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護清秋轉(zhuǎn)身時,烏黑夜空有東西飛來,發(fā)現(xiàn)是羽箭后立即帶她躲避。
黑龍晶槍現(xiàn)身,邊躲邊阻擋箭雨,這才沒傷其分毫,箭雨好一會后才停了下來,他本想去調(diào)查情況,卻發(fā)現(xiàn)武族奴仆來了,而房間內(nèi)的人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身死,活下來的也全都被抓了起來。
“朱木!那兩人在哪?”
找尋一番無果后,抓起逼問和他聊天的男子朱木,可是態(tài)度很是強硬,結(jié)果便是挨了好些打,滿身傷痕再加上這么一打,口中的鮮血已制止不住。
“朱哥,你就告訴他們,那對兄妹去哪里了,免得受這些皮肉之苦啊?!?p> 話音剛落,走出一身著破衣襤褸的男子,朱木強忍疼痛抬頭,竟是白天一起報不平之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呸的一口,鮮血就吐在了那人的臉上。
“長元!你這個狗叛徒!”
“朱木!別不識好歹!”
說罷,長元一腳踢到朱木傷口處,令其蜷縮身軀,且踩在臉上好些羞辱。
武族奴仆翻遍全屋都沒有找到其二人,便抓著朱木等人離開了,目睹一切的他咬牙切齒,怒氣已至極點,握緊拳頭離開了屋頂,百護清秋也緊隨其后。
在眾人往回走的路上,他就站在街道中央,叛徒長元一下認出了他。
“他就是武丹少爺要找的男子!”
為首的奴仆一聽,立即派出手下擒拿,可他豈是這些臭魚爛蝦能抓住的,只是持起黑龍晶槍就讓來者無命可活。
只能下令所有人全部出動,可他顯得是那么的無敵,所有人在他不使用靈技的情況下,竟一個都近不了身,死傷快過半時,為首的才想跑但來不及了。
“洛雪四劍第一劍!冰封重雪!”
側(cè)面出現(xiàn)的百護清秋一令之下,逃跑的路都被一層厚厚的冰雪擋住了。
“第二劍!凌月寒霜!”
此處溫度瞬間驟降,空中白雪化作利劍落下,剩余的奴仆們亦葬身于此。
叛徒自然而然也活不下去,長元在朱木等人的拳腳下如同過街鼠,盡管怎么求饒也無濟于事,最終被一劍刺殺。
在經(jīng)過一番藥物治療后,朱木等人的傷勢緩和了許多,便聚在一起商議。
“多謝二位出手相救,我們已經(jīng)暴露,不知接下來二位準備干什么?”
“我們打算一闖武族,既然你們已經(jīng)暴露,何不同兄弟一起反擊武族?”
“如此我們便命陪君子!反正都是要和武族拼個生死,何必要像個過街老鼠一樣,是該堂堂真正反擊武族了!”
朱木說完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反響,接著眾人按照他的吩咐開始行動起來,換上被殺的武族奴仆的衣服,臂膀綁上朱紅布帶,整齊劃一的走向武府。
這身衣服就是方便,一路上見到好些巡邏隊,但看見都有武族印章,就各走各的了,根本沒人管,而等他們知道真相時,武族已經(jīng)完全淪陷了,而等他們回去支援時,武丹已經(jīng)面臨死亡了。
“武丹!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武丹!你作惡多端,惡貫滿盈,妄為人倫,已是世間不容,去死吧!”
“武丹!你害得我等家破人亡,又殺害我等諸多兄弟,是時候還命了!”
……
數(shù)十人的憤怒全都發(fā)泄在了武丹身上,后者無力反抗,拳拳出血的疼痛讓他大聲哭喊,可這么些年的受辱和慘死他手的生命豈是能夠原諒的?聽著他的求饒,眾人更加重重的拳腳擊打暴踢。
“休傷我少主!”
“休傷我兒!”
就在眾人打算結(jié)束武丹的生命時,兩聲喝喊制止了他們,眾人順勢看去,兩名年齡差不多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門口,以及他們身后的一隊巡邏隊。
“父親!奇叔!”
武丹頓時恢復(fù)之前的樣子。
“奇叔!給我弄死他們!”
奇特,銘將境,靈器銘靈彎刃,武族正是依仗此人才敢如此行事,而他聽到武丹命令便迅速出手,喚刃而上。
砰!
靈器互相碰撞,原來是他喚出黑龍晶槍擋住了奇特,那些巡邏隊也紛紛加入戰(zhàn)斗,朱木等人自然是先一刀解決掉囂張的武丹然后與巡邏隊對抗。
“少主!”
“丹兒!”
二人看見武丹被殺,瞬間惱怒萬分,奇特更加賣命的想要清除阻攔他的年輕男子,武屠也是親自喚出靈器想要以二敵一,但被百護清秋中途攔住了。
武屠實力并不強,只是傅師境,而百護清秋自從得到洛川雪劍的傳承后,能量也提升了不少,再加上一個月的鞏固穩(wěn)定,實力也穩(wěn)扎在了傅師極致。
“若姑娘現(xiàn)在能出手相助我武族,武某愿以半鎮(zhèn)之財于你結(jié)好!”
