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剁了你尾巴,是為你好!
蘇乞兒。
武將。
寧天林也不知道商城福利,為何會將蘇乞兒判定為武將一列。
估計是“武狀元”的名頭。
而蘇乞兒,丐幫幫主。
除過會一套降龍十八掌以外,最有名的,就是打狗棍法了。
也算丐幫絕學(xué)。
剎那間。
寧天林看著沖過來的一群流浪狗,手中棍子變化,時而橫掃,時而豎擋。
一會狗腿。
一會狗嘴。
不僅將自己的身邊,舞動的狗不能入,就連邊上的蘇雅兩人,也被他牢牢的保護在里面。
有時候,寧天林還來個前空翻后空翻。
再來個側(cè)踢長踢。
一溜串動作下來,這些流浪犬,竟全部倒在地上哀嗚。
瘸腿破頭的。
還有的咬的狠的,眼睛都被打瞎。
“這。。?!?p> 寧橙橙看著這一幕。
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自己這好弟弟,什么時候,這么猛了?
一蹦兩米高啊。
腳下裝彈簧了?
一根棍子,竟然在他的手里使得出神入化,看上去竟然都有藝術(shù)性。
指哪打哪。
前幾年,要是有這水平,哪還用被打的住院啊。
“天林,你這兩年,上少林寺了?”
寧橙橙咽了咽口水,疑惑問道。
而邊上的蘇雅,卻覺得這很正常。
俱樂部那一幕,她一輩子都不會忘。
單單吼聲,就能將玻璃震碎,泳池水濺射三四米,這種人,打幾條狗,應(yīng)該沒問題吧。
雖然這些狗,確實有些多。
“沒。”
“上什么少林寺,我天縱英才,從小就會打狗。”
寧天林胡謅一句。
但寧橙橙撇了撇嘴。
從小打狗?
我怎么記得你從小被狗攆的滿巷道跑。
而這一幕,卻差點將邊上白狐給嚇尿。
這人類怎么這么猛?
一下子能打這么多狗。
它也算在人類世界混了一些時間了,知道人的戰(zhàn)斗力一般都在什么地步,沒見過一個能打幾十條狗的。
那是在武俠片神話片里。
現(xiàn)實沒的。
這人也太猛了吧。
“逃!”
“再不走就要被剝皮了?!?p> 大勢已去。
白狐悄悄的往后退。
準備逃了。
只是寧天林如今心神兩用,一邊打狗,一邊還注意著這家伙的動向。
白狐轉(zhuǎn)身。
奔逃了還沒有兩米。
就被一道石子,打中了肚子。
“吱?!?p> 疼的它瞬間倒在了地上。
“完了?!?p> “這下要被剝皮了。”
盡管劇疼,但白狐嘟嘟的眼珠子還是他咕嚕咕嚕的亂轉(zhuǎn)。
想著等會怎樣解釋。
不然。
說不定真要死在這。
“好呀?!?p> “還敢逃。”
“看我不剁了你!”
寧橙橙見狀,氣都不打一處來。
拿著帶來的切菜刀,沖了過去,就要把白狐頭給剁了。
她真的生氣了。
要不是寧天林,她今天說不定都要死在這,被狗活生生的咬死!
最次都要打狂犬疫苗。
這白狐,心也挺黑的。
“嗒?!?p> 而這時候,白狐再次做出了讓寧橙橙瞠目的動作。
只見它忍痛,爬起。
用爪子在地上飛快寫道,“黃金面具。”
“我有一個黃金面具!”
“我用它來換我功的命!”
然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后腿挨地。
前腿抬起。
頭還往地上磕。
“黃金面具?”
寧橙橙看著地上寫的字,愣神。
還有這東西?
又是墓里的?
