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怎么這樣做,真的好嗎?”
范閑在路上看著范奇問道。
“哥,如果不這樣,我們到時候計劃就要落空了,我們兄弟二人的命很可能就不在我們兄弟二人手中握著了?!?p> 范奇看著馬車外一群時不時看著他們的細(xì)作說到。
“也是,那怎么下一步怎么辦?畢竟現(xiàn)在不僅是我,你要接手鑒查院已經(jīng)把你放在明面上了?!?p> “走一步,算一步。”
皇宮內(nèi)。
“陛下,陛下,倆位范公子各寫了一首絕無僅有的好詩啊?!?p> 侯公公拿著兩張紙看著面前的慶帝說到。
“念念?!?p> 慶帝雖然只是普通的穿著一身常服,但是從眉眼之間不經(jīng)意的散發(fā)著一股龐大無比的帝王威嚴(yán)。
“是,陛下。”
“風(fēng)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
…………”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
候公公臉上浮現(xiàn)著微笑把范奇和范閑的詩都給慶帝。
“范閑這首詩暮氣重了點(diǎn),范奇這首詩卻將他少年的豪情壯志都寫了出來?!?p> 慶帝把手中的奏折放在桌子說著。
“范奇和范閑因?yàn)榫竿醺钠咸巡桓蓛?,寫完詩就去了后院入廁,二皇子和謝必安和他們兄弟倆個人見了一面?!?p> 侯公公低著頭對著慶帝說到。
“哦,什么情況?!?p> 慶帝挑起眉毛,他對這件事的興趣更大。
“手下的探子沒有查探到,只是聽靖王府的人說二皇子和謝必安把他自己手中的二十多人七八品的人殺了。據(jù)二皇子所說是那些人背叛他,刺殺他,最終以謝必安和二皇子重傷的情況將對方殺了?!?p> 候公公臉上帶著一絲嚴(yán)肅的對著慶帝說到。
“哦,有意思,把剛才的那兩首詩給太子送過去,讓他好好念念這兩首詩,順便再把靖王府的事說給他聽聽。”
慶帝雙手一甩,將衣袖緊緊的握在手里,口中吟著詩,向魚池走去。
“是。”侯公公低著頭退出了書房。
而范府范奇和范閑院子里。
“哎呀?!蓖鯁⒛甑纳碛皬暮笤悍诉M(jìn)來,結(jié)果被墻角堆積的罐子絆倒了。
“終于來了?!?p> 正在和范閑,滕梓荊喝酒的范奇起身看著后院摔在地上的王啟年說到。
“是,范奇公子,小人來了。”
王啟年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面前的幾人說到。
“哎,王啟年,你怎么來了?!?p> 范閑看著王啟年問道。
“范閑公子,是范奇公子吩咐小人來的。”
王啟年走到幾人身旁說到,忽然眼神死死地盯著滕梓荊。
“哎,滕梓荊你不是死了嗎,怎么會在這。”
“曾經(jīng)的你滕梓荊的確死了,現(xiàn)在我只是范公子的護(hù)院?!?p> 滕梓荊喝著酒,看著面前的王啟年說道。
“哎,早知道你沒死,我就不用偽造你的文卷了?!?p> “什么文卷?”
“就是上次范閑公子去我那里拿的你家人的文卷。我以為范閑公子要找你家人的麻煩,所以我就偽造了一份你家人已經(jīng)死了的文卷。”
“噗,王啟年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
范閑聽到王啟年說給自己那份文卷的事情真相,一臉不忿的對著王啟年說到。
“這誰又說得準(zhǔn)呢?”
王啟年說著瞄了一眼范閑,給范閑弄的一頭黑線。
“好了,這次是有事找你。”
范奇對著王啟年說道。
“陳萍萍為什么要舉薦我為下一任鑒查院院長。”
“范奇公子小人只是一個文書,哪知道這些啊?!?p> 王啟年看著面前的范奇低下了頭,三個手指搓著,這是要好處的意思。
“這十兩銀子你拿去,現(xiàn)在知道一點(diǎn)了嗎?”
范奇從案臺下拿出一錠銀子對著王啟年問道。
“范奇公子,小人忽然想起來了,陳院長說這鑒查院院長之位之所以要傳與你是因?yàn)檫@本就是你們母親的東西,既然范閑公子繼承內(nèi)庫財權(quán),陛下定然不會讓范閑公子接手鑒查院院長之職,所以就只有你是最符合要求的人?!?p> 王啟年看到銀子一臉放光,滿臉堆笑,的將銀子收到了自己的懷中說著。
“王啟年,你現(xiàn)在在鑒查院每個月的薪資待遇如何啊。”
范奇示意王啟年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問著。
“還行,勉強(qiáng)能維持家中生活。范院長,你是不是準(zhǔn)備給我加薪啊,這可是太好了?!?p> 王啟年以為是要給他加薪,連對范奇的稱呼都變了,從范奇公子變成了范院長。
“那要不你來我這邊,我一個月給你三十兩銀子?!?p> “哎,這樣不好吧,畢竟鑒查院對我不薄啊。”
要不是幾人都知道王啟年是什么樣的人,可能還會被他的這一番說辭有所表示。
“那算了,你接著去鑒查院吧,反正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在我手下任職,而且薪資待遇也就原來那樣?!?p> 范奇選擇無視王啟年的說辭,畢竟王啟年剛剛的說辭就是為了加錢的。
“哎,別啊,范奇公子,三十兩我跟你們了。”
“二十兩。”
“范奇公子,說好的三十兩……”
“十五兩?!?p> “行了,范奇公子十五兩就十五兩,我跟你們?!?p> 王啟年一臉心疼的叫到,他此刻內(nèi)心深處覺得應(yīng)該給自己狠狠來兩耳光,要不是自己貪心,現(xiàn)在就是三十兩銀子啦,而不是十五兩。
“老王,你這就是活該,我還沒有見過誰能在我弟弟手下占便宜的?!?p> “是啊,我也沒見任何人從范奇手中占便宜過。對了我的妻小都還好吧?!?p> 范閑和滕梓荊兩人喝著酒,看著面前的王啟年一臉壞笑。
“哎,二位都別笑我了,我也不知道,這范奇公子這么厲害,滕梓荊你的妻小都在城外挺安全的,話說你不去見見?”
王啟年一臉苦惱的說著。
“算了,我現(xiàn)在還是先不打擾他們了,萬一到時候有什么事,再連累了他們?!?p> 滕梓荊將碗中的酒一口悶下,對著王啟年說道。
“王啟年,你去鑒查院把滕梓荊的文卷妻小那邊改了吧,就改成當(dāng)初他的妻小便被殺了,真的文卷就燒了吧?!?p> 范奇又拿出一錠銀子對著王啟年說道。
“沒問題?!?p> 就在王啟年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范奇的一句話讓王啟年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
“王啟年,我聽別人說你,只要價錢到位,宗師都能干廢,這句話是真的假的?”
各位大大不好意思了,最近學(xué)習(xí)量一下就上來了,為期末考做著準(zhǔn)備了,所以小作者最近一段時間可能不會寫太多,還請各位大大見諒。 雖然我不能更太多,但是一天最少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