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無題2
就秦京如暗含春色的樣子,她不用猜都知道秦京如剛才出門準(zhǔn)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但秦京如不說,她也不想多問。
她只想等著傻柱回來,讓秦京如和傻柱見一面,然后明早就把秦京如趕回鄉(xiāng)下。
“姐,我騙你干嘛?我真的吃壞了肚子,剛才就一直蹲在廁所里?!?p> “京如,你現(xiàn)在還拉肚子嗎?別等會兒傻柱回來,你們見面相親的時候,你又要拉肚子?!?p> “姐,你放心吧。我現(xiàn)在沒事了。”
秦京如很想說:她不想和傻柱見面相親。
但她看秦淮如的態(tài)度,還有之前李浪給她說的那些話。
因此她敢斷定,如果她現(xiàn)在敢給秦淮如說她不和傻柱見面相親,秦淮如準(zhǔn)會把她趕出門。
沒辦法,她就算再不想和傻柱見面相親,也要和傻柱見一面。
她可不想今晚連睡覺的地方都找不到。
“你沒事就好?!?p> “對了,這個傻柱也真是的,都這么晚了還不回來?!?p> “京如,你坐一下,我去傻柱家看看,看他回來沒有。”
“好,姐,你快去吧?!贝稳赵缟稀?p> 李浪剛推著自行車走出家門,就看到許大貓一瘸一拐的從外面回來。
“大貓,你這是怎么啦?怎么一瘸一拐的走路不利索?”
“昨晚我喝醉了,在廠里食堂睡了一晚?!?p> “我的腳是我睡覺的時候不小心被東西壓著了,今早醒來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哦~~這樣啊。那你快回家休息吧?!崩罾苏f完,就推著自行車往外走。
許大貓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不過,以許大貓現(xiàn)在的情況,加上原劇情,他也基本猜出了一個大概。
昨晚許大貓鐵定是被傻柱收拾了。
被傻柱用繩子捆在椅子上睡了一晚。
現(xiàn)在許大貓一瘸一拐的走路不利索,多半是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肢體動作而導(dǎo)致。
“等等....”許大貓看李浪要走急忙叫住。
“還有事?”李浪回頭問道。
“那個李浪,這不是快要月底了嗎?我家糧食沒剩多少了,下午想去你們糧油站買點糧食,但我家糧油薄上的這個月定量糧食用完了,你看.....”
這個年代的糧食并不是只要有錢就能購買到,而是官方定工定量發(fā)放糧票購買糧食。
每家每戶有多少人,一個月能買多少糧食,就發(fā)多少糧票。
而且在購買糧食的時候,還會被官方在糧油薄記錄上,防止有錢、又有糧票的人,多買糧食。
像許大貓,他是放映員,屬于輕工種工人,每個月定量糧食只有28斤,每個月只能到街道辦領(lǐng)28斤的糧票,每個月在他家糧油薄上也只能記錄購買28斤糧食的量,超量了就是有糧票都不能買到。
28斤糧食,如果許大貓?zhí)崆俺酝辍?p> 正常情況下,許大貓只有等到下個月月初有他的定量糧食后,才能買到糧食。
特殊情況下,比如許大貓手里有多余的糧票,他雖然不能正常買到糧食,但他可以去下館子。
當(dāng)然如果許大貓手里沒票,卻有錢,他想購買糧食就只能冒險去鴿子市場(黑市)花高價購買。
“就這事?小事而已,家里有糧票嗎?”
“有?!?p> “有就好,你下午帶上糧票和錢去糧油站商鋪里找個叫李奎的售糧員,我會給他打招呼,你去購買就是了?!崩罾苏f完這話,想了想,就又開口問道:“對了,大貓,你想買多少糧食?想買什么糧食?等會兒我上班的時候,給李奎說一聲,讓他幫你準(zhǔn)備好?!?p> 李奎,李浪在糧油站的叁大狗腿子之一,負(fù)責(zé)商鋪售糧工作。
至于許大貓家的糧油薄上沒有定量糧食?
