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賠錢
秦淮茹笑起來的確有幾分姿色,但她越是這樣,越是讓李浪心里發(fā)毛,覺得這人太惡心了。
“對呀,對呀。小李子,一鍋雞頂伍/毛錢多值啊?!?p> 賈張氏也過來笑呵呵的說道。
李浪嘆了一口氣,“這雞是童子雞,乃是大補(bǔ),你們家棒梗剛受了傷,吃了恐怕受不了,下次吧,下次再說...”。
李浪盡量控制情緒,沒把一鍋雞肉扣在這兩人臉上。
“那..那陪我家棒梗的伍/毛錢呢。”
見李浪要走,秦淮茹趕緊問道。
“下次吧,下次吧,身上沒零錢,等我哪天在淋棒梗一次,湊個(gè)整數(shù),就給你們送來。”。
婁曉娥從旁邊路過,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
秦淮茹愣了愣,見自己的婆婆兇巴巴的要找李浪理論,趕緊拉住了她。
“媽,你忘了我昨晚怎么跟你說的了...”。
“對對對。”
賈張氏趕緊點(diǎn)頭,心想著,以后一定要像坑傻柱那樣,把李浪的錢全部坑到他們家來。
李浪和許大茂是鄰居。
三人不免走在一起,往家走。
許大茂看到李浪鍋里的雞,那是越聞越香。
他也不是吃不起雞的人,但架不住這香味,忍不住就咽了一口唾沫。
“哎。小李子,剛剛哥哥是誤會你了,你別往心里去。哥哥家還有一瓶好酒,要不你到我們家,借著你這鍋雞肉,咱們哥兩不醉不休如何?”。
李浪聽到后,覺得這四合院的人,是不是都tm是神經(jīng)病。
“大茂哥?!?p> 李浪難的叫了許大茂一聲哥。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吧,咱們喝完酒,我家還有一張好床,又軟和又寬敞,要不你帶著嫂子到我家,咱們一塊坐在床上包餃子去?”
許大茂一聽,整個(gè)人都傻了。
“李浪,你小子混蛋?!?p> 婁曉娥羞紅著臉罵道。
“小兔崽子,小心哪天老子弄死你?!?p> 許大茂反應(yīng)過來,嚷嚷道。
等李浪走遠(yuǎn)了,婁曉娥才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你說說,李浪這小子,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個(gè)老實(shí)人。現(xiàn)在倒好,這說起話來是一套一套的,我看哪天要真是吵起來,你和傻柱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李浪回到家,把雞肉放在蜂窩煤爐子上熱了熱。
然后大塊朵頤,一頓飽餐。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昨天種了一夜的地,把時(shí)差搞亂了?!?p> 李浪意念一動(dòng),再次來到自己的一畝地。
把玉米種子打開,用鋤頭挖出一個(gè)個(gè)小坑,把種子撒進(jìn)去,埋了。
一個(gè)人種一畝地還挺累的,種完后,李浪便回到屋里,蓋著褥子,呼呼大睡。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李浪剛睜開眼睛,就聽到外面有小孩說話的聲音。
“哥,咱們真的要偷許大茂家的雞嗎?被抓住了,那可就是小偷?!?p> 小當(dāng)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棒梗。
“你是小孩子,你懂什么啊。這叫撿,不叫偷。再說了,許大茂昨天撞了我,我偷他一只雞怎么了。”
跟著,李浪就聽到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在‘咯咯咯’的叫著。
棒梗直接用磚頭往老母雞頭上一拍,老母雞頓時(shí)死翹翹,然后帶著小當(dāng)和槐花從后院跑了。
李浪笑了笑,今晚這院里怕是又不得安寧了...
睡了一會回籠覺,李浪才起來找吃的。
還剩了點(diǎn)面粉,李浪用熱水和了,揉成了面團(tuán)。
家里也沒有酵母,沒法蒸饅頭,李浪干脆在鍋里放了點(diǎn)豬油,煎成餅子吃了。
等快要到晚上的時(shí)候,外面又突然傳來小當(dāng)?shù)穆曇簟?p> “哥,咱們干嘛非要把雞毛帶回來放在小李叔家門口啊?!?p> “哼。誰叫他昨天第一個(gè)用尿滋我的,把雞毛扔在他家,待會許大茂肯定以為是他偷的雞,到時(shí)候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棒梗不知道李浪在家,把他的話聽得真真切切的。
“兔崽子,找打。”
李浪直接沖了出去。
“小當(dāng),快跑?!?p> 棒梗拉著小當(dāng),把腿就跑。
“小兔崽子,打小就這么壞...”
