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郵差劉巖在送信途中,意外陷入了詭異的平安旅館之中,在拿捏住旗袍女生詭物的心臟弱點之后,他詢問如何離開這里。
“啊……啊……”
然而旗袍女生被下了禁制,空洞洞的心口里面有著幾個血色符文,在她想要透露消息的時候突然亮起,折磨得她翻滾著飄來飄去外加慘叫連連。
“咦?”
劉巖注意到了血色符文,低頭看向手中的武器骨質(zhì)長劍,那符文和劍刃上的符文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吧!只能說是百分百相似。
劉巖回憶起了骨質(zhì)長劍的來歷,那是在幻想大廈三十四層里干掉陸紹淳之后,撿到的骨刺和銅錢劍融合產(chǎn)生的,骨刺則是天殺的陸紹淳體內(nèi)長出的武器,這讓他不由得聯(lián)想起來。
最終劉巖猜測,給旗袍女生下禁制的存在和陸紹淳有關(guān)系,和幻想大廈三十四層的慘劇有關(guān)系,于是他放棄了趕快離開這里繼續(xù)送信的想法,要把造成這一切的幕后黑手砍成八段兒。
現(xiàn)在問題出現(xiàn)了,該如何快速找到幕后黑手呢?
待到旗袍女生消停下來,以大字型極為誘惑的姿態(tài)躺在床上之后,劉巖反握骨質(zhì)長劍跳上凌亂的床鋪,踩在旗袍女生小腹上將無力反抗的她固定好,然后插了進去……將骨質(zhì)長劍穩(wěn)穩(wěn)的插進了她的心口,期間旗袍女生先是因為疼痛微微皺眉,而后黛眉舒展露出了放松舒暢的表情。
她心口里面的血色符文,在接觸到骨質(zhì)長劍的瞬間就被吸收掉了,骨質(zhì)長劍是什么變化都沒有,好像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說說吧!這里是哪里?”
劉巖伏下身體,直視著旗袍女生的眼睛。
“您能不能先下去,這樣有點變扭?!?p> 旗袍女生羞澀的扭了扭身子,要不是已經(jīng)變成了詭物,臉上非得出現(xiàn)紅霞不可。
“就這樣說,我怕你跑了!”
劉巖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甚至都沒有拔出插進旗袍女生體內(nèi)的骨質(zhì)長劍,連帶著手中拿捏的心臟一起威脅她,防止她耍花樣把他帶進坑里去。
“好吧!”
旗袍女生無奈妥協(xié),仰視著劉巖說出了此處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一個旅館……”
……
這里真的只是一個旅館,只不過是給詭物住的旅館。
不要多想,這里并不是什么隱世幾千年的勢力。
平安旅館出現(xiàn)的時間也就不到一年,甚至都沒有引起天海市十三局的注意,因為天海市北郊拆遷而無家可歸的詭物們,只要不是那種大惡之輩都能住進來,防止被奇人異事或邪惡詭物所滅。
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里會演變成一個善良的詭物組織,窩在旅館內(nèi)過著平和的小日子不時嚇唬一下無意間闖入的人。
但是,一切平靜在幾天前被打破。
平安旅館內(nèi)來了一位客人,那位渾身漆黑的詭僵一開始還挺安分的,但不知不覺中給旅館內(nèi)所有詭物,包括旅館的主人也就是前臺那位刻薄的婦女,下了一種限制它們行動并隨時可能剝奪它們生命的禁制,雖然礙于旅館的特性住進這里的詭物不會死,但就算每次重生那種禁制也在,這就糟心了。
所幸的是,自從漆黑詭僵下完禁制讓它們不要鬧事之后,就沒了動靜。
直到前不久,那個咋咋呼呼的李大白闖進來后,漆黑詭僵才發(fā)布第二個命令。
就是殺掉李大白,或者用盡手段拖住他。
第一個選項被直接排除,平安旅館中所有詭物和刻薄婦女孟嬸商量后,決定用盡手段拖住李大白。
于是李大白倒霉了,各種各樣的詭物不怕死的在他面前秀存在感,拖延他上樓找人的腳步。
每次被打出去后,只要他毀滅平安旅館的話旅館就會刷新,所有的詭物都會復活。
重重復復,據(jù)旗袍女生詭物說李大白頭鐵的已經(jīng)重復了不下五遍了,他們糾纏的都有些無聊了,但那頭鐵的娃兒是真的頭鐵。
“就是這些了,您能不能從我身上下去?”
