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三人斗地主,中間一只狐
“好的?!?p> “我會辦的?!?p> 程元恒告辭。
按照寧天林的吩咐做事去了。
而悠悠晃晃,在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寧天林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堂姐寧橙橙打來的。
“喂,姐?!?p> 寧天林手牽著白狐,在逛魔都的夜景。
真的非常好看。
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他都沒現(xiàn)在這么輕松過了。
“天林,晚上有事沒?”
“沒事的話,過來喝酒。”
寧橙橙提議道。
“喝酒?”寧天林一愣。
他知道自己這堂姐會喝酒,但也不經(jīng)常喝。
除非遇到高興的事或者糟心事。
“怎么?”
“有男朋友了?”寧天林開玩笑道。
“滾。”寧橙橙翻了個白眼,“姐喜歡女的,要個毛的男朋友,女的和女的不香嗎?”
“哈哈。”寧天林也笑了,“也是,我也喜歡女和女?!?p> “好,有時間。”
“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寧天林就牽著白狐,往寧橙橙所在的出租屋趕。
他幾年前經(jīng)常去。
只是這兩年,再也沒去過了。
而這邊。
寧橙橙掛斷電話,心中松了口氣。
還好。
今晚有人陪自己了。
這怎么了?
連續(xù)三天了。
每晚都做噩夢。
而且都是一個無臉人來找自己。
恐嚇。
爆殺。
掐脖。
一晚上能醒來好幾次。
甚至她想過一種可能,是不是前幾日,在橋下挖上來的那個黃金面具不干凈。
當(dāng)時看它就怪怪的。
畢竟是從墓里帶出來的。
但她想想,又不應(yīng)該。
因為這黃金面具現(xiàn)在根本不在她這,她也只是看了幾眼,最后被寧天林帶走了。
“等會問問天林?!?p> “看他有沒有事。”
她原本是無神論者。
若不是走到這一步,她也不會這樣想。
所以。
她覺得等會問問寧天林就知道了。
而最重要的叫過來喝酒的原因,是因為她怕了,想讓寧天林今晚陪她。萬一又做夢了,寧天林也能把她叫醒。
約過了一個小時。
寧天林站在了郊區(qū),一間出租屋的門口。
敲門后。
寧橙橙打開。
進(jìn)去后,屋子的所有擺設(shè),跟當(dāng)年都差不多。
兩年沒來過,寧天林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只在屋子的墻邊,多了一個落地的手機支架,正對著桌子,寧天林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也沒多問。
“姐,怎么想起喝酒了?”寧天林找了個小凳子,自己坐下。
“哪有這么多為什么?!睂幊瘸日f著,就從桌子上,拿起準(zhǔn)備好的一瓶二鍋頭,擺在了一個用瓷磚堆砌的小餐桌上。
甚至上面,還擺好了兩碟涼菜。
一盤花生米。
“來,咱姐倆好長時間都沒喝過了,今晚,不醉不歸。”寧橙橙給寧天林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烈酒入喉。
話匣子就不斷打開。
寧橙橙說了很多,但從始至終,都沒有提她這兩年有多么不易,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子。
還不斷叮囑寧天林要找個女朋友,給寧家開枝散葉。
“天林,你這幾天,有沒有遇到什么怪事?”
“比如,每晚都做噩夢?”
酒過中旬。
寧橙橙直奔正題。
“做夢?”
“沒。”寧天林搖頭,但瞬間,就意識到了怎么回事。
黃金面具!
肯定是它作祟了!
