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彭府約定的三日的時間到了。
這一日,南宮瑜沐休。
南宮瑜陪著葉瑾到彭府。
彭云濤的屋中,已經(jīng)煥然一新。
彭云濤坐在輪椅上,雖然清瘦蒼白,卻沒有了頹廢之氣。
彭云濤刮了胡須,梳起了發(fā)冠。葉瑾這才看清楚了彭云濤的容貌。
好一個俊朗清秀的青年。
跟南宮瑜差不多的年紀,比南宮瑜略大幾歲,有超過年齡的成熟與穩(wěn)重。
葉瑾為彭云濤針灸,排毒,刺激神經(jīng)。
彭云濤身為彭尚書之子,請的都是太醫(yī)院醫(yī)術(shù)不錯的太醫(yī)。
按說對癥下藥,彭云濤的腿早該好了。
彭云濤的腿一直沒有好轉(zhuǎn),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慢性中毒。
能長期下藥不被察覺,這個人一定是彭云濤親信之人。
這種毒癥狀不明顯,即便是太醫(yī)也不容易察覺。
針灸的時候,葉瑾讓屋子里的人都出去,只有南宮瑜在屋內(nèi)。
“葉瑾把銀針扎上,不一會兒,銀針就變黑了。”
“我可是中毒了?”彭云濤問道。
“沒錯。你雖然經(jīng)脈受損,站不起來,但并不致命。你這毒初時沒什么癥狀,難以發(fā)現(xiàn)。一旦有不適出現(xiàn),那就說明中毒已深,回天乏力了。”
“依我看,你這毒至少有三個月了。不過還好,你每天用量少,中毒不算深,可以解?!?p> “那就好!麻煩王爺和王妃了?!?p> 葉瑾的話讓彭云濤內(nèi)心卷起驚濤駭浪。
他的祖父尚在,他們彭府尚未分家。他爹是兵部尚書,他二叔也在兵部任職,他三叔在朝中混了個閑職。
三房住在一個屋檐下,一直是和睦相處。雖有小摩擦,但還不至于大動干戈,鬧出人命。
到底是誰處心積慮要置他于死地?
葉瑾在彭云濤小腳指上劃開小口,讓黑色的血流出來,直到血液鮮紅。
然后,葉瑾輕輕松松地拔針,熟練地包扎。
告知實情,治病救人是她的事兒,查案就是彭府自己的事兒了。他們外人可不方便插手。
若是彭云濤如傳言那般聰明,是能夠找出始作俑者的。
只有找到根源,彭云濤的病才能真治好。
“我需要每三日為你針灸一次,連續(xù)七次,毒就基本排完了。你的經(jīng)脈也基本能暢通了?!?p> “多謝王爺王妃?!?p> “這個是藥方。這幾日藥浴不能斷,連泡十日?!?p> 彭云濤接過藥方,“我記下了。”
“臣有個不請之請,還請王爺王妃幫忙?!?p> “你說說看。”南宮瑜回答。
“我中毒這事情還請王爺王妃幫我保密,我不想打草驚蛇。”
“放心,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p> 南宮瑜才不樂意管閑事兒呢,他也不是多話的人。
“下次針灸,我直接去王府吧。王爺王妃千金之軀,為臣來回奔波,臣受之有愧!”
“行!”
南宮瑜回答。
從彭府出來,時間還早。葉瑾和拉著南宮瑜一起逛街。
葉瑾發(fā)現(xiàn),南宮瑜還沒陪她逛過街呢!
到七里街,葉瑾下了馬車。邊走邊買,買了一堆喜歡的小玩意。
路過珍寶閣,葉瑾就進去了。
珍寶閣是石津最有名的首飾店。
葉瑾一眼看中了一套粉色的珍珠頭飾,還帶有耳釘,項鏈和手鐲。
南宮瑜也覺得這東西很適合葉瑾,不管價格,揮揮手就買了。
葉瑾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