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臨死前的黃粱一夢罷了
新書:《我的網(wǎng)紅養(yǎng)成游戲》
海城,金碧輝煌的酒店中。
一群衣冠楚楚男女談笑風(fēng)生,穿著西裝的青年游刃有余應(yīng)對自如。
“恭喜江總雙十一再破新高!”
“江總,我再敬您一杯?!?p> “江總,下個月雙十二已經(jīng)有很多商家在聯(lián)系了,雙十二一定能再創(chuàng)記錄!”
宴會廳中間的主角叫‘江誠’,也是這次宴會的舉辦者。
“江總好像有女朋友了吧?”
“也不知道哪個女人這么走運……”
江誠今年25歲,正值事業(yè)發(fā)展期。
別人剛大學(xué)畢業(yè),他卻已經(jīng)成為了一家估值幾個億的網(wǎng)絡(luò)文化有限公司的老板,年少多金。
早年玩短視頻靠著顏值出圈,圈粉上千萬,打下了厚實的家底成立了一家網(wǎng)紅孵化公司,趁著流量爆發(fā)期間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江總,稅務(wù)局的李局給您打電話了?!?p> 助理將手機遞給江城。
江城捏著酒杯眼角帶笑:“喂,李局啊……”
“小誠啊,最近稅務(wù)政策改了,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有的網(wǎng)紅打著合法避稅的幌子偷稅漏稅,打電話提醒你一下查查自己賬務(wù)有沒有問題,稅款有沒有漏或者需要補交的,這方面可不能馬虎啊?!?p> “好的李局……”
江誠笑著聽完掛斷電話,心里卻是一沉。
這時穿著黑色吊帶皮裙、踩著高跟鞋的女人笑吟吟的走了上來,目光流轉(zhuǎn)間含情脈脈。
“江總,不曉得今年周年慶典我有沒有機會……”
江誠朝著眼前身材妙曼,肌膚雪白的美女笑了笑,卻沒什么心情談情說愛了。
等到慶功宴結(jié)束,黑色吊帶皮裙網(wǎng)紅要到了江誠的聯(lián)系方式這才滿足的離開。
“江總,我送您一程?!?p> “不用,我去吹會風(fēng)醒醒酒?!?p> 江誠擺了擺手離開酒店后走在路上,最近有幾個頭部已經(jīng)在被查了,沒想到真查到了這里讓他有點心煩意亂。
這時,兜里手機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姜初然。
江誠心情復(fù)雜接通電話:“喂?!?p> “小誠,我要出國了?!?p> “恭喜。”
江誠舔了舔嘴唇,喉嚨里擠出兩個字。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片刻,姜初然澀聲道:“謝謝,以后可能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明天中午就走打電話來跟你道個別。”
有些話堵在心里說不出來,江誠剛想說什么電話卻掛斷了,傳來一陣忙音。
嘟嘟嘟……
江誠臉上露出深深的疲憊,心中只剩下莫名的壓抑以及不知所措的空虛。
年少有為,事業(yè)有成又有什么用呢?
就為了點錢忙到今時今日,卻沒想到活的像個小丑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他真想跟電話另一頭的她說一句‘我真的好累啊’。
“我當初要是自私點,呵呵……”
江誠聳了聳肩看著紅燈轉(zhuǎn)綠,麻木的走向斑馬線。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
支撐我的身體厚重了肩膀
雖然從不相信所謂山高水長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寬恕我的平凡驅(qū)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總是潦草離場
清醒的人最荒唐
這首歌江誠很喜歡,意境帶著有關(guān)所有平凡生活的憂愁和負擔來沉重前行的意境渲染著他。
“明早趕回去應(yīng)該還來得及吧?”
江誠看了眼時間,打算買張機票飛回去。
突兀側(cè)面刺眼的白光映入眼簾,一輛重卡直沖而來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司機心臟一揪已經(jīng)來不及剎車,都已經(jīng)凌晨了怎么還有人在斑馬線上晃悠?
完了!
隨著轟隆一聲,江離被撞出去四十多米遠。
司機嚇的雙眼瞪如銅鈴手腳僵硬臉色慘白,慌亂之中心道這條路上沒有監(jiān)控,于是他狂踩著油門逃離了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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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誠,江誠???”
喧鬧的聲音傳來,江誠昏昏沉沉的抬起頭。
旁邊燙著韓流發(fā)型的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被江誠給嚇一跳。
“焯!你剛才睡的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聲都不吱我人被你嚇麻了啊,你他么在逗我吧?”
項乾嚇傻了,還以為江誠猝死了呢。
“你是……”
江誠眨了眨眼看向青年有點熟悉:“項乾?你不是跟你老婆在米國被隔離了嗎?”
“啥?”
項乾愕然的說道:“你夢還沒醒呢?我哪來的老婆,你是說徐曼婷?”
“徐曼婷,她不是把你給……”
等等!
江誠看了眼煙灰缸里的煙頭,桌上的怡寶,項乾的面孔確實年輕了不少。
結(jié)合眼前的畫面,腦海中的記憶終于重疊在了一起。
“嘶嘶!”
江誠感覺心臟隱隱傳來絞痛,頭也有點疼,閉上眼休息了一會。
“別說話?!?p> “?”
項乾無語了都,不就通個宵么不至于吧?
片刻后,江誠總算清醒了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不是2024年,
現(xiàn)在是2018年8月29日!
“什么情況,你身體真不舒服???”
項乾擔心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背。
江誠靠在椅子上想笑,雙眼木訥的說道:“老項,我做了個夢一個很奢侈的夢?!?p> “什么夢?還有你剛才說徐曼婷怎么了?”
“我夢到姜初然沒有去上戲,我也沒有墮落,你跟你老婆結(jié)婚了去了米國,我跟姜初然也結(jié)婚了,呵呵……”
哪有什么圓滿,不過是臨死前的黃粱一夢罷了。
那個刁重卡司機,絕對是闖紅燈了!
項乾輕輕點頭笑問道:“這不挺好的么,怎么臉色跟我死了一年的前女友差不多?還有什么叫墮落?”
“不是,跟你來通宵打游戲就是墮落。”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項乾笑了笑不跟傻嗶杠,不是你喊我來網(wǎng)吧通宵的嗎?
見他臉色稍微緩和了點,項乾才說道:“你跟姜初然怎么回事?她一直不談戀愛就是在等你吧?我跟你說你就是走了狗屎運,近水樓臺先得月。
你現(xiàn)在不確定關(guān)系等她去了燕京周圍全是優(yōu)秀的,到時候你再想吃天鵝肉就難了?!?p> “你說我是癩疙寶?”
江誠摸了摸自己的帥臉道:“我這怎么也得是青蛙吧?你還教我談戀愛,哈哈哈……”
“我都談兩個了,經(jīng)驗不比你豐富?”
“有點道理……”
江誠笑了笑,他記得項乾開學(xué)沒幾個月就被綠了吧?
異地戀男友哭唧唧,普通朋友頭旋批。
這時手機震動起來,映入眼簾的是‘姜初然’三個字。
江誠深吸了口氣,手有點顫抖的拿起手機。
“喂?”
“江誠,你在哪呢?”
聲音很好聽很甜,就是聽上去有點兇巴巴的生氣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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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本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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