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歡喜幾家愁。
此時大院中,不復最初的熱鬧,更多了幾分煙火氣息。
不過今天的這份大瓜,在眾人口中卻是津津樂道,雖然大會已經(jīng)結束,但不妨礙一家人議論、爭論。
而秦淮茹一家就不那么平靜了,賈張氏從大會結束,回到家中嘴里就一直在罵著何雨柱。
可謂是嘴里沒有一句好話,多難聽的話都從她的嘴里蹦了出來。
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怪何雨柱沒有給棒梗背黑鍋,讓她孫子背上了小偷的名聲。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問許大茂要了十九塊錢,大會的結果是她們家不僅要賠雞,還要賠嘗那十九塊錢。
當然她嘴里,許大茂也是沒有能夠逃脫,被咒罵的情況。
畢竟在她看來,一切始末緣由都是許大茂找雞引起的,罵罵咧咧的嘴里還不聽嘟弄著:
“不就一只雞嗎?能管少錢?非要搞得驚天動地的?!?p> 說完,看向身旁的秦淮茹,直接開口吩咐道:“明天去東門那邊買只老母雞賠給許大茂他們家?!?p> 這個賬她是不敢賴的,院里的人什么樣,賈張氏心里那是門清的,誰能惹誰不能惹。
其中許大茂就是她不愿意招惹的對象,又是院里三大爺當著全院人,共同的決定。
在這怪別人時,她完全沒有想想,事情為何會鬧到這一步。
她們一家本就知道這件事是棒梗干的,卻老是抱著僥幸心里,更是想著就算被發(fā)現(xiàn),大不了讓何雨柱給背黑鍋。
要是在知道的第一時間,帶上棒梗去跟許大茂家道歉,痛痛快快的賠雞,哪里會有后面的偷雞不成倒舍一把米。
終究是沒有如果!
她們一家,要真有如此覺悟,也不會一直吸何雨柱的血,差點把他給整成絕戶。
“媽,天地良心,我手里的錢,可都買家用跟糧食去了,哪里還有錢?。 ?p> 聽到賈張氏叫自己去買雞來賠給許大茂,秦淮茹瞬間出聲叫苦,一臉委屈的看著她,眼眶中瞬間涌上淚水。
對于秦淮茹的委屈模樣,賈張氏一副淡然表情,像是一切都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一般,漠然的開口說道:
“沒有錢,你自己想辦法去!”
“何雨柱不是剛剛在許大茂哪里訛了十九塊錢,你找他要去??!”
“再叫他多給你一塊湊個整數(shù),把買雞的錢也一起出了。”
一切說的都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聽聞賈張氏的話,秦淮茹沒有反駁,揮手擦了擦臉頰的眼淚。
她知道在賈張氏這里是要不出來錢了,也不得不聽賈張氏的話,只有去找何雨柱幫忙了。
不過對于,今天何雨柱表現(xiàn)的總總情況來看,都給她一種無比陌生的感覺,心里不來由的打鼓。
.....
翌日清晨,何雨柱早早的就起床。
這么早起床,要是擱著以前的世界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個時代,,夜晚才是生活的真正的開始,疲憊上班一天之后,手機、電腦、KTV、酒吧、各種各樣休閑玩耍,可謂是讓人樂此不疲。
想早睡,幾乎是不可能,對他來說最早睡覺的時間都是在凌晨一點鐘。
當然長期的晚睡,也導致了他的身體呈現(xiàn)亞健康。
最后在一個夜晚,悄無聲息的來到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物資匱乏別說手機了,連黑白電視機都沒有。
娛樂生活更是單調(diào)的不像話,吃完飯之后除了跟鄰居聊天打屁,說說家里長假里短,對周邊的事物八卦一下外,就啥都沒有了。
他昨晚睡得格外的早,九點都不到就上床睡覺了。
推開門,看著外面那天空,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舒暢過。
新的生活,新的開始。
他也不再是哪個邋里邋遢,不懂得收撿、不懂得整理的人了。
自己的事還是得自己做。
轉身回門,何雨柱先是收拾了一下屋子,將床鋪整理好,哼著小曲拿著洗漱用品,去門外的自來水龍頭旁邊洗臉刷牙。
剛剛洗完臉,正準備刷牙。
秦淮茹就來到了水龍頭旁邊,眼神幽怨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何雨柱抬頭一看冷不丁的嚇了他一條,下意識后退了幾步,出聲問道:“大清早的,你這是怎么了?”’
“柱子,秦姐對不起你,我是來給你道歉的?!鼻鼗慈汩_口說道。
“什么..什么???”他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秦淮茹開口繼續(xù)說道:“棒梗那孩子太不像話了,居然冤枉你,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把他教育的好,我這個當媽的做的太失敗了!”
“柱子,他畢竟還小、還是個孩子,你就原諒他這一次,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了?!?p> 說著,聲音不自覺的哽咽了起來,眼眶也跟著慢慢的變紅,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看過電視劇的他,知道秦淮茹的拿手本事就是哭,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何奈曾經(jīng)的何雨柱就吃她這一套,可謂是百試百靈。
可惜,現(xiàn)在的何雨柱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何雨柱了,她這番模樣注定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結局。
“打住,打??!”何雨柱連忙出聲制止,繼續(xù)說道:“大早上的你可別這樣,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怎么樣你了呢!”
“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定論了,道歉之類了就沒必要了,在我這里昨天就已經(jīng)翻篇?!?p> 何雨柱微微一笑說道:“但愿他知錯能改,別記恨我就好了?!?p> 秦淮茹連忙解釋說道:
“他敢?。 ?p> “怎么可能記恨你,你可是他的何叔啊!而且你本來就是為了他好,”
“呵呵,何叔?”何雨柱笑了笑,搖頭說道:“罷了,罷了!”
“我怎么可能跟一孩子一直較勁呢!”隨即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生氣了,原諒他了,你回去吧!”
說完,不打算在搭理秦淮茹,轉身向往屋里走去。
離去的背影,她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情況,這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跟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居然沒有對她噓寒問暖,也沒有主動說幫助她。
這就要直接走了?
要知道她來的目的還沒有達成呢!
“柱子,你等等!”看著離開的何雨柱,秦淮茹趕緊開口叫到。
聽聞,何雨柱轉身問道:
“我不是說了我原諒棒梗了嗎?”
“還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