實力對敵不過的武屠打算以金錢賄賂,但百護清秋并不是貪戀錢財之人。
看著不為錢財所動容的百護清秋,武屠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
“姑娘若能幫助我武族,想要的所有胭脂水粉、金銀財寶隨便挑?!?p> 等來的只是百護清秋的冷漠一問。
“我要你的命,可以嗎?”
“別真以為你可以如此狂妄!”
武屠實在是忍不了只能與她拼命,另一邊的奇特和他則在試探后,終是以奇特被擊退而短暫停休一下。
“你是何人?竟敢與武族敵對!”
“呵,武族很厲害嗎?在我看來不過是一群骯臟的烏合之眾罷了!”
試探后的奇特發(fā)現(xiàn)自己不敵眼前的年輕男子,男子不過是銘將,他自己也不低啊,應(yīng)該說實力差距不大,但每一次交手都令他萌生畏懼、膽怯之意。
“我名林素衣!”
他瞬間出手,奇特一邊招架倒退,一邊在想這個名字,默念幾遍后,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靈器都顧不抓穩(wěn)。
“你就是碧玉……啊……”
誰料想還沒等奇特說完,黑龍晶槍就貫穿了他的身軀,話未臨言的奇特最終以一股驚慌害怕的表情倒下。
令在場的個個膛目結(jié)舌,堂堂銘將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百護清秋也趁武屠分心時,一劍刺穿他的胸膛,而后整具身體都被凝結(jié)成冰塊,隨之摔地而散。
奴仆們看見武屠已死,紛紛扔下武器投降,朱木等人高興慶祝勝利,打斗聲也吵醒了附近居民,當(dāng)他們看到武族沒了時都歡呼高興不止,武族不復(fù)存!
次日尚早時,武族府就已經(jīng)被拆大半,大批金銀財寶全都分散給了百姓。
朱木和他、百護清秋會坐一廳。
“要不兄弟你留下管理武鎮(zhèn)吧?!?p> “朱大哥,我喜歡并不想居于此地,而且管理武鎮(zhèn),現(xiàn)唯朱兄一人?!?p> “既如此,我就不強留了,尊兄弟看得起我,那我就好好管理武鎮(zhèn),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武族那樣的情況,并且以后武鎮(zhèn)全體只聽命于你南宮祈憐。”
聽到南宮祈憐四字,氣氛瞬間緊張起來,空氣都似乎停止了,百護清秋也瞬間喚劍,將劍刃懸與朱木脖頸一側(cè)。
“別誤會,其實你的身份在你說出林素衣時,我就已經(jīng)猜到了,再加上奇特臨死說的話,更證明了我的猜想?!?p> “所以你知道我的身份是打算?”
“你在碧玉城所做之事已傳遍整個古荒域,我也大概知曉了你的意圖,古皇不辨對錯,實非明君,既然有人能改變這一切,我為什么不與其同行呢?”
“你不怕遭古國軍隊的鎮(zhèn)壓嗎?”
他不敢相信的疑問著,可朱木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反問一句。
“你來這不就是想增強實力嗎,不就是為了讓此地成為你的勢力嗎?”
被戳穿的他頓時不知道說些什么,但并沒有露出尷尬,索性坦白道。
“不錯,古皇勢力太過強大,我只能以勢力對抗勢力,所以來到此地?!?p> 聽到這話的朱木鄙視一笑。
“你想要培養(yǎng)勢力,那就不能只顧如同我們這樣被壓迫的人,更是要取得天下的心,這樣才能撼動古皇?!?p> “多謝朱大哥點撥,祈憐多謝了,無以為報,愿你我盡能得償所愿!”
“古國的未來就靠你了!”
隨后,他就和百護清秋快速離開了武鎮(zhèn),開始去往臨海城,武鎮(zhèn)百姓本想前來感謝,但見都沒見上一面。
自此,武鎮(zhèn)改姓朱。
臨海城周邊百姓民不聊生,住在草屋和一日一餐已是過度奢侈豪華,更別提有多少人被折磨致死,這一切都要歸結(jié)于上任臨海城城主沒兩年的孫亦。
但臨海城內(nèi)卻是截然不同的狀況,家家戶戶都投靠孫亦而生活極其滋潤,大大小小的家族都落居于此,都是為了享受臨海城這一番讓人陶醉的生活。
生活雖好,可全由孫亦一人主導(dǎo),此人極易變臉,嗜酒如命且弒殺成性,這讓周邊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不過孫亦乃是列主境高手,于此地少有敵手。
尚且古國十大強者都與他有交,古皇都拿他無法,所以更是為虎作倀,只要能達到目的,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二人到城中時已經(jīng)到了夜晚,所以只能找一家酒樓休息,但不知道老板是故意還是真不巧,房間只剩了下一間。
迫于無奈且只有這一家了,二人只能委婉答應(yīng),但他并未沾染細床半點,只是拿起一套褥被鋪在木板上。