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偶遇熱心人
第二天一早,車薇便來接他們?nèi)コ栽琰c,每人80元的自助早點,菜品和種類有點廣式早茶的感覺。
也只能說是有點像,離正宗還差得遠(yuǎn),不過很好吃。
“薇姐啊,你真壞,昨天王神醫(yī)在時你給人家吃面,人家一走你就吃好的,不厚道??!”冷同又不老實了。
“明明是你要吃面的,算啦,就憑你叫我這聲薇姐,罪名我替你擔(dān)著!”
“你可別信他,”靈兒揮舞這筷子:“嘴甜心毒?!?p> “我嘴甜心也善好不好,那叫虎口婆心!”
“虎……有這個詞嗎?”
龔文靜打斷他們的胡鬧,把話題引到了開醫(yī)院上面,沈若水已經(jīng)把這個想法和她探討過了,龔文靜的意思還是直接開到秦西州的首府西陽城去,平山城才二十多萬人口,太少。
“咱們死居士吃陳大公子的醋,怕開到西陽城正好方便小姐和陳公子的見面約會!”靈兒把冷同的底兒給揭了。
“別亂說,”龔文靜不信:“他鬧著玩呢,他一個小孩吃姐夫的醋?”
“是啊,西陽城是秦西州第一大城市,有100多萬人口呢?!避囖备胶偷?。
100多萬還算多,還是第一大城市,看來這個世界經(jīng)歷了多次毀滅后遠(yuǎn)沒達(dá)到21世紀(jì)的人口水平。
不過這一聊到讓冷同更加深刻地體會到了聯(lián)邦和各州的差距之大。
聯(lián)邦府的都城蘇中市,很多人都只稱其為都城,有人口1500萬,有地鐵,有網(wǎng)絡(luò),更不用說還有裝備了槍炮的聯(lián)邦衛(wèi)隊,這些都是各州沒有的。
全聯(lián)盟兩億人,聯(lián)邦府及其直屬的中星州就占了半數(shù),聯(lián)邦府的人均工資一萬元,而六個州中經(jīng)濟狀況最好的德州人均工資不到五千元。
像秦西州這樣經(jīng)濟差點的州人均工資連三千都達(dá)不到。
最窮的北岳州勉強只有兩千元的人均工資。
這都是些什么地名啊,除了德州一個也沒聽說過。
但此德州非彼德州,咱那個德州是產(chǎn)扒雞的。
冷同明白,如此大的差距是因為聯(lián)邦府對各州的盤剝及關(guān)鍵產(chǎn)業(yè)控制。
說了半天,龔文靜居然是想說西陽城是開醫(yī)院的最佳選擇,都城雖然人多,但那里藏龍臥虎,不是因為那里的醫(yī)術(shù)有多高,是因為那里的人得罪不起。
不一定哪個人背后就是聯(lián)邦府高官或者是哪位宗師九段的勢力。
連靈兒都聽出來龔文靜這番話跑題了:“丈母娘,你兜了這么大一圈,我以為你是給女婿科普地理知識呢,結(jié)果又繞回到西陽開醫(yī)院了?!?p> “誰是丈母娘?別亂說!”龔文靜倒是沒生氣。
“龔姐……對都城有解不開的疙瘩,男友就是在那被害的,一說起都城就由不住想多說兩句?!避囖弊龀隽私忉尅?p>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吧?”龔文靜問冷同。
“啊,差不多?!崩渫笱芰艘痪?,他覺得龔文靜是受刺激了,說了這么多和醫(yī)院無關(guān)的東西。
不過對冷同來說,還是有用的。
這都城……有機會一定得去看看,看看是怎樣的一個龍?zhí)痘⒀ā?p> 吃完早點,龔文靜和車薇回醫(yī)院辦點事,冷同也跟著去看了看,這平山第一醫(yī)院,病人確實不多。
看來還真得把醫(yī)院開到西陽去,病人多,這查房才能摸得多,云石才能產(chǎn)得快。
想到這里,冷同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這次來平山居然沒帶云石坯!
昨天吃面,怎么也能握到三四個服務(wù)員的手吧?
如果帶了石坯,今天跟著龔文靜和車薇進(jìn)醫(yī)院,怎么也能和十個八個的醫(yī)生護(hù)士握握手吧?
再加上昨晚的蔣明夫婦……
小半塊云石沒了!
一塊云石100點,10萬塊錢,1點就是1千塊錢?。?p> 握手雖然點數(shù)最少,但最容易,大不了被人當(dāng)神經(jīng)病,再加上自己小孩的外型,挨打的可能性極小。
更別說自己六段的身手,一般人傷不了自己。
握手可獲得1到3個技能點,按在沈家一通亂摸的經(jīng)驗總結(jié),平均應(yīng)該是2個點多,不到3點的樣子。
什么概念?
握一下手就是兩千多塊錢??!
還有比這賺錢的買賣嗎?
冷同啊冷同,你就是一頭吃屎趕不上熱乎氣兒的豬!
怎么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算這個賬的?
這簡直是暴富的一條門路。
真不會過日子。
冷同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要幫忙嗎?”和他一起站在車旁等龔車二人的靈兒問。
“來,給我?guī)紫?,讓我好好清醒清醒!”冷同說著,便把臉伸了過來。
“真的?”靈兒不信。
“真的,來吧?!?p> “來幾個?”
“你隨便,看你心情?!?p> “啪啪啪!”靈兒左右手開弓,以極快的速度完成了三記耳光。
下手真狠,眼冒金星加暈乎。
“你真打???”冷同晃晃悠悠地捂著臉。
“廢話,是你讓打的,不打白不打,白打誰不打?”
“還有兩句呢?”冷同問。
“哪兩句?”
“打了也白打,所以還想打?!?p> “哈哈哈,那還打不打?”靈兒說著又舉起了手。
“住手!”一聲怒吼,跑過來一個男人,三十歲左右,身高體壯。
橫眉立目一叉腰:“哪有姐姐這么打弟弟的,你們家大人呢?”
這人顯然是看見靈兒打冷同后從馬路對面飛奔過來的,氣還沒喘勻呢。
“是我讓她打的?!崩渫B忙解釋。
“別怕,有我在,平山?jīng)]人敢欺負(fù)你!”
“真是我讓她打的,大哥您忙去吧,沒事?!崩渫又忉?。
“這事既然我看見了,就不能不管!”大漢拍了怕自己的胸脯,夠用勁的,聲音比靈兒剛才打冷同那倆耳光還響。
俠客啊,路見不平,這么熱心的人不多見。
“是這樣的大哥,”冷同想出一個理由來,這種人一根筋,還是哄他走吧,也不能傷了人家的熱情:“我偷了我姐100快錢,確實該打。”
“什么?你再說一遍?”大漢的聲音和炸雷一般,吼得冷同忙把耳朵捂住了。
至于嗎,這人有病吧?
弟弟偷了姐姐100塊錢,姐姐打了弟弟,這不算大事吧?
冷同定睛一看,這大漢還會兩下子,三段。
“你小小年紀(jì),居然敢偷姐姐的錢?等你長大還能了得,別想跑,這事我管定了!”說著,一伸手便抓住了冷同的胳膊。
什么情況這是?
冷同覺得有點搞笑了。
“那你要怎么管啊,找家長嗎?”靈兒問話了。
“找家長干什么,要不是家長慣你們,能成這樣?”
“那你打算怎么辦?”
大漢伸出左手,把靈兒的胳膊也抓住了:“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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