對許大貓來說可能是大事,但對他這個糧油站副主任來說就一句話的事。
“我想買白面行嗎?另外我想買二十斤,二十斤就夠了。”許大貓激動的回道。
本來他找李浪幫忙也只是他隨口一說。
能幫最好,不能幫,他就想辦法去鴿子市場花高價購買點糧食。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事,他就這么一提,李浪竟然一口答應(yīng)下來。
看來前晚他請李浪喝酒,他是請對了。
“行,20斤白面是吧?我知道了,下午你去找人購買就是了。”李浪點點頭表示知道后,不想和許大貓多說的他,就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對著許大貓說道:“大貓,時間也不早了,我去上班啦?!?p> “誒~~好,李浪,你慢走。”
.......
東直門糧油站,副主任辦公室。
李浪來到糧油站,把自行車還給老主任吳根生后,就把他的三個狗腿子全部叫來他的辦公室。
“大牛、千鈞、李奎,下周一我們站要來一個副主任的事,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李浪坐在座位上,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三人問道。
昨天他去他二叔家的事,他可沒有忘。
既然他二叔讓他把即將要來的副主任趕走,那他就有必要提前做一些準(zhǔn)備工作。
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三人,陳大牛負(fù)責(zé)糧油站的倉庫,王千鈞負(fù)責(zé)糧油站的財務(wù),李奎負(fù)責(zé)糧油站商鋪的售糧工作,只要他掌控他們,就等于掌控了整個糧油站。
而他想趕走即將要來的副主任的事,他打算交給三人去辦,先讓三人試試對方的段位有多高。
“主任,我們都聽說了,你想怎么做,你放個話,我們?nèi)WC把你交代的任務(wù)完成得漂漂亮亮的?!?p> “對,主任,你說吧。想讓我們怎么做?”
陳大牛和李奎先后發(fā)言,表忠心、表明自己的立場。
而王千鈞在兩人發(fā)言時,就快速的思考起來。
從昨天下午開始,站里就傳言著要來一個接老主任班的副主任。
而且他還聽說,昨天老主任去區(qū)局開會回來后,不久,李浪就借老主任的自行車離開了糧油站。
至于李浪離開后去哪里?去做什么?
他不用猜,都知道李浪應(yīng)該是去找他二叔、市局副局長李衛(wèi)國商量對策。
而今天李浪一早來上班,就把他們?nèi)私衼磙k公室。
這很明顯是李浪對即將要來的副主任不滿,準(zhǔn)備對對方下手、趕走對方。
于是,王千鈞在陳大牛和李奎表完忠心后,開口問道:“主任,你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保證讓那位還沒有來的副主任乖乖收拾鋪蓋走人?!?p> “千鈞,你確定?”李浪驚奇的看著王千鈞。
他根本沒有想到,看起來比較木訥的王千鈞竟然會把他的想法揣摩的八九不離十。
而且還給他放言,在一個星期內(nèi)把人趕走。
“主任,我非常確定?!?p> “好,這事我就交你辦。”李浪說完,就轉(zhuǎn)向看著陳大牛和李奎說道:“大牛、李奎,你們倆也可以參與此事。”
“你們?nèi)擞涀?,誰把事情干凈利落的給我辦成了,等我明年接任老主任的位置后,我就提拔誰來坐我現(xiàn)在的位置?!崩罾私o王千鈞、陳大牛、李奎三人畫大餅道。
當(dāng)然他也不是畫吃不到的大餅。
他是真的想等他成為正主任后,把王千鈞、陳大牛、李奎三人中的一個提拔成為他的副手、副主任,幫他管理糧油站。
那樣他今后會更加清閑。
“主任,你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wù)。”王千鈞、陳大牛、李奎三人激動的回道。
副主任啊。
這個位置對他們來說真的太誘人了。
正常情況下,如果他們沒有機(jī)遇可能他們工作到退休也不一定能坐上副主任的位置。
而現(xiàn)在機(jī)遇就在他們眼前,只要他們想辦法趕走即將要來的副主任,明年老主任退后,李浪接任,留下的副主任位置就是他們?nèi)酥幸粋€接位。
所以可以想象三人心里現(xiàn)在有多么激動,有多么想趕走即將要來的副主任的人是自己。
“嗯~~去吧。做事的時候,別留下把柄,畢竟對方是區(qū)局馮局長安排過來的人。”
“主任,我們知道的,我們做事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對了,李奎,下午有個叫許大貓的人會來我們糧油站購買二十斤白面,你安排一下?!?p> “好的,主任,我會安排好的。”王千鈞、陳大牛、李奎三人離開后。
李浪在他辦公室里抽了一支煙、休息一會兒后,就去主任辦公室找吳根生請了一個假。
然后乘坐公交車前往百貨大樓買自行車。
而就在乘坐公交車?yán)罾饲巴儇洿髽菚r,婁曉娥從她娘家回到了四合院,回到她和許大貓的家。
打開房門,看到許大貓沒有去上班,正在躺床上睡覺。
看著許大貓睡覺的樣子,婁曉娥恨得牙癢癢。
她很想把許大貓暴打一頓,然后再和許大貓去街道辦離婚。
但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么做,她得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
于是,婁曉娥深呼吸了一下,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后,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像往一樣,在家里收拾屋子、打掃衛(wèi)生....
