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個侍女走進(jìn)了正堂,將手中沏好的香茶擺放在眾人桌前,便紛紛站到后面等候吩咐了。
林寒一點都不客氣的端起桌上香茶,輕輕的抿了一下小口。
這才微微一笑,將手中玉盒放在桌上,笑道,:“居然東西已經(jīng)送到,林某也算完成云觀兄的任務(wù)了。
這賈楠兒一聽林寒對云觀道人的稱呼,心里不自覺的又多了幾分恭敬,同樣施以微笑道,:“這次還要多謝林兄前來送丹,不然我父親的性命可就真的難以保全了。
林寒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受人所托,這些自是林某應(yīng)該做的。
嗯,對了,林公子說是道長委托您來送丹的,不知道長是有什么事沒有親自前來么,父親一聽說道長前去為自己尋找妖丹,可一直都很擔(dān)心道長的安危呢。
這賈楠兒跟林寒相談甚歡,突然想起來父親所擔(dān)心這云觀道人的安危,突然的沖林寒就問了起來。
一聽賈楠兒這丫頭問起云觀道人的事情,林寒原本微笑的面容一收,細(xì)細(xì)的思索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苦笑道,:“云觀道友已經(jīng)在獵殺那妖蛇的時候隕落掉了。
什么!
一聽林寒說這云觀道人已經(jīng)隕落掉了,這賈楠兒是臉色一變,連忙又追問林寒這事情原委。
林公子所說可是真的,云觀道長真的隕落掉了?
林寒嘆了口氣,苦笑的點了點頭,慢慢的就跟這賈楠兒解釋起了當(dāng)時的情況。
了解完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后,賈楠兒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突然的就跑出了正堂,把林寒直接就晾在那了。
端坐座位上的林寒是一臉的無奈啊,這丫頭很明顯是去通知那賈員外了,等下肯定是少不了被一番盤問嘍。
此女離去并未讓林寒等太久,就推著一個面容暗淡無光,口中還在不??人缘闹心耆俗哌M(jìn)了正堂。
顯然這一臉病態(tài)的中年人,便是這賈府的賈員外,林寒見倆人進(jìn)來,也是連忙起身見禮。
賈員外咳嗽了倆聲,艱難的回以了微笑。
這時一個侍女端過來了先前桌子上的玉盒,小心的走到賈員外身前。
看著眼前玉盒,賈員外咳嗽倆聲,回頭對賈楠兒說道,:“楠兒啊,替為父打開來。
聞言,賈楠兒答應(yīng)一聲,緩步走到玉盒旁,纖纖玉指輕緩的打開了玉盒的蓋子。
一道紫色的光芒,在玉盒開啟的瞬間,突然爆射開來,光芒耀目刺眼,另得這大廳中眾人皆閉上了眼睛。
只有一旁的林寒,平靜的注視著這一切,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
等光芒收歇后,眾人這才睜眼望去,只見一顆紫色圓滾滾的球狀物,安靜的躺在玉盒中,不時的還在隱隱放著紫色光彩。
看完盒中東西,賈員外本就憔悴的臉上更加蒼白了幾分,倆只本該無力的手掌,死死的抓住身前玉盒。
云觀兄,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不想你如今為了老不死的我,居然命喪妖獸口中,反而走在了我一個凡人前面,老夫真是該死啊,當(dāng)初就該是阻止你為我找這該死的內(nèi)丹的。
這賈員外啊,看著這妖獸的內(nèi)丹,是淚流滿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停的哭訴。
過了許久,他這才是控制住了情緒,暗淡的目光突然盯向了林寒。
賈員外咳嗽倆聲,和善的對林寒問道,:“你就是楠兒說的林仙師吧,這次多謝仙師又是送丹,又是傳達(dá)我這好友的消息了。
林寒淡笑回道,:“員外不必客氣,林某也是收了云觀道友的好處,這些自然是應(yīng)該的。
就在賈員外微微一笑,在要說什么的時候,突然一個驚慌的身影飛快的跑進(jìn)堂內(nèi)。
賈員外見狀皺眉看向那人,那名沖進(jìn)堂內(nèi)的下人,慌忙的跪倒在賈員外身前。
咳咳,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沒看到老夫在招待貴客么!
怒目盯著那名下人,賈員外怒斥道。
那名下人連忙指著門外說道,:“不好了老爺,那李家?guī)诉^來鬧事了。
什么!
聽了下人的話,賈員外更加暴怒,急火攻心下連咳幾聲,竟是咳出了血來。
一旁的賈楠兒見狀,趕忙從自己衣袖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枚赤紅的丹丸,飛快的就塞進(jìn)了賈員外的口中。
爹,你沒事吧,爹?
將丹丸塞進(jìn)賈員外口中后,賈楠兒一臉焦急的問道,不停的為其擦拭這身上血污。
就在這時,一個粗獷的男聲從外面?zhèn)鱽怼?p> 今天你們賈家必須給我交出賈楠兒,否則就別怪我們李家不講情面了。
聽了外面的叫嚷聲,林寒眉頭不自然的皺了起來,這聲音還挺耳熟的,難道。
下一刻一個男子從堂外沖了進(jìn)來,前去阻攔的賈家下人都被撞飛了回來。
見到此人,林寒心里想到,果然是他,這下有點麻煩了啊。
只見那突然闖進(jìn)來的人,滿臉胡須,皮膚黝黑,正是今日與林寒在城中有過爭執(zhí)的李鐵。
看著輪椅上狼狽不堪的賈員外,李鐵哈哈大笑倆聲,嘲諷的說道,:“沒想到當(dāng)初與李家并稱白龍城第一家的賈家家主,如今已經(jīng)是這般模樣!
你們最好今天就交出賈楠兒,否責(zé)就別怪我們李家不客氣了。
李鐵惡狠狠地說道,兇神惡煞的將堂內(nèi)眾人都掃了一遍,當(dāng)其目光落在林寒身上時,李鐵不由的一驚。
是你!
李鐵怒目指著林寒說道,眼中滿是不敢相信。
見李鐵指這自己,林寒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被認(rèn)出來了,林寒只得是走出人群,淡笑道,:“是我又如何,閣下是不是又想對林某出手了啊。
此時的賈楠兒早以是嚇的花容失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賈員外身后。
賈員外拍了拍賈楠兒的肩膀,安慰了幾句后,才對李鐵怒喝道,:“你們李家可不要欺人太甚了,三番五次的逼迫小女嫁給李玄那混蛋,就算現(xiàn)在賈家式微,也同樣不懼你們李家。
哦,是么!
就在這時倆個身穿藍(lán)袍,道士打扮的老者,突然走進(jìn)堂內(nèi),倆人一個面容廋的跟猴一樣,一個奇胖無比。
瘦老道一臉笑嘻嘻的看向賈員外,先前說話的正是此人。
看到這二人,賈員外直接是驚呼道,:“天山觀的王、李倆個上人!
居然知道是我們二人,還不快叫云觀老道那家伙出來,就憑你們這幾個下人,還攔不住我二人搶人呢。
那胖老道哈哈笑道。
一旁的林寒眼中金光隱現(xiàn),同為修仙者的他輕易的看穿了二人修為,一個練氣十段,一個隱隱氣息居然有了半步筑基的模樣。
此時的林寒自身氣息內(nèi)斂,絲毫仙力沒有外露,從外觀看跟普通的凡人并沒有區(qū)別。
這正是林寒在修煉法術(shù)期間,姜老看其倆門法術(shù)修煉透徹后,傳授的另一門法術(shù),龜息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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