但這次明顯氣急了,命差點都沒了,還考慮個屁的錢財,直接一刀剁了下去。
只不過。
不是頭。
而是白狐的尾巴。
“咔嚓?!?p> 整天剁雞骨頭的菜刀就是鋒利。
一下去,直接把白狐的尾巴給剁了下來。
“吱。”
“吱。”
劇烈的疼痛,讓白狐瘋狂叫了起來。
鮮血飛濺。
沾的他白色的皮毛都是血。
蘇雅也傻了。
這寧橙橙。。。
好手段。
夠狠。
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木投缌艘粭l尾巴。
只有寧天林,見怪不怪了。
他知道寧橙橙性格。
敢打敢殺。
不允許別人欺負。
你敢動她一下,她就敢找你拼命。
原本不是這樣的。
小的時候,沒這么激進。
從父母雙亡,開了大盤雞店后,她才慢慢成了這種。
這也是生活使然。
只有這樣,她才能不會被欺負。
不然這些年,她的店早就開不下去了。
而寧橙橙做完這一切還沒完,不顧白狐的哀嚎,也不管它身上都是血,直接上前,摁住它的脖子,兩腿岔開,騎在它的身上,“說,黃金面具在哪?!?p> “敢說假話,我剁了你?!?p> 說著。
用飯店的剁肉刀,在白狐的脖子下比劃著。
刀刃鋒利。
閃爍著寒光。
嚇得鮮血直流的白狐,愣是短暫忘了疼痛。
“在那塊石頭的右邊?!?p> “埋了一米深?!?p> 白狐連忙在地上寫字。
幾乎每寫一筆,它的身體就抽搐一下。
太痛了。
甚至最后,還用爪子,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石頭。
“哼?!?p> “敢說假話,剁了你!”
寧橙橙又用刀比劃了下。
提起白狐。
將它抓在手里。
然后帶到了石頭邊上,“挖!”
“給我把黃金面具挖出來?!?p> 她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
說話語氣非常不好。
今天差點死在這!
“挖?”
“我挖?”
白狐感覺氣都快喘不上來。
我尾巴都斷了呀。
我正在流血呢。
你有沒有點同情心?
你這是虐待動物的呀。
但看著寧橙橙冰冷的眼神,還有脖子上鋒利的刀刃,渾身都是一個哆嗦,一咬牙,認命了。
爪子開始在地面刨起坑來。
心中也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要埋一米深。
而不是一厘米。
當(dāng)時埋的有多歡,現(xiàn)在刨的有多苦。
這完全是在給自己挖坑。
而這一挖,就是十來分鐘。
土里面,也露出了一塊約三十厘米長寬的東西。
白狐彎腰,用嘴把里面的東西給叼了出來。
然后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寧橙橙,貌似在說,“給你,放過我好不好?”
但寧橙橙彷若沒看見它的眼睛,非常不客氣的將黃金面具接過來。
甚至把上面的土,在白狐身上擦了擦。
“這東西是我和天林的了?!?p> “是用命換的?!?p> 寧橙橙氣呼呼的看著白狐,心里那團氣還沒理順。
她差點被群狗咬死。
這黃金面具,是她們的賣命錢。
也很快。
這黃金面具就露出了它本來面容。
有眼睛。
有鼻子。
卻沒有孔洞。
很顯然,不是給活人帶的,而是死人。
寧橙橙忘了一眼,并沒有那種拿到黃金的喜悅,反而隱隱有種陰氣滲人的感覺。
那眼睛,宛若一雙鬼瞳。
“管它的?!?p> “拿回去賣掉,和寧天林分了?!?p> “這是我們的命錢?!?p> 寧橙橙一咬牙,將它揣在身上。
而寧天林也見了這黃金面具,并沒多想,以為就是黃金。
但他卻注意到,這白狐的尾巴,幾分鐘前就不流血了,并沒有什么失血而亡,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本來尾巴就沒剁干凈,這白狐的屁股后面,竟然又有一小段尾巴。
雖然只是一小段,但確實實在在的是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