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對于秦淮茹來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讓她感到無比的憋屈。
想著自己離開時何雨柱看自己的那眼神,以及那樣的表情。
今天下午上班之后,她一直在想著中午遇到的事。
自己的處事方式,她知道肯定再次傷害了何雨柱對自己的感情,連帶著馬華對自己的印象估計都是一落千丈。
畢竟別人兩個人是來救她,是來幫她的忙的。
最后的結(jié)果是,她不敢說真話,昧著良心獨自離開。
每想著這件事,她就心亂如麻,對于下午的工作都完全沒有絲毫的心思,幾乎都是渾渾噩噩的就這樣過了一下午。
回到四合院內(nèi),秦淮茹可謂是身心俱疲,看著桌上自己婆婆做好的晚飯。
吃了兩口,但怎么都吃不下,一點胃口都沒有。
心里還在為下午的事情憂慮。
她不是沒有想過去找何雨柱說明情況、去解釋,但是想來想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如何為自己辯解。
更擔心的是,何雨柱聽到李副廠長威脅她的時候,最開始說的話被何雨柱聽到。
因為李副廠長,當時是真正揭了她的老底,將她所有想法所做的任何事情,都給她說了出來。
這也是當時她楞在哪里,甚至最后心里一橫,打算從了他的原因。
雜物間里面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中不斷閃過,何雨柱跟馬華的出現(xiàn),讓她以為能夠跟何雨柱從歸于好。
以為何雨柱還是心里有她,還是惦記著她,關(guān)注著她。
當何雨柱拉住要動手打人的馬華,以及她最后沒有說實話,辜負了何雨柱他們好心。
她知道,自己可能與何雨柱不會再有可能了。
自己在他的印象中,會更加的差吧!
坐在桌上的賈張氏以及三個孩子,吃著素的不能再素的伙食,窩窩頭配咸菜,桌上是一點葷腥都沒有。
她們家至從棒梗偷雞那件事情之后,何雨柱沒有在接濟她們家,那日子過得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
到不是說沒有東西吃,只是跟以前的伙食相差甚遠,一家人吃的都是粗茶淡飯。
完全沒有以前油光水滑的舒坦的小日子。
這樣的變化,秦淮茹其實還好,畢竟廠子里有食堂,隔三差五的還能吃著點葷腥。
家里人就不一樣了,賈張氏不是,還有三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呢!
賈張氏見秦淮茹吃了兩口飯菜,就放下不吃了,小聲嘀咕道:
“你也吃不下去了?”
“你還好,至少廠子里偶爾還能見著點葷腥,我跟三孩子都快半月沒有見過點葷腥了?!?p> “我是能夠接受,三孩子呢?他們可都是正長身體的時候啊!”
“要是能回到以前該多好??!那每天飯盒里的菜就不說了,隔三差五的白面,偶爾還給孩子們點零花錢?!?p> “現(xiàn)在是什么都沒有了??!”
“哎...”賈張氏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語的秦淮茹,開口說道:“你說這何雨柱到底想干嘛!”
“多大點事嘛!需要記恨這么久嗎?”
“還有我們給他介紹你堂妹,他居然也還看不上。”
“你堂妹也不是個東西,那么好多人家,她居然還挑三揀四的,她以為她自己是誰?”
賈張氏最近心里也是一肚子怨氣無處發(fā)泄。
看著家里的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她也著急啊!
本以為秦淮茹的堂妹,要是跟何雨柱成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肯定不會落了她們家的好處。
不求像以前那樣,但是隔三差五能夠接濟她們家,她還是比較知足的。
想法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
她計謀設(shè)計的是好,可她不知道何雨柱已經(jīng)不是原劇情中的何雨柱了。
要是按原劇情來說的話,何雨柱肯定是會因為這件事感謝她們家。
不過事與愿違。
一切都沒有遂她的愿。
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改變。
一旁的秦淮茹聽到自己婆婆的話,那一句句的抱怨,每一句都如同刀子一般插在她的心口之上。
使得她本就不高的情緒,變得更加的低落。
自家婆婆說的話,她又不是不明白。
自家現(xiàn)在的日子,她又不是不清楚,但是她又有什么辦法?
她也不想這樣,她也向回到以前。
但秦淮茹心里又何嘗不是,特別埋怨賈張氏。
好幾次她真想懟自己眼前這個貪得無厭的婆婆,這么多年了。
要不是她從中作梗,一直阻攔者她,可能她早就跟何雨柱兩個好了。
那樣的話也就不會再出現(xiàn),如今這樣的問題,更不會有這樣的跌宕起伏的事情發(fā)生。
她也不會過得如此窩囊,如此的卑微。
更不用將自己的名聲給毀成那樣。
“呼....”秦淮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緩緩的吐出口氣:“媽,你別說了,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再說了,別人照顧我們是情分,不接濟我們是本分?!?p> “我們又有什么資格去奢望那么多,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話音剛落,賈張氏直接將自己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放,轉(zhuǎn)過頭看著秦淮茹,開口問道:
“怎么滴,你是不是心里怪我阻擾你跟何雨柱了。”
“是不是覺得這么多年不是帶著我這個老不死的,你早就過著無比逍遙的小日子了?”
“秦淮茹我跟你說,這么多年要不是我?!?p> “你看看何雨柱那小氣的模樣,要是能們在一起了,他能真心的對我孫子好?”
“這點小事他就記恨我們家多久了?”
“何雨柱什么為人,你看不明白嗎?”
這話說的,真的是夠氣人。
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雖然心中有怨恨,是有點責怪賈張氏這么多年的阻擾。
秦淮茹知道,對于這件事她不能承認。
更不能夠明著說,不要天知道自己這個胡攪蠻纏的婆婆會干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她更知道,現(xiàn)在哪怕賈張氏不阻止了,她與何雨柱也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
所以現(xiàn)在糾結(jié)這些,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秦淮茹矢口否認,開口說道:
“媽,我沒那個意思!”
“你在想什么呢?”
曾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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