然后拿起許大貓換下來的臟衣服準(zhǔn)備去洗衣服。
而在婁曉娥拿著許大貓換下去的臟衣服出門去洗衣服時,就發(fā)現(xiàn)不對。
許大貓今天換下來的臟衣服里竟然沒有褲衩。
她一個晚沒有回來,許大貓竟然把自己的褲衩弄丟了?
婁曉娥回身進(jìn)屋又仔細(xì)確認(rèn)一番,發(fā)現(xiàn)許大貓真的丟了褲衩后,一個大膽的想法瞬間在她腦海中行成。
既然她不能正常的和許大貓離婚,不能因為她個人原因主動和許大貓離婚,那么如果是許大貓個人原因呢?
許大貓丟褲衩,這事往小的說,是個人作風(fēng)問題。
往大的說,那就是許大貓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破鞋。
只要她把事情鬧大,鬧得人盡皆知,把許大貓搞破鞋的罪名坐實,把許大貓送去法辦了,那她和許大貓的婚姻自然而然就走到盡頭。
到那個時候,她找許大貓離婚就會變得無懈可擊,外人也不會有話說,更不會牽扯到她父母。
“對,就這么干了?!?p> 有決定后,婁曉娥稍微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后,就氣沖沖的走到許大貓面前,一邊用力搖還在睡覺的許大貓,一邊大聲喊道:“許大貓,你給我醒醒,醒醒?!?p> “蛾子,你回來啦?!北粨u醒后的許大貓一臉茫然的看著婁曉娥。
“許大貓,我問你,你的褲衩呢?”
“我...”說到褲衩,許大貓瞬間就清醒過來,有點心虛的回道:“我褲衩不是在我換下的那堆臟衣服里面嗎?”
“許大貓,你別給我裝糊涂,我在你臟衣服里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你的褲衩?!?p> “快說,你的褲衩呢?”
“蛾子,我..我昨晚喝多了,我...”
“你給我等著?!眾鋾远鹫f完,就在屋里順手拿起雞毛撣子,再次對著許大貓問道:“許大貓,我再問你,你的褲衩呢?”
“蛾子,我..我昨晚喝多了...”
本就想把事情鬧大的婁曉娥,聽到許大貓支支吾吾的回答,直接用手中的雞毛撣子抽打起許大貓,口中還不停念叨道:“你說不說你?你說不說....”
“蛾子,誒,蛾子...”
“到底是誰?你把褲衩丟到誰家呢?”婁曉娥問完又繼續(xù)用力的抽打許大貓。
連續(xù)被婁曉娥用雞毛撣子狠狠的抽打幾下的許大貓,就有點急眼了。
“蛾子,蛾子,你別打了,你再打我跟你急眼了啊。”
“你還敢給我急眼....”
就此許大貓和婁曉娥在家里開啟了全武行。
而婁曉娥為了引起換班休假在家的壹大爺易中海注意,故意在和許大貓打架時,大喊大鬧大聲哭叫,讓全院皆知。
這不,婁曉娥和許大貓剛開啟全武行沒有幾分鐘,易中海就匆匆趕來。
把兩人拉開后,就開口問道:“許大貓、婁曉娥,你倆說吧。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們兩口子要打架?”
“壹大爺,許大貓昨晚趁我不在家,在外面不知道和哪個女人鬼混,把褲衩丟了。”
“什么?許大貓昨晚把褲衩丟了?”
“是的?!?p> “許大貓,你說吧。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你是不是昨晚把褲衩丟了?”
“我...我...”許大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他昨晚喝斷片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今早醒來,傻柱告訴他昨晚發(fā)生的事,他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
但事實是他的褲衩真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