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兔子,原名環(huán)本兔奈,現(xiàn)在是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日凌晨四點五十分,萬萬沒想到我的生命會永遠定格此刻......
自我七歲起就被父親以家族名義送進了名為“穆良丸”的忍者組織,也就是華夏人常提的“毒耗子”。
那時我還太小,壓根不懂這個組織是干嘛用的,只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跟杰哥、阿偉他們打電動了。
父親在組織里算個頭頭,他每天都會厲聲呵斥那些打扮奇異的人,看得出他們很害怕父親,當然,我也害怕。
在父親的監(jiān)督命令下,我強制性地在組織進行了為期兩年的選拔性訓練,清楚記得第一天來組織時,同屆共有340名適齡孩子在接受訓練,可當我成功晉升為初階忍者時,檔案名冊上只看到49個名字。
你以為被淘汰的人只是羞愧離開?
錯,他們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組織,上邊人為了防止泄密,會將所有淘汰者無情射殺,再由專人回收尸體,焚燒干凈后把骨灰送回孩子父母。
唉,這種事情我早已見慣不慣,相比沒日沒夜的摧殘,我更想痛痛快快地挨上一發(fā)子彈。
可惜,父親畢竟是右護法大執(zhí)事,他不會讓我輕易死掉,家族還得靠我的輝煌來提升地位,從而圓了所有人的升官夢,在前方,等待我的只有訓練!訓練!加倍訓練!
父親曾說過,倘若我因為自身實力被組織淘汰,那么他定會親手殺了我和母親,這是他的原話,也正是因為這句話,我不負所望,成了初階忍者,或者說是......炮灰。
之后幾年倒還順利,原本我是以父親傳授的999刀法為訓練核心,但越往后越覺得力不從心,999刀法貌似不太適合我,因為我實在是太矮了,十二歲之后基本沒長個,但重申一下,我不是侏儒,我就是單純的矮。
身高上的劣勢使我逐漸落后于同伴,999的刀法在我手中只能打出555的傷害,可這又能怪誰呢?
萬幸在十四歲那年遇見了我的恩師——襲風太君,在一次選拔中我非常幸運地被他挑中,成了“內忍”,換句話說就是幫派弟子。
恩師傾其所有把我訓練成一名能夠駕馭強風之術的法師,我自認天賦不錯,在十八歲順利晉升為恩師的首席內忍,這可了不得,我憑借這個身份多次執(zhí)行組織的重要任務。
時間來到二十一歲,我親手殺死了叛變的左護法并在父親和恩師的幫助下接替了他的位子,從受命那刻起,我便成了組織內的傳奇人物,是組織歷史上最年輕的左護法,也是從那一刻起,我變得暴戾。
殘酷無情是我的代名詞,甚至下面人開始流傳起“如果左護法在行動中沒有濫殺無辜,那他一定是冒充的”這種話。
今天是我升任左護法的第1374天,三個月前我......按組織要求隱姓埋名,等待與貢叔接頭,但我的任務也僅是協(xié)助貢叔完成他的任務,除此之外的事組織一句也沒透露,剛好我也懶得多問。
離開東洋前,我十分不解,為什么非要我來做這份無聊差事,但礙于恩師親自出面,我也不好推辭,不過現(xiàn)在我大概明白了。
......
時間倒回半小時前,我看到貢叔從石像胸口竄出,重重摔在地上,幾乎是同一時刻,天上多出無數(shù)亮點,緊接著耳邊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
我預感大事不妙,因為去年在中東執(zhí)行任務時就上演過類似場景,好在我結印夠快,臨火箭彈爆炸前開啟風墻,保住一命。
貢叔在我眼前哀嚎,我欽佩他蟄伏二十年的恒心,但此刻自己真心無能為力,眼看貢叔慘叫兩聲便斷了氣息,我也低下頭竭力支撐著風墻。
......
猴子!我就知道這家伙沒安好心,之前整了兩句客氣話還叫這小子得意起來了。
猴子拿著貢叔的包迅速逃離,難道這包有什么神奇之處?
哦對了!我記得父親曾講過,以前組織內有個叫大雄的執(zhí)事,在執(zhí)行任務過程中犧牲了,他有個寶物口袋能從中變出許多稀奇玩意,該不會就是......
好你個潑猴!原來你一早就在打背包的主意!
火勢太大了!那潑猴猛得一躍,從視野中消失。
奇怪,火勢很快見小,不到十分鐘便近乎熄滅,濃煙裹著風墻,令我深有甕中鱉的體驗。
濃煙漸漸散去......
是我使用了法術,讓石像周圍刮起北風。
忽然,不遠處隱約出現(xiàn)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想必偷襲我那狗賊就是他們,我解開風墻,悄悄靠了上去。
八嘎!被發(fā)現(xiàn)了,不管了,全部西內!
我掏出身后的大砍刀,迅速使出999刀法,什么?這幾條小雜魚竟敢朝我開槍?
反了他了!
555滴血!555滴血!555滴血!我左劈一式,右砍一招,三下五除二,盡收雜魚人頭。
通過雜魚的制式裝備,我輕松認出他們是跨國犯罪組織“巨泰集團”的私人武裝,沒想到啊,封濁村這塊肉被這么多人盯著。
難道......這里還藏著什么秘密不可?
我拿起雜魚頭目的對講機,里邊傳來急促地呼喊聲,哎呦,看來這邊雜魚還不少,既然你們先動手,就別怪我血洗的場面太殘暴!
我提著砍刀,繼續(xù)向南面走去,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剩余的雜兵,他們看起來很謹慎,可惜沒用。
555滴血!555滴血!555滴血!
一路火花帶閃電,我從東邊殺到西邊,又從西邊殺回東邊,呦西!痛快!
沒多久,這一帶四十多條雜魚被我悉數(shù)收割。
我再次撿起雜魚的對講機,從那個自稱“領頭羊”家伙的嘴里得知前方不遠處還有數(shù)架直升機待命,同時也了解到北面的一些情況,看來,有必要回石像那邊一趟!
一個邪惡想法在我腦中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