雖然如今已經(jīng)被自己搞定,但前幾日,堂姐和蘇雅,可都是見過的。
當(dāng)時挖出來的時候,她們也在場。
邪氣已經(jīng)入體。
不清除,還會一直作祟。
不由再望向了邊上的白狐。
嚇的它連忙低頭,看自己的爪子。
它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沒?”寧橙橙失望,“那就怪了。”
“怪什么。”寧天林一笑,“應(yīng)該是這幾天,你見我太激動了。你沒聽一個名人說么,白天激動,晚上噩夢,很正常。”
“我敢保證,你今晚,絕對不會在做噩夢了。”
寧天林沒有提黃金面具的事情。
這不科學(xué)。
而他知道,堂姐是一個堅信科學(xué)的人。
況且。
此件事情已了。
等會把堂姐身上的邪氣陰氣清除了就是。
還有。
大漂亮蘇雅,也要清除。
“是么?”寧橙橙將信將疑,“白天激動,晚上噩夢?哪個名人說的?”
寧天林無語。
我說的。
但有了寧天林的保證,跟個定心丸一樣,寧橙橙確實沒最開始那么緊張了。
兩人吃吃喝喝。
又聊了好多。
但寧橙橙酒量好,還沒醉,也不想睡。
萬一噩夢又來怎么辦。
這時候,一看表,才晚上十點多鐘,提議道,“來,天林,斗地主,打牌來?!?p> 她希望打著打著,困了,自己就能睡著。
“斗地主?”寧天林一愣,“才兩個人怎么斗。”
“你傻呀。”寧橙橙一拍寧天林額頭,“那還不一個?!?p> 用手指著趴在角落的白狐。
“我?”白狐嚇了一跳。
連忙搖頭。
表示自己不會。
它可不敢跟寧橙橙打,輸了要剝皮怎么辦。
“不會?”
“不會來學(xué)!”
寧橙橙瞪著它,知道這家伙非常聰明,“白狐,你要是不學(xué)的話,留著你就沒用了,我要剁頭剝皮了?!?p> 還用手做了個咔咔咔的手勢。
寧天林這時,也轉(zhuǎn)頭看著它。意思在說,“趕緊過來學(xué)?!?p> “我都聽我姐的,你敢不聽?”
白狐無奈。
走上前。
開始學(xué)斗地主。
很快。
斗地主開始。
寧橙橙坐在床上,寧天林是椅子,白狐后腿蹬地,前腿抓牌,跟人一樣站立著。
那個費勁,雙腿都在顫。
“挺好玩。”
白狐越打越興奮。
挺好玩的。
人類的休閑活動就是有意思。
只是不到半小時,酒勁發(fā)作,寧橙橙開始困得不行,眼皮子都在打架。
抓著的牌,時不時往下掉。
最后直接控制不住身體,倒在了床上。
“呼?!?p> “呼?!?p> 竟睡著了。
白狐見狀,兩眼迷茫。
真想把寧橙橙叫醒。
起來啊。
打啊。
我剛剛才上頭,你怎么就睡了!
你不是很強嗎!
甚至想用爪子去拍寧橙橙的頭,但看到寧天林的眼睛,就嚇得一哆嗦,不敢了。
連忙也把牌扔了。
這時候,它才意識到,自己的后腿發(fā)軟。畢竟跟人一樣直立了半個小時,連忙四蹄著地。
累啊。
“好了?!?p> “退后。”
寧天林?jǐn)[手,讓白狐退下。
站在寧橙橙跟前,右掌掐訣。
瞬間。
一股黑氣,從寧橙橙的鼻孔中鉆出。
原本還想咆哮。
但寧天林根本不給它機會,直接手掌一個旋渦,就把它吞吸了過去。
卻根本沒形成玄陰珠。
畢竟只是黃金面具的一點點威力,當(dāng)時也只是看了幾眼而已,跟呆在寧天林身邊的實體沒法比。
“呼?!?p> “呼?!?p> 寧橙橙也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
好幾天沒有這么舒服的睡過了。
“好了?!?p> “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的。”
寧天林給堂姐蓋上被子,自己坐在一邊守著她。
他要確保一切順利。
只要今晚沒事,以后肯定也就沒事。
與此同時。
與這相隔五六公里外的一間出租單元樓內(nèi)。
住著兩個女生。
大漂亮蘇雅,還有她從事晚上服務(wù)行業(yè)的室友,王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