李浪說完,趕緊找來掃帚,把屋子外面的雞毛打掃干凈。
想了想,又裝了一把雞毛放在兜里。
過了一陣,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和婁曉娥回來了。
兩人正要進(jìn)屋,突然就看到許大茂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家的雞籠子。
“誰?這又是誰tm干的?!?p> 許大茂氣的牙癢癢。
婁曉娥也一臉懵逼,“這是誰啊,又來偷咱們家雞。不會又是傻柱吧?!?p> 許大茂氣的發(fā)抖,“走,咱們?nèi)デ懊婵纯慈??!薄?p> 此時(shí)傻柱也提著飯盒回來了。
秦淮茹一看,趕緊過去截胡。
“今天可不成,雨水說了,讓我給她帶只雞?!?p> “今天單位領(lǐng)導(dǎo)本來是不吃雞的,被我忽悠了好一會,才算是讓我做了兩只燉雞?!薄?p> 秦淮茹原本高高興興的臉上,一下子就變了臉色,瞥過頭去,繼續(xù)洗自己的衣服。
“再說了,今天你們那三孩子可不缺嘴,我今天回來的時(shí)候,棒梗做了好大一只燒雞。好家伙,做的還挺香,就是不知道那雞打哪來的?!?p> 傻柱說完便回屋了,點(diǎn)燃蜂窩煤爐子準(zhǔn)備把雞肉熱了。
“今天也是一只老母雞,許大茂這孫子...對了,棒梗不會偷的許大茂家的雞/吧?”
傻柱一愣,“要是讓這孫子看到我又在燉雞,豈不是又以為爺爺我偷他的雞?”。
傻柱趕緊把雞肉從爐子上端了下來。
“蛾子,你聞聞,這味道...”
許大茂直接沖進(jìn)了傻柱屋子,正好看見他端著一鍋雞肉鬼鬼祟祟的,準(zhǔn)備藏起來。
“好啊。傻柱,你個(gè)王八蛋,又偷我們家雞,老子跟你拼了?!?p> 許大茂拾起地上的燒火棍,就朝傻柱撲來。
傻柱也急了,把鍋一甩,直接飛到了許大茂臉上,雞肉掉了一地。
“許大茂,你tm瘋了是吧,你哪只眼睛見著老子偷你們家雞了?!?p> 傻柱說完,順勢拿起菜刀,揮舞了兩下。
秦淮茹趕緊沖了進(jìn)來,嚷嚷道:“把東西都放下,要是出了人命,你們都不想活啦?!?p> 婁曉娥也嚇了一跳,在旁邊勸道:“許大茂、傻柱,都把東西放下,我去找院里的大爺過來,看看這事怎么辦?!?。
這時(shí)候,二/大爺剛好下班回家,推著自行車路過。
婁曉娥趕緊把他請了進(jìn)來。
二/大爺劉海中一看,“這是怎么回事?。俊?p> “二/大爺,我們兩口子一回來就發(fā)現(xiàn)剩下的那只老母雞又被人偷了,出來一看,傻柱又在燉雞,這也太巧了吧?!?。
二/大爺一聽,頓時(shí)一臉懵逼。
“你們家老母雞又掉了?”
“又是傻柱偷的?”。
“還有,傻柱昨天才偷了你們家雞,今天又去偷?據(jù)我的了解,傻柱的智商沒這么低吧?!?。
許大茂一聽,著急道:“二/大爺,你還沒看出來啊,這孫子就是在故意報(bào)復(fù)我。你看看這地上的雞,看看這塊頭,看看這雞冠子,就分明就是我家的老母雞。”。
“傻柱,我說你無不無聊,怎么天天偷雞,你是不是要?jiǎng)?lì)志成為偷雞賊?”。
二/大爺一陣頭疼。
昨天被冤枉,今天又來,傻柱憋了一肚子火氣。
“誰偷誰是孫子?!?p> “許大茂,你看看,老子的一鍋雞全部掉地上了,你賠老子的雞?!?。
許大茂眼睛一瞪,“神么?你偷了我的雞,還要我陪?傻柱,你是不是瘋了。”。
“二/大爺,你看看,這都什么人啊。這種人,必須抓起來,吊在樹上,在他臉上畫王八,用皮帶抽他?!?。
“咳。我看這樣吧,許大茂,你現(xiàn)在就去通知全院開會?!?p> 二/大爺剛說完,就看到秦淮茹一臉心虛的說道:“二/大爺,就這么點(diǎn)事,用的著全院開會嗎..你不是院里的二/大爺嗎?有你在,咱們在這解決就得了?!?。
“哼。一只雞,那可不是小事。”
二/大爺冷哼道。
“秦淮茹,你心虛什么呀。不會是你家棒梗偷的吧..”
