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鼻青臉腫的回來,這讓聞太師吃了一驚,他見申公豹神通廣大,不禁對捉拿姜子牙充滿了信心呢。
“申道兄,你臉上的傷怎么弄的?”
申公豹接好頭顱,嘆道:“不瞞道友,我施展神通,準備一口吃掉姜子牙,然后帶他來這。誰料被哪吒偷襲,臉上的傷是讓乾坤圈給砸的?!?p> 說這話時,他感覺有些丟臉,去時信心滿滿,結果帶傷而歸。
聞太師心中有些失望,面上卻道:“闡教一向是人多欺負人少,道兄不必在意?!?p> “今日之仇,來日必讓姜子牙十倍奉還?!?p> 申公豹說這話時,咬著牙齒說的。說完,他道:“倒讓道友見笑了,我剛去西岐,不僅沒能捉來姜子牙,反而受了傷?!?p> 聞太師道:“大家都是好友,說這話就見外了。申道兄,你既然來了軍營,不如多住幾日,明日我和姜子牙決戰(zhàn)了?!?p> 申公豹道:“好,決戰(zhàn)好,我提前祝道友旗開得勝?!?p> “借道兄吉言?!?p> 兩人說了一會話,聞太師將申公豹請進了軍營,在見諸將前,申公豹用金丹在臉上滾了幾圈,臉上的傷勢消失不見了。
“來來,我與大家引見一位仙客,這位是玉虛門下弟子申公豹?!?p> 聞太師將眾將叫來,介紹申公豹的身份。
其他人見申公豹仙風道骨,紛紛稱呼申仙長,余慶一驚,沒想到申公豹來了西岐,這真讓人意外。
圣人以下,申公豹雖說不是實力最強的神仙,可絕對是名聲在外,一句“道友請留步”,將多少神仙送去了西岐。
三百六十五路正神歸位,申公豹功不可沒。
此人口才極佳,交友廣泛,哪怕出身闡教,可在截教極為活躍,萬仙陣中,申公豹更是總督萬仙,可見通天教主對他有多器重。
只不過申公豹最后和截教一起覆滅,被拿去塞了北海之眼,封了東海分水將軍。
“申道兄,余慶和吉立乃是我的弟子?!?p> 聞太師的話讓申公豹有些驚訝,仔細打量了余慶和吉立一番,贊道:“道友這兩位弟子乃人中龍鳳?!?p> 說罷,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紫葫蘆,從里面倒出兩粒金丹,分給余慶、吉立道:“貧道來的匆忙,未攜帶禮物,這金丹便是給你們二人的見面禮?!?p> “多謝申師伯?!?p> 余慶和吉立連忙行禮。
金丹可是這方世界的仙丹,不僅能療傷,增加修為,還能增加壽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申公豹雖然在闡教不受待見,可他到底修行幾千年,人脈廣泛,手中的東西必然不俗。
沒準自己能借助金丹的功效,將丹田的精氣化為真元,如此不就縮短了修行上的時間。
其他人見兩人得了金丹,十分羨慕。
申公豹笑道:“你們二人不必多禮!”
聞太師道:“申道兄境界高深,他們二人能得你的金丹,這是他們的造化。我作為他們的師父,在此謝申道兄慷慨賜丹?!?p> 申公豹卻道:“道友客氣了,你可是金靈圣母的得意弟子,以你的身份,弄些天才地寶,還不輕而易舉,何必為了兩粒金丹,如此鄭重?!?p> 聞太師哈哈一笑,道:“我雖是他們的師父,但由于平時公務繁忙,倒真沒盡到當師父的責任,說來慚愧?!?p> 申公豹道:“如今身在劫中,自是失了往日的清靜自在,何況道友又是大商國師,他們二人跟在你身邊,即便你沒有時間教他們,他們也能學到別的東西不是?!?p> 聞太師道:“道兄所言極是?!?p> 兩人在那暢談甚歡,余慶卻是好奇打量申公豹,闡教神仙,倒是一個個好面相,哪怕申公豹這種反派,也是一副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形象。
“道友,明天打算如何對付姜子牙,貧道剛才去敵營,姜子牙身邊有不少能人,其中一人還是當今大王的次子殷洪?!?p> 當年,赤精子出手救下殷洪這事申公豹知道,并且他見過殷洪,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聞太師大吃一驚,道:“申道兄,你沒看錯人?!?p> 當年,自己去北海平叛,沒想班師回朝時,整個朝綱被大王弄的烏煙瘴氣,姜皇后受酷刑而死,二位殿下行刑時被風刮走,不知去向。
這幾年,聞太師也派人找過殷郊和殷洪,只不過沒有消息。
申公豹笑道:“道友,我看人還從來沒錯過,那人絕對是殷洪??磥斫搜莱粤藬≌?,損失不少三代弟子,赤精子將殷洪派下了山?!?p> 聞太師沉聲道:“殷洪居然拜了赤精子為師?!?p> 堂堂大商的二殿下,居然拜在闡教門下,如今還助西岐對付自己的國家,這讓聞太師難以接受。心中打定主意,明天見到殷洪了,肯定要痛斥一番這個不孝王孫。
得知殷洪下山了,余慶也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心中一動,便向申公豹道:“申師伯,弟子有一個不請之請,還望師伯答應?!?p> 申公豹最擅長的是口才,自己何不利用他說反殷洪,如此大商這邊增加一員戰(zhàn)將,而西岐那邊減少一員戰(zhàn)將,這樣一來,打勝仗豈不是多了幾成把握。
殷洪雖然武藝一般,不過赤精子將家當全部給了他,勸反他,闡教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申公豹眼中閃過詫異,道:“師侄請說?!?p> 聞太師有些疑惑,余慶才認識申公豹,為何有事要求他了,而不是求自己這個當師父的。
余慶道:“弟子聽人提起過申師伯,說你口才極佳,精通辯論,世上少有人及。這殷洪既是二殿下,與大王乃是骨肉至親,請申師伯出面,勸反殷洪,如此對我方也是一個激勵?!?p> 申公豹一怔,沒想到余慶說的是這事,不過仔細一想,覺得可行。殷洪年少,紂王雖處死他母后,可總歸是成湯的血脈,自己只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未嘗不能說反他。
當著姜子牙,說反他的戰(zhàn)將,這豈不是變相羞辱他,想到這,申公豹滿口答應下來。
聞太師暗暗點頭,自己的想法是在戰(zhàn)場上痛罵殷洪一頓,而余慶卻是想著勸反殷洪,打擊姜子牙的實力,這格局和眼界比自己要大,自己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