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王凡頭戴灰色鴨舌帽，深色的妮子風衣，一條長長的米色的針織圍巾掛在脖子上。今天往返沒有戴眼鏡，鴨舌帽沿平衡了王凡大大的鼻子。
剛走近辦公室，黃戈歡喜的跟了進來。
“王總，最近貝芬的歌曲豆芽平分基本都在9分以上，還有很多音樂大佬實名夸獎。然后無毒榜金榜全都上榜了，無毒榜前十名占了6名，第一名都是貝芬的。
全部上了比林榜的前五十名。前三名都是貝芬的名字。
老板，這次我們公司大火了一把，這一周下載量已經達到了去年我們公司一年的總下載量?！?p> 王凡呆呆的看著黃戈。
一樣不發(fā)。
黃戈眨眨眼，思考漏掉了什么細節(jié)。
只見往返兩手一攤：“沒發(fā)現我今天什么不一樣嗎？”
黃戈心里：我去，還以為業(yè)績沒報對。
“老板今天沒戴眼鏡。”黃戈回答的毫無底氣，到底什么不一樣呢？不還是長成那樣？
“沒發(fā)現我變帥了嗎？我今天打扮是不是很潮流？”王凡今天心情特別好，把家里所有的衣服翻出了，搭配了一早上，終于選定這身又時尚，又酷的造型。
“老板，如果你低著頭，帽子蓋住眼睛。看不到眼鏡，的確非常的帥。”
黃哥心里嘀咕著，這是高興瘋了？突然開始打扮了？又沒采訪？
王凡整理了自己的圍巾。笑著說道：“今天時代雜志要采訪我。你說我要不要再手提包什么的？”
“我覺得一個鏡面黑色眼鏡最好，那樣看起來時尚帥氣，我研究過很久，你看起來像壞人最大的原因就是那雙眼睛。擋住了，就是個好人的樣子了?！?p> 說著黃戈還比劃了一下。
“王總，我今天來找你是想確認下，貝芬的經紀人是不是可以讓我來做?！?p> “他的經紀人有人安排，你就不要超心了，你就好好看看怎么無成本的繼續(xù)宣傳這首歌，需要成本也可以，我們的目標是把他捧成天王?！?p> 王凡從自己的辦公桌后面拿出一面鏡子。比劃了幾下，遺憾的說道：“好像確實眼鏡的錯?！?p> 黃戈在王凡的辦公室架子拿出一盒子，里面選出了一個，黑色鏡面的的眼鏡遞給王凡。
“王總，我沒看你招聘經紀人啊？要成為天王的話，是不是還要出點點歌曲？”
王凡接過來眼鏡帶上。
瞬間自己就笑了。
“天啦，這么不是那個黑幫老大吧。”
黃戈看著帶上眼鏡的王凡楞了一下：“王總，這個好像有那么點像黑幫老大?？磥砟愕脑偃ヒ恍┭坨R店試一下了，目前盒子存的，感覺差點意思?！?p> “經紀人金主安排，你就不用超心了。再出歌那也得思言同學同意啊。你沒看他這意思，這一年可能就不錄歌了。合同上的規(guī)定的就是20首?！?p> 黃戈不太甘心。
怎么可以這么咸魚。
她覺得是王凡有金主后變得懶惰了。
那個神秘的金主，雖然王凡不說是誰，但是總讓黃戈這種事業(yè)型女人不放心。自己踏實努力賺錢才會讓她心安理得。
王凡對著鏡子練習表情。
看見黃戈一臉的不美麗。
“那你給思言打電話，他要是愿意錄新歌，你就錄，陸多少我都沒意見。如果他不同意，你就不要勉強，這就是我的標準?！?p> 黃戈拿起手中的電話就撥通了思言的手機。
此時的思言正在訓練自己的兩個保鏢。
為了他們的安全，每天兩個小時的訓練。
在撥了十次以后，思言終于接通了。
“思言同學，我是黃戈啊，你的經紀人。我這邊想問問你什么時候還要來錄歌，我把錄音棚給你空出來啊?！?p> “合同上是一年20首，我已經完成了?！?p> 黃戈手機特意設置成了外放。
王凡一臉和我預知的一樣表情看著黃戈。
黃戈并沒有放棄，她用更加溫柔的語氣說道。
“思言同學啊，你的歌曲很受歡迎呢。這一個星期你所有的歌曲的下載量已經到超過兩百萬了。你知道什么意思嗎，你一個星期賺了一百多萬了。我們要趁熱打鐵，多錄點歌曲，成為天王指日可待。你知道，天王的歌曲會被外州的音樂平臺上傳，到時候就可以賺的更多了?！?p> “我以為會更多一點?！?p> 聽到這個話，黃戈的嘴巴抖了兩下。
對于一個小公司來說，還是一個新人來說，這簡直是逆天的下載量了。而且根本沒宣傳。
不過思言說的并不是錢，而是他覺得這些歌曲，值得更多的下載量，都是地球上非常用心的作品。
正在考慮自己怎么更完美的形象參加今天采訪的王凡突然慌了。他拿過手機。
“思言那，我是王凡?！?p> “王總好?！?p> “我們之前公司沒有什么資金進行多方位的宣傳嘛，現在有金主注資我們公司，下個星期開始，我們會加大力度宣傳你的歌曲。另外你的經紀人已經有了人選，有時間我介紹給你?！?p> “好的，王總，經紀人的事情不著急。你把資金用到公司別的歌手上，我這邊沒事。我現在還是血學生，如果一個星期一百多萬，一個月有四百萬，已經遠超我的預期了，你把資源用在別人身上就好了?！?p> 見王凡沒有什么更多的想法。
黃戈搶回了手機。
“思言同學，那個同一首歌曲的下載量是有一定上限的，除非我們能把歌曲出口到其余六州，但是成為歌王之前，出口都不劃算的?！?p> “謝謝黃姐，這個事情，不著急，我現在不缺錢。等以后再說。那如果沒事就先掛了，我這邊還在晨練。”
“晨練？不，等等下，思言同學，如果沒時間錄歌，你會寫歌，給公司其余歌手寫點歌曲怎么樣，到時候，歌曲只要下載，每次下載給你三成，怎么樣？這樣你就可以多賺錢了。也不用唱歌?！?p> 王凡一臉壞笑的看著黃戈。
簡直比自己這個老板還著急。
王凡不是不壓榨思言，而是只有收到第一筆錢的時候，趁熱打鐵更容易。西亞州8億人口，用上金主的財力，接下來半個月，每首歌下載個千萬事不成問題，二十首歌曲可以分他一個億，王凡就不信，拿到一個億，思言還能不動心，不再唱歌。
“黃姐，可以啊，你把公司歌手一起前唱的歌曲發(fā)給我，我看看，什么歌曲是和他們?！?p> “好呀，我一會就發(fā)你郵箱，你記得看看哦?！?p> “好的?！?p> 思言掛掉電話。
黃戈放下電話：“老板，可以了，你打扮的夠好看了?！?p> 王凡笑笑：“給公司旗下的歌手說一下，如果把思言的歌曲唱砸了的，以后就沒機會得到思言的歌曲。唱得好的，多給。唱思言歌曲的多簽訂一份高額違約合同?！?p> “你不會想還要培養(yǎng)別的天王吧。”
“有錢有人，有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