夜的事態(tài)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疾馳而去。
“啊?。?!”
突然,翔太的一聲哀嚎打斷了鬼毒丸的思路,他用那獨眼看著落入他“蛛網(wǎng)”中的獵物,惡劣一笑:“好久沒試過用傀儡線控制活人了,我的手法也生疏了啊,不如就當(dāng)陪我練練手如何,木葉的小鬼?”
只見翔太“噗通”一聲從空中落下,跪倒在地,一只手無力下垂,在剛才的折磨中,他的一只手臂已然脫臼。
但是鬼毒丸又豈會放過他?
“速度真慢,不如你們就好好地祈禱,它能來的更快點,不然的話,”他將雙手持平,查克拉線涌出,精準(zhǔn)的纏繞上了翔太的身體,“這段時間可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