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冉秋葉來了
二人微微一愣。隨后感應(yīng)到自家科長若有所思的眼神,于是便滿臉微笑的說道:“明白了!”
伴隨著伍員離開之后,許大茂便被二人拉到了倉庫里。當(dāng)看到二人離開之后,許大茂發(fā)現(xiàn),自己孤單的身影和這滿滿一倉庫的鐵制廢料相比,是多么的弱不禁風(fēng)。
伍員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許大茂接下來要遭受的待遇他便覺得非常的舒心。
雖然許大茂這家伙算不得一盤子菜。但是癩蛤蟆貼腳面上,不咬人他膈應(yīng)人知道吧。
正好,后勤的人來他們保衛(wèi)科借倆人手去幫忙搬運(yùn)廢品貨物。伍員就借此機(jī)會好好的整一整許大茂這個沒有男人味的廢物。
一直到了下班。伍員都沒有見到許大茂回來。聽自己派過去幫忙的倆人說。
許大茂這家伙不干到晚上十點都別想回家。
四合院內(nèi),一名長得還挺水靈的年輕女教師推著自行車走進(jìn)了這里。
她是棒梗在學(xué)校的老師。然而已經(jīng)快要一個學(xué)期了,棒梗的學(xué)雜費還不交上來。于是她便來看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您是賈梗的家長吧?”
望著坐在門口看起來挺和善的老太太,冉秋葉非常友好的問了一句。
賈張氏看到是外人倒是顯得極其老實的點點頭說:“我是他奶奶?!?p> “你好。是這樣。我是賈梗在學(xué)校的老師。賈梗他的學(xué)費已經(jīng)快要有一個學(xué)期沒交了……”
接下來的話甚至都沒有說完。冉秋葉就非常敏銳的發(fā)覺,這老太太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極其不善了起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賈張氏把臉冷了起來。怎么這一天天竟是些錢啊錢的?,F(xiàn)在這年頭人心都如冷水了嗎?不說錢活不下去了?
前不久她家才剛剛交了一大筆錢才從保衛(wèi)科灰溜溜的跑回家。這冷不丁又來一個要賬的。賈張氏心里頓時就不爽了起來。
冉秋葉哪里見識過這種陣仗,這三句話不說就把自己給陰陽怪氣了一頓。當(dāng)即就讓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辦法啊。她段位太低了。甚至還不如何雨柱。
畢竟后者發(fā)起混來,還是挺嚇人的。而冉秋葉知書達(dá)理慣了。于是只能忍耐著開口說道:“老太太。你話不能這么說……”
賈張氏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嘰嘰喳喳了起來:“不這樣說還咋說!還是那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要我的命吧!”
一邊說著,賈張氏就跟做戲做全套一般的直接出溜在地上,癱坐在那里,一邊拍手一邊叫喊了起來。
“我滴個天吶!我的命怎么這么苦?。∈莻€人都能來欺負(fù)我!”
“老天爺?。∧阍趺催@么不開眼哎!”
她的哭喊頓時就使得院子里剩下的人打開窗戶或家門,一臉疑惑的望著這里,不知道這糟老太太又抽什么瘋了。
果然。讓她這么一鬧。冉秋葉頓時就忍耐不住了。有些臉上掛不住的朝著四周瞄了一眼,隨后面帶難過的說了一句“再見”之后,轉(zhuǎn)身便走。
這老太太實在是……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自己三句話恨不得不說完,自己便出溜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把她怎么著了。
然而她還沒等出遠(yuǎn)門,就和剛剛買菜回來的秦淮茹撞了個正面。
后者自然是見過冉秋葉了。一看到是自己兒子的老師,秦淮茹便一臉微笑的沖著她笑道:“呦。冉老師,你怎么來了?這么巧??焱盹埩耍粝聛沓灶D飯吧?”
然而冉秋葉讓賈張氏那家伙幾句話就搞得一臉黑線,哪里會留下來吃飯,嘴上隨意的說了一句,如釋重負(fù)一般的轉(zhuǎn)身就跑。
倒是把秦淮茹看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然而待到她一回家看到賈張氏一臉得意的向著自己訴說,剛才的英雄壯舉之后。秦淮茹的嘴角便抽搐了起來。
難怪剛才冉秋葉看到自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原來是因為這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秦淮茹轉(zhuǎn)念一想便覺得,讓自己婆婆做這種事情,也算是好得了。畢竟她現(xiàn)在還真的沒有多余的錢來付棒梗的學(xué)費,就先讓他在那里欠著學(xué)著唄。
而冉秋葉站在四合院門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好一會才冷靜下來,正當(dāng)她打算離開之后,就碰到了騎著他那快要散架自行車的閻老三回來了。
“呦!冉老師。你怎么在這里?”三大爺見到冉秋葉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后心里便警惕了起來。
別是冉秋葉打算越過自己接觸何雨柱吧?這可不行!他還沒有從何雨柱的身上套取更多的好處呢。
再說了。你何雨柱昨晚都喝成那樣了,都沒想過給自己稍一點好吃的。想談對象?自己這一次看他談個屁!
想了想。三大爺覺得有必要覺得讓何雨柱這個家伙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離了自己他玩不轉(zhuǎn)。于是便裝作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開口說道:“冉老師啊。我昨晚想了想,有關(guān)你和那位何雨柱同志之間是否要見面的事情。要告訴你真相了!”
“那何雨柱不是什么好人!”
“???!”
四合院外。伍員這個時候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隨后便就看見了一個推著自行車的姑娘,對方很漂亮,有一種很文靜的氣質(zhì)。
只不過神情顯得十分難看,而再她的身側(cè)還有一個老家伙正在不停的開著嘴炮。
而那個老家伙不是別人正是院里的三大爺閻老三。
此時此刻,對方正在不遺余力的說著何雨柱的壞話。
“冉老師你不知道那何雨柱。從小他不但傻就算了,還壞心眼!”
“也是我以前瞎了眼沒有看穿他的本來面目!”
三大爺正在口若懸河的試圖把何雨柱的婚姻給攪和嘍。而他攪和對方姻緣的主要原因之一,還是在于昨天晚上,傻柱那個傻不愣登的家伙沒有幫助自己說話。
并且他因為在這一次之前,就沒少打著為何雨柱介紹對方為幌子,從對方的兜里掏好處。只不過因為三大爺這個家伙薅羊毛,光往一只羊身上薅了。
在放了幾次鴿子之后,柱子也只覺得三大爺這家伙居心不良,隨后也就不搭理他那么多了。禮金和禮品方面自然是斷了。
果然。冉秋葉此時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遲疑的神情。她在前些日子就聽同校的閻老師說,在他們院子里有一個叫做何雨柱的青年人還不錯,并且還是廠子的大廚。
今天正好沒有安排,她尋思先去賈家要拖欠的學(xué)費,然后再過來見一見吧。誰曾想到一來到這里,學(xué)費沒要到不說,還讓賈家人譏諷了自己一頓。
說自己為難孤兒寡母的要錢。當(dāng)即冉秋葉的心里就沒有什么想要在此地逗留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