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天下,法律重要作用!【新書求一切】
法律。
自古以來皆是重要的東西,無論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
只不過古代的法雖然有效,卻是只針對平民百姓的。
若是天子犯法了會怎么樣?
替天子受罪。
說白了就是找人背鍋。
畢竟天子在當時,可是一國之主,頂多就是被罵幾句,你要真叫他死是不可能的。
哪怕天子愿意。
大臣們也不愿意。
你要是都走了,我們的權利從哪來?
還不是得靠你!
所以基本上天子犯了很大的罪,錯以后他們就會翻越經典語句引論,最后使得天子無罪。
然后再隨便找一些替罪羊。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非要深究。
那這件事肯和你定脫不了關系。
你也去西天吧。
就是這么簡單。
而在中國傳統(tǒng)法律體系中,至上的君權始終是法律的來源,即《管子·任法》所說:“夫生法者,君也;守法者,臣也;法于法者,民也?!?p> “法”與君主的威勢(“勢”)、君主的統(tǒng)治手法(“術”),三者“皆為帝王之具也”。而至皇權社會后期,法律文化的這一特點則更加凸顯。
商鞅變法之后,秦國“一斷于法”、“為治唯法”,實行“以吏為師,以法為教”。
秦始皇時代或許是古代中國唯一一個“法治”時代,“故秦之盛也,繁法嚴刑而天下振”。
但這種“法治”并沒有維持多久,“及其衰也,百姓怨望而海內畔矣。
原因很簡單。
犯法與君王無關,或者說法律就是為了維護王權的存在而存在。
秦王朝諸事“皆有法式”,但皇帝本人并不受法律約束。
皇帝不僅是法律的創(chuàng)立者和最終裁決者,甚至是法律的象征。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
重要的是,把法律推行下去,人人深入人心。
不僅僅是是民眾,更是每一個官員,每一個將領以及皇帝。
但是在古代這樣子推行下去很難。
原因也很簡單。
信息不流通。
文化不夠。
所以古代經常會出現(xiàn)電視劇之名的那一幕“一堆人站在通告前,然后圍著觀看,其中一個有文化的人在那講,眾人在那傾聽?!?p> 法度制度的完善難道就足夠了嗎嗎?
絕對不夠。
至少在趙展的了解中是絕對不可能夠的。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傳來。
接著幾名仆役打扮的人,連忙把門給打開。
門外嬴政與蒙毅也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趙展連忙出門向外看去,看到二人之后也放緩了步子。
蒙毅笑著說:“很久不見了呀,真是不知道那些土豆有沒有成熟,我倒是頗想見到他們成熟后的樣子。”
趙展笑了一聲。
然后便帶著二人引領到一個石桌前坐下。
“唉,最近我聽聞朝堂之上的那位甚是憂心啊?!?p> 嬴政突然面容愁苦的說。
“秦始皇他有什么可憂心的?”
趙展不明所以的說。
更令他不明所以的是,秦始皇心事重重與你何干?
你又不是秦始皇。
嬴政確實嘆了口氣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做生意他是很難做的,咱們要緊跟朝政,朝堂之上有什么變化,我們一定要注意。”
趙展并不懂經商之事,所以只是茫然的點了點頭。
然后他有些茫然的說。
“然后呢?”
“然后?當然是讓你來分析分析?!?p> “你想,如今大秦有土豆有了,攻打匈奴是有希望了,但是你說如果秦始皇真的死了,那大秦后繼可有人嗎?”
趙展啞口無言。
然后沉思了一會兒,最后無聲的了句說:“有。”
確實有。
不過是漢朝繼承了而已。
然后他又說:“其實還有個方法可以使大秦穩(wěn)定。”
秦始皇本來還以為連趙展都想不到解決方法,但是一聽趙展說還有希望,于是連忙說:“快說快說,有何方法?!?p> 趙展賣關子的說:“別急嘛,先喝口茶。”
“做生意的,不能急于一時?!?p> 嬴政突然想跳起來打這小子一頓,不過他最后還是忍下來說:“我事務繁忙,你趕緊說給我聽?!?p> 這下輪到趙展疑惑了。
整天看你在這閑逛,還時不時來我這的。
你確定很忙嗎?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趙展開口說:“這個的方法就是普及法律。”
“無論是哪個操蛋,這都是極其重要的一部分?!?p> “法律?”
嬴政有些納悶。
因為自從商鞅變法以后他有自信,秦朝的法律已經絕對的完善了。
所以在他看來,法律方面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趙展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然后笑呵呵的說:“其實嘛,法律說到底,最重要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是個空話,另一個是法律無法普及?!?p> “而且,隨著統(tǒng)治集團權力越來越集中,司法的公正性愈發(fā)依賴于執(zhí)掌權利者的私德?!?p> “就比如說秦始皇吧,有他在的時候,秦朝雖然有些不對的政策,但是秦朝卻能照樣運轉下去。”
“這是為什么?因為他比較公證!”
“但是誰都無法確定自己的后代是否公正。”
“那么另一個問題就是法律的普及了。”
“自從商鞅變法之后,秦朝的法律確實已經比較完善,但是無法普及,這卻是一個大問題?!?p> 趙展這番話說重了秦始皇的心態(tài)聽得他連連點頭。
不過對于權力這種事情,他也只是默默的放在心中。
如果換一個人。
可能就是人頭落地了。
趙展的心中也有很多想法。
他所說的法律一定要普及是個大問題,不是沒有依據(jù)的。
比如宋朝。
法律制度極其完善,而且還是全國實施的。
宋太祖建隆四年(公元963年),時任工部尚書判大理寺竇儀主持立法,是年7月制定完成了《宋建隆重詳定邢統(tǒng)》,簡稱《宋刑統(tǒng)》,由宋太祖詔令頒行全國,是中國歷史上第一部刻板印行的法典。
看上去很好吧?
很可惜。
執(zhí)法的人不行。
執(zhí)法官員主動忽略證據(jù)、篡改案情。
一方面,這是因為個人品行的問題。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法律根本沒有普及。
印刷了不代表法律的普及。
在這一點上趙展也有一個方案。
“假如我們強迫人人都去讀書,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也沒那么多寒門子弟有條件。”
“但是普及法律卻不是不可能的。”
“以身示例,以事示例!”
“比如說,本來你是要打一打一百大棍的,但是你家里有本和法律有關的書,那么就可以減免打七十或者五十棍?!?p> 趙展說的這些話不是空穴來風。
有人干過。
就是那位狠人大帝朱元璋。
法律不是很難普及嗎?
要先讓你們知道犯法的后果,再讓你們人人都有一本法律的書。
如果沒有。
你該受什么罪還是受什么罪,但如果有了就可以減免。
這雖然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
感覺這是在古代很好的一個方法。
普及法律。
“好方法!”
秦始皇也不由得贊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