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怎么如此鎮(zhèn)靜,莫非是我這寶貝她太過震驚而說不出話,還看不上??粗~洛青的這個模樣了老頭撓了撓腦袋,覺得有些出乎預(yù)料。于是便又打算拿出新的東西。
“我答應(yīng)你,只是我記得不多?!?p> 原本便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理應(yīng)發(fā)揚光大的,以前學(xué)習(xí)的時候沒好好學(xué),看著老頭的模樣,一定是個很寬厚的人,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了些。
洛陽川:“沒什么條件嘛?!?p> “您救了我,給了我在生的機會,不敢提什么?!?p> 反正是以前老祖宗的東西,就當(dāng)歸還了。況且。也可以從這個奇醫(yī)這里學(xué)到一些東西,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害我。
這句話一時間讓洛陽川有些恍惚,很像當(dāng)年的一個女子說過的話,只是后來不知道她怎么了。正在回憶卻又被葉洛青打斷了思路。
“您可知這是什么毒?”
“此毒命為八眠,乃是一種慢性毒藥,一般是從娘胎里面帶出來的,不過此毒在娘胎時期難以察覺到。嬰兒便中胎毒,慢慢潛伏,日積月累,每至冬天,隱隱作痛,女子神似葵水,而男子氣喘。受毒者多因這兩者發(fā)病簡單,不肯醫(yī)治,往往發(fā)病。最后到八歲便草草了命,入土長眠。”
“別看這毒聽起來不怎么樣,但確實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的,幸虧是你小丫頭遇到了我,不然你早就命喪黃泉了?!?p> “八歲便喪命,那為何我今年十三…”
著實蹊蹺了些,自己身上又沒有什么東西,倒是印象里面原主好像有一塊玉佩來著,可這玉佩再怎么神奇也不會解毒吧。不過好像穿越都能實現(xiàn)解毒也就不足為奇了。這也是有可能實現(xiàn)的吧。
“你問老夫,老夫問誰去?!?p> 應(yīng)該是一種能夠壓制毒的東西吧??磥磉@個東西,應(yīng)該很有價值。說不定是什么能夠解毒的東西,這東西算是難得的吧。如果知道怎么做的就更好了。
葉洛青直呼內(nèi)行,這個奇醫(yī)真夠奇怪的。
“快快快,丫頭,你快說說你到底會些什么?”
葉洛青仔細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自己就只會一點包扎,估計就只有一點書本知識之類。其他的便是奇門八甲之類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了似乎沒有什么拿得出來的東西,而且他所學(xué)的只是中醫(yī)里面的片面。看這洛陽川這個殷切的目光,葉洛青勉強擠出一句:“便只記得一些方子?!?p> “快,丫頭,你快說說看有什么方?”
“便是一些治療不同病的方劑。譬如如解表劑里的止嗽散:主治風(fēng)邪犯肺證
止嗽散用百部菀,白前草梗荊陳研,
化痰止咳風(fēng)犯肺,姜湯調(diào)服不必煎。
說完這個方,這個大夫就兩眼更加的放光了。看著葉洛青就好像要吃了她一般。讓人就感覺有些發(fā)怵。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十三已經(jīng)把這些內(nèi)容都聽了去,而且已經(jīng)順路被告給了慕容軒。
“十三,你是說那個丫頭懂一些方?”
便是奇怪了,就有人教她為什么會方,看來她的身世果然不簡單。先是言行舉止后是文字,再是這個方。某種跡象表明真的很蹊蹺??偛恢劣谑鞘裁匆粋€仙人教的,或者是什么師傅教的吧。要是自己領(lǐng)悟的,那便是個天才了。寒風(fēng)玄突然到這里該不會真的是為了那丫頭,看來得好好看著這丫頭了。
“大人,需不需要屬下加強對葉姑娘的觀察。”
這葉姑娘真是越來越讓人感到意外了。為人也很和善,十三便是如此那真不知道她以后會成為什么樣的人。想來一定是一個叱咤風(fēng)云的人吧。
……
侍妾安然:“老爺,那邊傳來消息說慕容軒似乎在籌劃什么書。這是不是要威脅您的地位呀?!?p> 安然的手按在李長卿的肩膀上,手如刀削蔥,身材前凸后翹,柔軟無骨。雖然生了一個兒子,卻是風(fēng)韻猶存。
李長卿:“這小子嘛,倒是有些年輕有為,不過嘛,還是姜老的辣。再者他一個堂堂的三皇子,對付我這個小小的書局的局長還是有些手段的?!?p> 這老小子總是跟我對著干,不知道這次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就混一口飯吃,也被他攪得天翻地覆的。嘁,這皇子真是閑的慌,不好好爭權(quán)奪位,跑來和我這個小局長鬧騰。
“老爺,長安來了?!?p> “爹爹,您看我寫的東西?!?p> “來來來,過來讓爹爹抱抱先。喲,我兒長進了,這字是寫的越來越好了。”
李長卿抱著你長安的模樣,儼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模樣??粗涇浥磁吹睦铋L安,李長卿扒拉著自己兒子的臉親來親去,一副喜愛的模樣。
“安然,你看。我們的長安多么怎么這么聰慧啊。”
“長卿,這聰慧自然是隨了你啊?!?p> “叫老爺。”
“安然知錯?!?p> 我心心念念的人居然還想著那個人,就連親切的喚他的名字都不能。你確定你到底是長情還是多情。說你長情,你卻心心念念著那個女人;說你多情,我們孩子都生了,你卻不顧眼前我們的感受。李長卿你變了…
“這個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p> 看著李長卿逐漸遠去的背影,安然有一絲的落寞??梢韵氲轿磥淼哪莻€慕容軒可能會威脅到她的兒子未來的地位便變了面色。
那個三皇子雖說不受他的父皇的待見,但好歹是落難的鳳凰,若是他威脅到我,便只能從長計議,然后出招了。這也不能夠阻擋我的兒子的仕途!
一句長卿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他回到了房間,打開了一個女子白衣女子正在跳舞的畫像,此刻此人眼神里滿是深情,這與剛才的情緒大大不同。
李長卿:“不知道你在那里過得好不好,這一辭而別已是十三年了?!?p> 雪兒只有你那一襲白衣才配得上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也只有你的舞姿能夠稱得上翩若驚鴻,宛若游龍。你的舞姿,真希望我李長卿能夠再一次見到,哪怕就一眼,不知你在這個世界的過得可還好。
宴會一見娉婷舞,一眼便是萬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