旗袍女生詭物生前是個乖乖女,好不容易談個對象還被迷暈差點來了個群斗,心臟被迷藥刺激得停止工作,保住了貞潔卻丟了性命。
成為詭物蘇醒后迷茫過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離不開旅館之后開始放飛自我,最喜歡的就是讓活人感受到她死亡時的感覺,但她沒有傷害別人的心思,就是現(xiàn)在有些皮而已。
劉巖在了解到這一點后沒有為難她,問清如何離開這里后就將心臟還給了她,眼睜睜的看著她接過心臟放入空蕩蕩的心口,然后那里的皮膚瞬間恢復正常,一大片白膩顫顫巍巍的晃得人眼暈。
“咳咳!”
劉巖本著非禮勿視的想法多看幾眼,然后轉(zhuǎn)身走向房間角落的鏡子,這時旗袍女生捂著胸口擋在了他面前:“您看了人家的身子,可要對人家負……”
劉巖將骨質(zhì)長劍搭在她脖頸上,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你說啥?再說一遍!”
“那個那個……我開玩笑的?!?p> 旗袍女生小心翼翼的撤離劍刃的范圍,然后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這位超級超級超級厲害的大哥,我就想你把我?guī)С鋈?,我要去找那四個衣冠禽獸報仇!”
說話間,旗袍女生解開衣服就要展示自己純潔的身體,她要用貞潔換取復仇的機會。
這是她的執(zhí)念,她從死亡中蘇醒過來的執(zhí)念。
“我很干凈的,大哥你可以隨便……”
“停停停!”
劉巖趕緊叫停了旗袍女生的動作,隨后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生怕閻霞看到這一幕回去把他打死。
可能閻霞不在,可能閻霞看不到這里。
劉巖松了口氣的同時瞇起了眼,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衣衫半解的旗袍女生,點頭說道:“你這種詭物正是我們烽火驛站的優(yōu)質(zhì)客戶,如果你真想讓我?guī)湍阃瓿稍竿脑?,可以去烽火驛站登記一下,我會以信件的形式將你送到任何你認識的人手中。”
“什么?烽火驛站?”
旗袍女生不明白什么是烽火驛站,但以她的智商很快就理解了其運行規(guī)則,于是問了一個很有實質(zhì)意義的問題:“那么我要怎么,才能去烽火驛站呢?”
“這個簡單……”
劉巖的話語卡了殼,他又不是詭物怎么可能知道詭物如何前往烽火驛站?而且閻霞也沒告訴過他這一點??!
說閻霞,閻霞的聲音就到了:“每天上午九點到下午三點,想要送信的詭物默念十八遍烽火驛站的名,然后推開一扇門自然就會抵達。”
“還有,旗袍好看嗎?”
“真白……不好看!我討厭旗袍!”
劉巖連連搖頭,發(fā)現(xiàn)閻霞的聲音消失后他告訴了旗袍女生前往烽火驛站寄信的方法,然后根據(jù)她說的離開方法,掀開墻角的鏡子試探的走了進去。
眼前一花,劉巖就來到了平安旅館的另外一個一樓的房間,這個房間里的地上有一根帶血的麻繩,剩下的其他布置和之前房間里的差不多。
“出來吧!我?guī)湍憬獬?。?p> 劉巖開門見山的說道,這時旗袍女生從他身后的鏡子里探出了腦袋,證明道:“大哥說的沒錯,梅大叔你就不要藏著了?!?p> “是真的嗎?”
一晃眼的功夫,帶血的麻繩就編成一個繩結(jié)掛在了天花板上,緊接著一個模樣邋遢散發(fā)酒氣的中年大叔出來了,舌頭伸出老長外加眼睛凸起的模樣,應(yīng)該是吊死詭。
禁制符文就在他脖頸處的麻繩上,劉巖出劍一碰就解決了。
就這樣,劉巖走過一個接一個的房間很快就來到了二樓,在這里他被告知下一個房間里有個頭鐵的娃,但因為旅館的特性所以被分割在了不同的空間里,如果他想要找到李大白的話得去找孟嬸幫忙。
但劉巖不愿再浪費時間,貼上火柴盒郵票就走進了鏡子,破掉一切擋路之物見到了李大白。
……
剛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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