婁曉娥看到秦淮茹的表情不太自然,起了疑心。
“算了,算了,不管你們這些破事了?!?p> 秦淮茹心里一陣忐忑,趕緊跑了。許大茂已經(jīng)去通知了院里,準(zhǔn)備全院開會,好好收拾傻柱這個(gè)偷雞賊。
“大冷天的,這院里天天開會,還讓不讓人活了...”
閻解放、劉光天一群小伙子,揣著手,跺著腳,冷的直哆嗦。
三位大爺和街坊四鄰紛紛坐下,四合院又開會了。
易中海板著臉問道:“何雨柱,我問你,許大茂家今天又丟了一只老母雞,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揣著手,坐在長凳上,二郎腿一翹。
“一/大爺,但凡有點(diǎn)腦子的人,都不會認(rèn)為我今天會去偷許大茂家的雞,我有那么蠢嗎我?!薄?p> 許大茂一聽,立馬兇巴巴的用手指著傻柱的鼻子吼道:“那你燉的那只雞哪來的?”。
傻柱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這個(gè)蠢貨,“我..我買的。”。
“不是朝陽菜市場,是東單菜市場,從咱們院里過去只要十分鐘,而且剛好是別人殺了沒賣完的,價(jià)錢還是一塊錢一只?!?p> 說完,看了看三/大爺,“三/大爺,這回你可挑不出啥毛病了吧?!薄?p> 三/大爺揣著手,冷哼一聲道:“你小子,都這會了,還耍嘴皮子..”。
“還有,二/大爺,這只雞不是從廠里帶回來的,因?yàn)榻裉煸蹅儚S食堂根本沒殺雞,咱們領(lǐng)導(dǎo)那是兩袖清風(fēng),頓頓窩窩頭就白開水...”。
二/大爺冷眼瞧著傻柱,一臉不信,“傻柱,你別在這胡說八道,廠里領(lǐng)導(dǎo)每天大魚大肉的,別以為老子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那許大茂家的雞是誰偷的?”
三/大爺皺著眉頭看著大伙。
“傻柱,今天晚上就你家在燉雞,而且你鍋里的雞和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塊頭差不多,現(xiàn)在就你的嫌疑最大。”。
二/大爺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就是傻柱干的。
“要知道是誰偷的,這不是很簡單嗎?要我說啊,這殺雞宰雞,衣服和鞋子上免不了濺點(diǎn)血沫子,大家伙都看看,誰身上有血跡沒有?!?。
閻解放想早點(diǎn)回家躲進(jìn)被窩里,希望這群大爺能快點(diǎn)。
劉光天見狀,也在后面嚷嚷道:“對。這吃肉啊,免不了衣服上濺點(diǎn)油點(diǎn)子,咱們都看看,誰衣服上有油點(diǎn)子沒有?!?。
一群人聽完,趕緊相互瞅著自己的衣服。
傻柱也不自覺的看了看,心想著,還好老子在食堂做飯一般都把外套脫了,還帶著圍裙,要是身上有油點(diǎn)子,許大茂這個(gè)蠢貨又要借題發(fā)揮了。
“沒有啊,我們家一個(gè)月都吃不上一回肉,哪找油點(diǎn)子去。”
“我們家也差不多,上次吃肉都記不得是什么時(shí)候了...”
許大茂聽到大家伙議論個(gè)不停,心里一急,“都別嚷嚷了,這院里今晚就傻柱在燉雞,除了傻柱,還能有誰?”。
此時(shí)的秦淮如罕見的沒說話,一臉心事沉沉的樣子。
易中海見到秦淮如臉色不對,心里像是猜到了什么。
“傻柱,我在問你一次,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p> 說完,易中海朝傻柱使了個(gè)眼色。
傻柱悄悄瞟了一眼秦淮茹。
恰好,秦淮如也正好看著他,那幽怨的眼神,看的傻柱心都化了。
他已經(jīng)猜到是棒梗偷的,想了想,背黑鍋就背吧,反正都在秦淮如身上下了那么多血本了,這一次,說不定就能吃上寡婦的肉了。
而易中海一直想撮合兩人,目的是想讓他們給自己養(yǎng)老。
于是再次給傻柱使了一個(gè)眼色,讓傻柱趕緊替秦淮茹背黑鍋,好讓秦淮茹多一點(diǎn)對他的好感。
“傻柱,我最后問你一次,是不是你偷的?!?p> 易中海問道。
“算是我偷的吧?!?p> 傻柱憋了憋嘴回答道。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啊,難道這大院里的人還冤枉你不成?!?p> 易中海臉色一板,心想這小子背黑鍋這么不專業(yè)的。
“是我偷的,和周扒皮一個(gè)點(diǎn)。”
傻柱說完,院里的人都笑了起來。
秦淮如也松了一口氣,看來傻柱的用處還是挺大的。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